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們放下來,但兩個人分兩邊摁住我手臂,被壓到一個大坑面前,大坑很大,裏面是無數的毒蛇,有些攀爬到了邊緣,對我吐出烏黑的蛇信子。
“喂,有話好好說啊。”倒不是怕毒,而是怕蛇,任誰見到這多大數千條的毒蛇也要犯怵。
他們要把我往裏面推,我則是一頭把左邊的男子撞開,跟這飛起一腳把右邊的男子踹到蛇坑中。
“抓住他。”所有人一哄而上。
我雖然手被綁住,但是我的腳還是自由的,雙腿連環擺動,就仿佛是大風車一般,來一個撩翻一個,來兩個踢翻兩。
但人數太多,我很快就被一群人擠在一團,别說是動腿,呼吸都随之困難。
“張義,張禮。你們他媽的看戲呢?”
我算是服了這兩個孫子,比之張賢和張忠來說真的就是兩隻廢材,小爺屎都快被擠出來了,他們還有閑情逸緻看熱鬧。
得到我的命令,他們兩個不解地說:“主公,我們什麽都沒看見啊?”
啥?
我真的是醉了,我以爲魙鬼會很厲害,誰想到在人間這麽廢材:“把鬼氣渡給我,快點。”
“好嘞。”
他們把魙鬼的力量度給我,得到他們力量灌溉後,我終于有了力氣,把靠近我的人放倒在地上,渾身力氣一震,讓身體脫離枷鎖,從戒指中取出雙劍:“混球們,來啊..”
環顧一圈,這些人都不敢靠近,慢慢的往後推開,我一眼看見那白衣老頭,他坐在虎皮椅子上把玩這手上核桃,看戲一樣,還帶着笑容。
特麽的。
我火從心頭起,怒向膽邊升。雙腳點地飄過衆人頭頂,雙劍齊齊斬下去。
而老者背後出現一個女人,單手握這手槍,對準我的頭就是啪啪兩槍,我是皮糙肉厚加上魙鬼之力加持所以隻是傷到了皮肉,但子彈的沖擊力依然讓腦漿翻滾,從空中落下來,不斷地躲避子彈。
在地上滾,或着借力跳到牆壁上。高難度的躲避動作行雲流水出來,但也是中了幾槍,最危險的是大腿根部,這要是再往上一點,小爺這輩子可就廢了。
趁這女人換子彈時,我猛然把手上離火劍甩出去,把她頭削掉一半,她倒在地上死亡,腦漿灑滿了大地。
“老東西。”我冷笑走上去,“惹誰不好偏偏惹我。你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白衣老者眉頭微微皺在一起:“子彈都打不死你,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我拽住他衣領:“這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地獄。”
“尼瑪。”我把白衣老者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滾出去十多米才停下,半蹲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你隻能是孽的食物。”
我拔起離火劍,甩了甩上面的血,給他一個不善的眼光,回頭看向高大的孽根雕像,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連孽都有供養的信徒。随手一劍毀掉害人不淺的東西。
但一劍過後,我如遭雷劈,失去所有力氣趴在地上,聽到有人說:“帶他去焚香沐浴。”
我迷迷糊糊的被人給摁在浴缸裏面搓洗,小弟弟都被他們玩的蔫頭耷腦。
強迫穿上祭祀用的紙衣,然後被幾個人給架到一個房間裏面,房間很大,四面沒有窗戶,并且十分的黑暗,隐約看見一團半融的橡膠擠在一邊:“你們都出去。”
“是,主人。”
把我擡進來的人出去,留下我和這怪物。
我問:“你是什麽?”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
那東西擠破黑暗到我身邊,黑色的史萊姆?一隻圓盤大眼布滿血絲,有兩個短小的肢體,抓着一張卷軸,在我面前抖開後,上面畫着一些不是很懂的圖畫,好像是它誕生的時候。
“我..喜歡你的身體..我..想和你交換。”
卧槽,又是一個要奪舍我的,之前那誰來着,是九重,這孫子奪舍我結果把自己給栽進去了,但他是近仙者,也有仙氣才會被血案之力束縛,而這個是孽,有的隻是惡氣,不知道血案之力會不會有效果。
此時,孽包裹住我的身體,它的身體是實體,但是皮肉是顆粒組成,所以空氣可以暢通無阻的到我鼻孔裏面,而孽從我皮膚往裏面滲透,其中有很爽的感覺,身體麻麻的好想達到了高潮。
不久,孽就已經全部進入了我的身體,但我活動一下身體,他并沒有奪舍我啊?
不對,我特麽變成了孽,他在奪舍我時,把魂魄給兌換了。
我成了孽從身體中脫離出來,眼睛隻剩下一隻所以看東西很不方便,而我..孽控制這我的身體:“真是一具完美的身體,就是體内的異氣有些讓人不爽。小家夥,謝謝你了。我的身體也不錯,你拿去用吧。哈哈!對了,你原本的打算是什麽,我可以幫你去完成。”
我算是認命了,而且也輕松了,因爲壓力沒有了啊,我說:“那你坐下來,我給你說說。”
我把事情一說,孽也聽明白了,想了想後,他又和我融爲一體把魂魄兌換了,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奪了身體,而且靈魂剝離時會這麽的舒服。
我好笑:“你特麽要幹嘛?”
孽說:“你的任務太重了。我無力承擔。”
“你不是孽嗎?是負面能量聚合體,你應該很喜歡搞事情啊?”我不解的問。
“我喜歡搞事情,不喜歡成爲事情。你的命途十分坎坷。是你逃不掉的,或者說是你的身體無法避免。爲了可以多活幾年,你的身體我還是不要染指。你走吧,你身上的詛咒我給你解開了,别再和我們孽打交道,我不希望因爲你,我們孽也被拉下深不見底的深淵。
好吧,我的身體居然把孽給吓跑了,它從我身體裏面看見了什麽,居然害怕成這個樣子。唯一肯定的絕對不是好事情。我對它笑了笑;“罷了,那我就先走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
我被送出了孽的巢穴,站在陽光下我真的很想笑,被人吹捧上天的極道天才命格居然背負了巨大悲哀的結局,我本來以爲可以擺脫責任,但最後還是落到自己的頭上,無奈的搖搖頭,踏上白衣老者的車,他把我送回了醫院後,就離開了。
而素敏和莫師姐他們都急瘋了,我打電話把她們叫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