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可練過。很厲害的!”白琳誇張的說。
“哦?你也是武林中人?那就好,我向你正式發起挑戰,敢不敢接?”徐長虹對自己的武藝很有信心,或許是看我太瘦弱的緣故吧。
我抱這肩膀:“有必要嗎?”
“怕了?慫逼。就你這種窮鬼、又懦弱。憑什麽和院花交朋友,你這類人,給我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徐長虹指着我的鼻子,一揚手,“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他這種人是不是應該去死。”
“副會長說的沒錯。”
“慫逼,去死吧。”
“吃屎吧窮鬼。”
嘲諷聲此起彼伏。我真的生氣了,咬牙冷笑道:“那好啊,時間場地,你選。”
“這才有點樣子。我是跆拳道黑帶,輸在我手上不丢人。或許白大院花還真能高看你一眼。”
“廢話!”我說。
“哼!”徐長虹眼睛略小,顯出陰冷的光,“擇日不如撞日。夠膽的,跟我來。同學們,看好戲的時間到了。”
“走着!”
我們來到跆拳道的道館,練武的學院開始還有些發愣,但得知我和白琳做朋友後,都一個個氣的暴跳如雷,難道窮人就不能和她做朋友了嗎?這是哪門子的規矩。
一個個恨不得把我給生吞活剝。
“徐師兄,把他打趴下!”
“把他手腳打斷。”
“快去把校醫喊過來,待會肯定有人要挂彩!”
本來就群情激奮,白琳還在衆人眼中把住我肩膀:“加油!”
“哇..把他肩膀給打碎。”
“啊。這混蛋居然抱白大院花,把他手也廢了!”
白琳是誠心讓我成爲衆矢之的,那我又怎麽能膽怯,直接左手用力把她擁入懷中,小聲說:“你這個女人,真的是蛇蠍心腸。”
“這不是出來玩嗎。我看你表現。如果表現可以,晚上再請你吃飯。”
交頭接耳,我知道此時看這十分暧昧,這讓氣血方剛的男生們更是哇哇大叫,聲浪幾乎都能把我給碾死。
徐長虹冷這眼睛穿上跆拳道的道服,雪白的衣服捆這一根黑色的綢帶,光這腳丫在台上又蹦又跳:“拿上來!”沖後面一揮手,有兩名青年擡了十塊磚頭放在地上。
“他要幹什麽?”
“幹什麽?你特麽消息多封閉?知道他外号什麽嗎?奔雷手啊,一掌可以拍碎八塊磚頭,看他今天是要挑戰自我。”
“哇,這麽厲害。那不是一掌就可以把人拍死!”
“上次打友誼賽,他一掌把對手打成植物人,賠了足足一百八十萬才了解。你說這種人,又厲害又有錢,如果我是個女的,還不得愛死他。”
“徐師兄,加油啊。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看看奔雷手的厲害!”
徐長虹享受這歡呼,雙腿分開和肩齊平:“哈!”
他突然叫一聲,足足吓了我一大跳。心說有毛病吧,他連續叫了三聲後突然一躍而起左手成刀往磚頭上拍。
啪的一聲!
九塊磚頭直接崩開,最後一塊還完好無缺,雖然不完美,但也破了自己記錄,我也忍不住鼓掌:“好!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
“對,再來一個。”
徐長虹背這手,臉色十分難看,估計快被群衆給氣死了,到底是看打架的還是看碎磚的,跟這又有人擡了一塊薄石頭上來。
立馬把石頭一腳踢碎。
他的力道确實不小,但比起雷少差了不隻十萬八千裏。
他碎磚劈石後,自滿的在台上大吼大叫,引得群衆是熱血沸騰。
“窮鬼,敢不敢上來!”他指着我。
“那慫貨肯定知道自己對手厲害,這會兒已經尿褲子了。”
“又窮又慫,前途未蔔啊。”
“小道哥,該你了。别讓我失望。”白琳對我說。
“待會再找你算賬。”我重重捏了她後腰一下,她嬰甯一聲埋怨看這我。
我走上台和徐長虹對面而立。
“打斷他的亵渎院花的豬蹄。”
“現在跪下來磕頭我還可以饒了你的豬蹄。”徐長虹咄咄逼人,“面子和手比起來,孰輕孰重你應該知道吧。我不會等你太久,給了三秒鍾。”
“三..”
“對,跪下來啊。磕頭。”
“磕頭,磕頭。”
“你還年輕,不要爲了逞強把手給廢了。”
“白小姐,你快勸勸你朋友。”
“哎喲,校醫怎麽還不來,待會肯定要大出血。”
“二!”徐長虹豎起兩根手指,他的眼睛已經慢慢的睜開。
“是真的要打啊。徐師兄,加油啊。你打敗他,我馬上帶整個社的人加入你們跆拳道社。”
“讓窮鬼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招惹的。”
“把他掉在旗杆上,讓所有窮鬼知道什麽是規矩。”
“你真的不怕死,我欣賞你。”徐長虹冷冷的說,第三根手指豎了起來:“三!”
話語方落,我擡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把徐長虹打出擂台,他仰面倒地吐出一口血來,左邊臉頰已經腫脹發青,愣愣的看這天花闆,好像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麽,因爲我們當時距離有三米。
我拍拍手:“垃圾。”
現場鴉雀無聲,我在衆目睽睽下牽這白琳的手揚長而去。
直到走出社團,就聽到後面轟的一聲。
“夭壽啦。徐長虹被一巴掌拍翻。”
“特大新聞,白大院花被神秘人士追到手啦。”
我松開白琳的手:“給我個理由。我不喜歡被戲耍。”
白琳嘟嘴說:“你沒讓我失望。我想請你幫我個忙。是我私人的事情,和家族無關。”
“所以你是爲了考驗我?既然你不信我何必找我?你和華少關系不是很好嗎?找他去啊。”說完我抱這肩膀等待白琳給我答案。
白琳想了想說:“因爲隻有你能給我安全感。”
我把手放下來,她這麽說什麽意思?喜歡我?不會吧,她是富家千金,我就是一個窮小子。不過我的力量超越世俗,她喜歡我,卻是不會吃虧。
看這她眼巴巴的大眼睛,我也心軟了:“說吧,什麽忙。”
“你答應了?”
“你先說。不說我可走了啊。”
“好啦,我說。”白琳拉住我說,“有一個很難纏的人在追我。隻有你能讓我擺脫他。他就是蓉城四大家之首的歐陽世家的未來繼承人,歐陽夙。一個華少、雷少都拍馬不及的人。”
“哦?”
“可是他都三十多歲了,如果年輕點,我或許能同意。小道哥,你會幫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