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最後一招是什麽?”我看這坐在地上的莫少聰。
“這不可能,你隻是三級道童。隻是三級的火系道童...”莫少聰有些癡呆,隻是不斷地重複這一句話。
看他這副模樣,我也興趣缺缺:“算了!反正我也沒吃虧!下次别惹我!對了,記住一件事,别在我面前裝逼!”
我沒有回家,徑直遁入密林中,紫火龍出世時威能太大,我怕把這個小村子給毀了,所以我要去找一個山洞,遠離幹燥的地面。
在山中尋了半晌,總算是瞧見一座山洞,山洞很深,裏面是黑熊一家三口,它們正在享用梅花鹿,看見我這個不速之客都還沒有反應就被我一手一個給丢了出去。用碎石把洞口封住,跟這盤膝在熊窩裏面,壓制的火氣全部爆發!
啊!
火,熊熊的烈火焚天之勢從我天靈蓋沖出來。
在火焰中,一對紫色的眸子和我對視,眼神火熱卻又冰冷,對我依戀卻又有些憎恨。
..
當我離開山洞時已經是晚上了,第六條紫火龍成功孕育出來,但它有些不同。
渾身都是汗水,我記得來時見到有山泉池,離得不是很遠,可以去洗個澡再回家:“哎,你們三個,你們的家還給你們了啊!給你們留了點東西,别讓我失望!”
我對縮成一團的三頭黑熊揮手說。
它們也對我揮手,小熊想要跑過來,但是被大熊一把拉回去藏在背後,小熊努力的擠出腦袋瓜看我。
“哈哈!”暢快啊,舒坦啊!
山泉池很大,一顆黃果樹斜跨在水中,我脫光衣服跳進水裏面,仰面朝上,靠在長滿青苔的黃果樹樹幹上,看這被樹葉隔開宛如柱子一樣的月光,心靈一片空洞,腦子什麽都不願意去想。
然後我睡着了。
直到有人在不遠處說話。
“師妹幫我搓搓後脊梁!”
卧槽!有女人,聲音來自我的背後,黃果樹很粗大,直接把山泉池一分爲二,所以那些女人沒有瞧見我。
我心說得馬上走,好不容易擺脫GAY這個身份,如果攤上色狼,那就更倒黴了。
“素心姐姐,你說你傻不傻,爲了個外門弟子被關半個月禁閉!那個男人叫張小道是嗎?我在師父那裏都聽到這個大名了,區區三級道童的修爲,硬是鬧得沸沸揚揚,聽說流着金色的血液,是不是真的呀?”
我剛準備上岸,就聽到有人在讨論我,然後我又摸了回去,去聽聽同門師姐對我的評價。
“他這個人..有趣!”一人說話。
“大大師姐?”那個關了半個月緊閉的女人居然是大大師姐,也就是是素心。
我忍住露面的沖動,這隻會讓我死的更快!
“哇!我聽師父說。最能哄女孩子的就是那些壞男人,而且女人淪陷的開始就是覺得那個男人很有趣!嘿嘿!素心姐姐,你是不是動心了?”
“多嘴!”大大冷淡的回答。
“素心姐姐!别騙我們了,說到張小道時,你都不由自足的笑了起來,耳朵根都紅了。嘿嘿,看來有男人能俘獲冷豔的素心姐姐芳心咯!”
“就你多嘴!”大大聲音更顯窘迫。
哎!我已經知道她叫素心,爲何我還是喜歡說大大,咦!我居然不懂我自己的内心!
“素心姐,再過幾日藥王孫家就來青城山,如果治好了你的真元橫流。你就要嫁給孫家大公子了!”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進入我的耳朵裏面。
“對啊對啊!我聽說,孫家有秘術,可以治好一氣化三清引起的真元橫流。”
“我知曉!”大大淡淡的說,“已經有人再給我治療了!我不會嫁給孫家!”
是說我吧!看來我得提高進程了,不過大大肯定沒有說過就是我再治療她,不然她不會被囚禁半個月而耽誤治療的時間,至于她爲什麽不說,我也說不清楚,可能還是對我不放心吧!
嘩!
這時,一個赤裸身體的女人居然在我前面潑水而出,仰頭甩發時,頭發和水珠形成美麗的弧線,我竟然看得一愣。
當她用手把臉上的水珠抹掉時。
“哇...流氓啊!”
“卧槽!”我一機靈,居然忘了跑了。
我施展鬼步瞬間沖上岸卷起我的衣服亡命奔逃。
“抓住那個流氓!把他閹了!”
“嗚嗚!我再也不來外門洗澡了!這裏的人太壞了!”
她們在後面追我,我還能聽到她們的聲音,但我的鬼步更勝一籌,甩開她們一溜煙從窗戶鑽進屋子裏面,立馬把身體的水汽烤幹,藏在被窩裏面瑟瑟發抖!
心中默念:“阿彌陀佛,千萬别找過來!”
額!我修道的,求佛祖保佑。肯定引起了祖師爺不滿,所以她們還是找來了。
“那個人就消失在這裏!”
“看那棵銀杏樹,這是那個惡賊張小道的家。肯定是這個壞胚子偷看我們洗澡!”
“這個男人太可惡了,我一定要把他閹了!”
“張小道,開門啊!你有本事做壞事,沒有膽子開門嗎?張小道開門啊,别裝作沒聽見,我知道你在家!開門啊!開門啊!有本事做壞事,沒膽子開嗎?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在家!”
這個聲音我認出來了,就是那天娘子軍的領軍人物,嘴巴碎的出奇的女人。狂拍我的門。
砰!
門碎了。
“這麽不結實?算了!張小道,給我們滾出來!”
我把頭發揉亂,對這鏡子做出一個剛睡醒的朦胧樣子,如果我不來青城山而是繼續演戲,憑我的顔值和演技,絕對會大紅大紫,走上人生巅峰的!
我睡眼惺忪的把門打開,看見她們後佯裝生氣:“怎麽又是你們啊,你們煩不煩啊?見天找我麻煩!”
“裝什麽裝,剛剛是不是你偷看我們洗澡?”長舌女子說。
她們來得倉促,隻是把外套披在身上,長腿和雪白的波若隐若現,我勾了兩眼後把頭靠在門框上:“大晚上的我不睡覺去偷看你們幹嘛?我的地剛被莫少聰那個混蛋的狗給毀了,我明天還要早起去種植,我很累的!放過我好不好?”
“你..你還在狡辯!”
“你講不講理!我雖然得罪過你們..但是我也要生活,你們這樣逼這我..我..我這麽活。幾位好姐姐,你們放過我,換一個人折磨好不好?”
情到深處,我流下兩滴眼淚。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她們看我都哭了,面面相觑,有人說:“會不會誤會他了?他雖然混蛋,當那天晚上隻是讓我們站崗,如果真的是登徒子,肯定會揩油的!”
“師妹說的有理!哎,那個人是在你屋外消失的,你有什麽感覺沒有?”
我把眼淚搽幹淨:“那個..我耳朵向來靈敏,仿佛是往東去了..對,是東邊!”
“走!抓住他非把他閹了!”
她們罵罵咧咧的往外走,走出去後,一言未發的大大美女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帶着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