齊天生氣了,他龇牙咧嘴叫嚣着這個世界沒人敢打他耳光,非要回去把那個女孩一棒子砸成肉泥。
我勸他消消氣,好說歹說,他總算是消氣了,我摸了摸鼻子,心說這城市也不小,該怎麽去找僵屍。
僵屍非人非鬼,除了身邊的臭氣外,就沒有其餘氣息,所以不管是我還是齊天,都沒辦法去有意尋找,唯一的線索是蔣老闆生死的那KTV。
和齊天一起去了KTV,他嘗了女人的味道,對女子及其熱情,剛走到KTV裏面就對服務員動手動腳,我把經理拉到一邊問:“當時和蔣老闆同房的女人是誰?還在嗎?”
經理說:“有好幾個,蔣老闆出事後,有三個人辭職走了。剩下還有兩個在上班,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笑道說:“因爲其中一個是僵屍哦。”
若不吓吓他,他肯定不會那麽配合,而僵屍兩個字一出,胖胖的經理往後退了三步,腳下一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愕無比;“你..我。。僵屍?騙人的吧?”
我一翻白眼:“騙你有意思?去開個房間,請那兩名女子過來。我探探便知。”
經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後點頭:“行吧。小紅啊,你帶二位去開個房間。”
因爲現在是白天,基本上沒有客人,很多房間都空着,我和齊天進入一個小型包廂,他摟着一個穿着暴露的女孩子在唱歌,有女孩子陪在我身邊,想喂我喝酒,我把她推開别靠近。
很快,包廂門開,經理帶着兩個年輕的女孩子走進來,兩個人的臉龐很稚嫩可能就是十八九歲,但是眼神極度的成熟,想來就是那種經曆過很多事情的人。兩個人站在我前面,其中一個頭發酒紅色,笑道:“老闆,需要我們姐妹怎麽陪你?”
我點了點頭:“齊天,檢查一下。”
齊天拱過來,把兩個女孩子摁在沙發上,上下其手把她們衣服全部扒了,她們雖然有些羞澀,但依然做出很大膽的姿勢,搔首弄姿十分風騷,齊天卻沒有面對其他女孩子那麽毛躁,仔仔細細從頭至尾的找尋,然後對我說:“沒有咬痕,體溫也正常,是人。”
我嗯了一聲,從沙發站起來:“剩下三個你知道在哪裏嗎?”
經理想了想說:“小麗知道。”
“哦,你說的是陪蔣老闆的其餘三人嗎?她們住在一起,我知道。”
“把衣服穿上帶我們去。”我說。
兩個人面面相觑:“不玩嗎?”
齊天走到我身邊說:“她們身上好臭哦,我沒興趣。”
“不玩了,走吧。”
經理催促那個小麗快點,我讓經理去準備一部車。
我們三人走出KTV,經理派了一部很普通的本田,一個年輕的光頭開車,小麗指明了地址後,車開動出去。
半個小時後,在一棟頗爲豪華的小區停下,小麗說:“就是這裏了,跟我來吧。”
小麗長相标緻,帶着嬰兒肥,身材很好,身上香水味道很重,都有一點點嗆鼻子了,齊天離她保持一點距離,一直說她身上很臭,不會啊,可能是猴子的嗅覺和人類有不同,也可能是他覺得小麗的内在肮髒吧。
乘坐電梯到十樓,敲響一面棗紅色的木門,很快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孩子把門打開,看見小麗很驚訝;“小麗,你沒上班嗎?”
小麗說:“有人找你。”
“誰啊?”她警惕的看了我們一眼,“我不認識他們!”
小麗慢慢說;“是來調查蔣老闆的死的,我看你還是配合一下,不然惹禍上身。”
門内的女孩子嘬了嘬牙花子:“這些人天天來,日了也不給錢。好了好了。進來吧。”
她把門讓開,我們走進去後,小麗說:“還有兩個呢?”
“她們都逛街去了。你們兩個要怎麽做,誰先來?”
我對齊天努嘴,他點了下頭:“把衣服脫了。”
她不耐煩的撇嘴,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因爲常做房事,弄得肚皮松垮垮的,**也有些發黑,我看了兩眼就覺得沒意思,齊天和我想法差不多,繞着看了一圈後說:“穿上吧,小道,還剩下兩個,等嗎?”
“等。”我坐在椅子上,也在想方向是不是不對,這三人住在一起,其中一個是僵屍,其餘兩個肯定也逃不掉,所以我就有些疑惑,作爲一個大财閥來說,外面女人肯定不少,難道我的方向真的有問題?
我問小麗他們:“當時你們看見蔣老闆胸口的印子了嗎?”
小麗說:“不知道。當時那麽黑,什麽都看不見。”
我再問:“當時,你們都和他發生了關系?”
“那肯定啊。”另外個女孩子回答,;“客人是來玩的,怎麽也得伺候好啊。”
我再次點頭,等把她們排除完了,如果沒有線索,就真的沒有線索。
到了晚上,出去的兩個女孩子醉醺醺的回來,還是按照老規矩,齊天上去把他們衣服都給扒了,其中一個女孩兒的大腿邊有兩顆黑洞。
她就是僵屍。可是..她沒有獠牙,而且體溫除了微涼外也沒有什麽問題,齊天把她酒氣吸出來後,這個女孩子就醒了,奇怪的從沙發上坐起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挂,馬上扯過衣服把自己遮住,這是女孩子的本能反應,就算是***工作者也不例外。
我指着她大腿的牙痕問;“誰咬的。”
她翻了翻白眼:“你誰啊?剛剛他們是不是日了我?”
“俺還沒饑渴到這種地步。”齊天暈乎乎的說。
我說:“這事關蔣老闆之死的,你務必告訴我實話。他,是不是你咬死的?”
女孩眉頭微微一皺:“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都出去,出去。”
齊天上去啪的一巴掌把女孩打翻在地上:“不要給點厲害,你還不知道。”
她捂着臉爬起來:“臭男人,臭男人。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看她不像是佯裝,我一籌莫展,這時齊天你說:“我可以施展歸根溯源,需要嗎?”
“哦?快些施展來。”
齊天站定腳步,一隻手捧住女孩的頭,另外一隻手攤開來對準牆壁,女子的記憶透過齊天的雙手反應在牆壁上,确實是她咬的蔣老闆,而是誰咬的她呢?繼續往前面的記憶去翻,突然齊天手一松,因爲那女人已經露出了獠牙:“該死的男人,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