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無人也不見守墓人,這裏應該是安全的,我沉入水潭的地下在水床上抱元合一開始修複胸口斷掉的筋脈。
這并不是大工程,稍微梳理一下用真元填滿即可,所以幾分鍾就好了。
不過這冰冷的水好似一條貓的舌頭舔舐皮膚,粗粗的很有摩擦感,覺得不舒服,卻又舍不得離開這個感覺。所以就按下躁動的心神去享受水劃過皮膚的麻癢感覺。
浸泡了好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浮出水面。
“我去!你誰?”剛露出水面的刹那,我看見一個蓬頭垢面的人蹲在岸上,看不出本來顔色的衣服。長長的頭發披挂這頭,抱這雙腿宛如一顆煤堆。唯有他/她旁邊立着的那口劍,當真是漂亮到非常。
他/她撓了撓頭說;“你..唔。是人?”
會說話,還是女人的聲音,我不免想起斬斷郝師姐手的那個未知黑影。
懸挂在水面拔出坎水劍,劍尖上指:“你是什麽東西?”
女人又扣頭:“我記得東西這兩個字是罵人的。記不清楚了,好久沒動腦子。唔,對了,你是我撿來的,你這個男人是我的了。嘻嘻,你的肌肉真可愛,想舔。”
我咽了下唾沫,這但怕是寂寞了數千年的女魔頭吧,這要是落到她手上,豈非被她吸幹身體,往後退了幾步:“你..女魔頭..你别這樣笑。我怕。”
“怕?怕是什麽?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以後誰欺負你,你就爆我的大名。神鬼妖魔都要讓你三分。”
我心中嘀咕,這麽猖狂,看來是在這裏憋瘋了的人,是仙凡大戰遺存者?”
她又努力的摳腦殼:“現在是什麽年月了?還是趙家的天下嗎?”
趙家?宋朝。她既然知道宋朝就肯定不是仙凡大戰的遺存者,是和我一樣被困在裏面的大世界人,既然是同袍,我突然覺得一點安心,但依然不敢掉以輕心:“是不是你殺了我的同伴?”
女人沉默會說:“沒有呀,我出去玩看見你躺在地上,你好傻哦,用頭和石頭比硬度。”
“這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
女人說:“其他人?啊..我知道了,肯定是姐姐出來了。臭姐姐,她是這個世界最壞的人了。男人,你不要怕,你跟着我,姐姐不會對你怎麽樣的。”
這裏不隻是她一個?我又問;“你回來的時候,看見屍體了嗎?”
“沒有呀。”
“那你姐姐在什麽地方?我的同伴可能還沒死。”
“不去,我才不去臭姐姐哪裏。她好壞的。”
“那你告訴我,我自己去。”
“不行,你現在是我的人。我不去,也不帶你去,也不告訴你怎麽去。”
我..
這女人但怕是瘋了吧,立馬跑,遠離這個饑渴的女人,鬼步一動落在對岸的岸上,但我還沒跑幾步就摔倒在地上,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金絲,我勒個去,不是吧。
我被她拖了回去:“你這個男人跑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
近距離看,她渾身上下都被肮髒的污垢堆滿,渾身散發難聞的惡臭,我忍不住掩住口鼻;“小姐,那同伴對我很重要,我必須要救她。”
“不行,我好不容易抓到個男人,才不要你被姐姐殺掉。你的肌肉好結實。”
我:...
MMP,這流氓居然要輕薄我,這不能反抗一下嗎?
真元把女流氓震開,旱地拔蔥站起來,雙手握起坎水和離火:“小姐,我無意殺你。”
“打架,打架。”女人猴子一樣上蹿下跳,突然一條鞭腿把我抽飛。
“什麽..時候。怎麽可能?”速度竟然快到無法捕捉。
“打架是不乖的,我們不要打架。”她把我的雙劍給扔到水裏,把我腰間的金絲解下來,我以爲她要放我走,結果是把我腳踝綁住給拖走了。
把我拖回洞府後,她指了指一個亂糟糟的窩:“這就是你的床了。”
我生氣的說:“小姐,你莫不是把我當作狗了吧。”
“男人和狗有區别嗎?”她天真的問。
我把脖子一歪:“那你殺了我吧。”
“我才不殺你,我要你嫁給我!”
“你瘋了,我不嫁。”
“那可由不得你。嘿嘿,流口水,流口水。”她捏住我的胸肌,留下五道烏黑的指痕,疼得我哎喲一聲:“别捏..疼。”
“你不服我就繼續捏。把你的大胸捏爆。嘿嘿。”
“我..我...”無言以對,“服了,服了,我心服口服。”
她滿意的松開手:“乖。”
之後,她就離開了。
我嘗試弄斷困住我的仙絲,但是一用力金絲就震開我的手,接觸都辦不到,還能夠彈開我的真元,得想辦法才行。
不過金絲沒有禁锢我的修爲,先去水潭取回長劍再說。
往洞口走,卻被一層光幕阻擋,用手去拍十分的堅硬,這裏居然有禁止無法出去,被囚禁在這洞府裏面,我就在洞府裏面逛,這洞府不大,三室一廳而已,沒有廚房也沒有衛生間,在這裏不用吃喝自然也不用上廁所嘛。
洞府空蕩蕩的隻有一張床和幾張石凳,然後什麽都沒有了,我坐在石凳上撐着頭想對策。
過了片刻,那女人哼着小曲回來:“你怎麽不跑啊?”
我白了她一眼:“你下了禁止我怎麽出去?”
她扭着我耳朵:“誰讓你這麽對我說話,這椅子是你能做的嗎?你在我面前隻能蹲着,聽見沒有?”
我反手把她手打開:“不要得寸進尺。”
“你..不教訓一下你你是不知道厲害。”女人擡起手要打我巴掌。
男人可以流血可以死,但是巴掌絕對不能挨。
我往後一閃:“夠了。九龍..”
喚出九龍,其中三龍已經成爲人體,此時它們群攻上去,我在後面伺機而動。
“一群垃圾。”女人冷笑,拔下一根發絲,發絲宛如鋼絲,一抖之下,氣芒三千道将我的火龍毀掉,而矛頭已經抵觸在我的咽喉。
強..
強無敵。
但這不足以讓我舍棄掉尊嚴:“殺了我。”
“無畏的自尊不過是短命的表現。”女人冷冽的說。
我冷笑:“在這裏困着不如死亡。”
她收起發絲,一掌捍在我胸口,我倒飛出去撞在石壁上,隻覺得五髒移位腳大顫。
“跪下,求饒。”女人盛氣淩人。
我繼續冷笑,靠着牆壁站直身體:“我這一生隻求戰、鬥、勝。讓我跪?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