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我很盡心,起來時就覺得身體得到了釋放,就是有些腰疼,錘了錘腰杆,看郝師姐還在睡覺,半露在毛毯上的酥胸上是我的牙印。
我拍了拍頭。昨夜真的太過瘋狂了。
看她睡得熟我也不敢去打擾,但是看時間已經是早晨的八點,心念去仙亭下面除掉守墓人的根源。
等到九點鍾,郝師姐悠然醒來,美麗的眸子看着我,我從她的眸子讀到了她曾經不曾有過的目光,那是什麽,是愛嗎?
這一雙我矚目過無數次的美麗眸子竟讓我害怕,我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郝師姐坐起來說:“給我穿衣服吧。我一隻手麻煩。”
“好..好。”我咽了口幹澀的唾沫,撿起甩在一邊的貼身衣物,關系已經發生了,我也不再害怕她的胴體,可是提這内褲上的兩根細繩:“這個..”
“隻會脫嗎?”郝師姐笑了笑,站起來時毛毯順這她嬌軀滑落,我看這進入過的身體,完美沒有瑕疵,清澈的香味直入我的鼻翼,免不得有些臉紅。
郝師姐單手一招後,我手上的衣物全然消失,已經自動穿在她的身上:“好了,可以出發了。”
我說:“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郝師姐說:“不休息了。解決了血怪,這裏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她牽起我的手。
我嗯了一聲,她說的也對,不管我們躲在下面多安全,始終隻能待在這方寸之間,天外天更加廣闊的世界在等待我們去探索。
整理好替身後,我和郝師姐走了出去。
看這廣袤平原,我說:“仙亭在那邊。”
一指左側。
“沒錯,走。”郝師姐點頭說。
我們在地上埋了兩隻替身後,盡力掩蓋自身氣息,其後我喚出飛劍帶着郝師姐疾馳而走,雖然比不上異蟲的速度,但到仙亭的話,也就隻需要一個時辰,對于一個人生來說兩個小時是及短的時間。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除了隐于的方向感外,其餘的感識已經被紅色的荒原吞沒,我微微咬住了牙關,不斷的看這手表上的時間。
一刻鍾内,血怪就會找到替身,消滅替身後會在下一個一刻鍾内找到我們。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立馬抛下第二隻替身,爲我們争取多的時間。
郝師姐單臂抱住我的腰:“再快些!”
這已經是我的最快速度,已經無法再度加力,再度咬緊牙關。
過了幾分鍾,第三隻替身放下。
路途沒有遇到守墓人,它們被替身吸引,但前方突然出現一團昏紅。
“糟了,是沙暴。”郝師姐說。
我說:“沖過去!”
“不行,回去。”郝師姐說。
我說:“回不去了,沖。”駕馭離火劍頭也不回的沖向沙暴。
前方的沙暴規模比之前所見小。但也無法繞開,唯有強闖,不過正前方的應該不是沙暴中心。沙暴是旋轉的,在周邊充斥了強大的引力,拉着離火劍往裏面進去,我已經漸漸無法穩定飛行的軌迹,一旦被卷入沙暴,等待我們的将是被撕裂之苦。
“皇天後土,沉!”土術施展,強行控制身邊沙暴沉落,傾盡強大真元隻求穩住周遭的變化。
我頭頂浮現一尊天地的聖母,那是大地的靈體,以我的修爲隻能召喚出千萬分之一的大地靈體,顯然無法壓制此地暴亂的沙暴,卻也阻礙我被沙暴拉扯迷失方向。
沙礫拍打在身上,我單手向後環住郝師姐的細腰,左手往前一指:“沖啊。”
往前一沖,再度深入百米,區區百米不過是沙暴的九牛一毛,我想遁地而走,郝師姐看出來我的想法:“不可去地下。沙暴之下,地下成爲流沙。暗流湧動時,你我都要被千萬噸沙礫淹埋。”
我說:“如此,好吧。”
“玄天巨劍,鎮守四方天地。”郝師姐祭出龐大長劍,玄天巨劍刹那變大,足有百丈之高,往地上一跺形成一道巋然護罩摁住暴躁的沙暴。
土術、巨劍同時加持,讓這一段的沙暴陷入了沉寂,萬千沙礫懸停在空間不上不下亦是不動,但沙暴越往裏面威能就越強,我們顯然無法突破内部。
我記得風暴越往上風力就越低,控劍上風。
“小道,你這次算是玩炸了。”郝師姐抱着我的肩膀說。
我說:“我們回去也會被守墓人堵住,不然拼上一把。”
“就喜歡你這股不服輸的勁頭。”
沙暴并不高,最多三十千米,飛上去後,俯瞰下方隻見天雲層下又是一層紅色的雲,我們處于中間,而這是我離星辰最近的一次。
天外天和地球不同,在這裏看夜空很美,仿佛是透明的寶頂籠罩,而星辰宛如随意的潑灑在夜空,一顆顆星辰十分的龐大并且很是耀眼,甚至可以看見不少星星的遼闊星環,天空如洗,環抱無窮無盡的寰宇。
“等我們擺脫守墓人後,要天天的看這星辰。”郝師姐動情的說。
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這幅美景我隻想于一人分享,她就是萱萱姐,可惜她看不見這些星鬥。
沙暴狂卷天下,宛如一個漏洞,上大下小。以每秒鍾數百米的速度往前而去,所過之處風沙走石帶起數億億噸的砂石,當立于漏鬥的頭頂時,強大的吸力差點把我們吸下去。
“小道..”郝師姐的咽喉突然幹澀,“你看..下面。”
及其的驚恐,我忍不住往下面看,隻看見沙暴的中心盤膝一身負暗色金光的存在,身着七彩霞帔,背後長劍紅穗狂舞,面若桃花俊俏斐然,卻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那是誰?沙暴由他而起嗎?”我心中自問,這位依靠沙暴而動,仿佛在巡視這天外天。
我咽了一下唾沫:“可能是仙人吧。”
“他會發現我們嗎?”郝師姐膽小的問。
應該..不會吧。因爲沒有意識到他任何的生機。
我們相會刹那而過,數萬年前的人以這種形式擦肩而過:“别去管了,沙暴快過了。”
總算是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郝師姐說:“這次運氣好沙暴很矮,平時的沙暴那可是頂天立地。”
我問:“你隻是進來過一次,怎麽對天外天這麽熟悉?”
郝師姐說:“這是我的秘密,就算到死也不會告訴你,曉得嗎?”
“嗯!”我嗯了一聲。
我已經不打算去追究了,這毫無意義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