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肚子疼!”突然,女子捂這肚子蹲在地上,跟這那個男的也是如此。
夫妻二人都露出十分難受的模樣,兩個人抱這肚子在地上打滾,身上幾萬塊的衣服全都皺的很難看。
所有人都蒙了,站起來看這不斷打滾的兩個人。
“救命啊,救我..肚子疼死了。”
“特麽的,你們就會看熱鬧嗎?快120啊。”男的勉強爬起來,指這我們喊。
都這會兒還這麽有力氣。
難道是食物中毒?我們都吃了食堂的飯,我們怎麽沒事,恐怕不對勁。
“叮咚,蠱毒檢測。發現兩隻一類蠱蟲。無法繁殖,以啃咬宿主肌腱爲生。”蘋果17說話。
是蠱蟲,手機也确實提及過我身邊有一名很強大的蠱師,現在就開始害人了嗎?
“該怎麽辦?”我問手機。
“可以直接挖出來!”
好吧,我大步走上去,把男人摁倒在地上,他疼得龇牙咧嘴,已經沒有力氣再說什麽,隻是驚恐的看着我罷了,我把他衣服撕開,就看見他肚子的皮肉此起彼伏的鼓起大包。
“啊..啊啊!”他驚恐的喊出聲音,看着我,仿佛在詢問這是什麽。
我看準鼓起來的包,手重重摁上去,指甲穿過皮膚抓住一隻堅硬而有力氣的東西:“給我把刀,王青山,快給我刀!”
“好!”王青山滿臉汗水,跑到後廚提出一把不鏽鋼的菜刀遞給我,我握這刀:“忍着點,馬上就好啊。”
剛磨的刀,吹毛立斷。輕輕劃破肚皮,翻出血、白的肥肉,皮膚後面都是肥油啊。
“疼..”男人疼的冷汗直流,如果不是我跪在他身上把他壓住,他這會兒早就滾出一百多米了,從肌腱中找到蠱蟲,小小的隻有手指大小,但口器十分厲害,一口咬在刀上,刀刃立馬崩開。
我把蠱蟲用刀背拍死;“還有嗎?”問手機。
“沒了!”
摁,我把他放開,對衆人說:“你們給他止血,另外喊救護車。”
跟着我走到女人面前,這個女人曾經拍過我一個玻璃瓶子,所以我對他并無好感,但人命關天,必須得救啊。如法炮制的把她體内蠱蟲取出來。
她已經疼暈了,此時男人躺在地上:“小哥,謝謝你啊。”
我把刀放在桌子上:“自己想想做了什麽才遭受這種苦楚。畢竟不是每次我都能救你們。”
“知道了!”男人慚愧低頭,而我做了好事後也不留名,拂袖而去。
..
回到房間沒多大一會兒,白琳找來了,白家是這部戲最大的投資人,能找到我在哪裏很正常,但不單單是她一個人。
她老哥,就是當初給我錢的那個少爺,叫做白崇禧。
“張先生。”白崇禧對我熱情的打招呼,而我白了他一眼,白家的人除了白琳,我一個都不喜歡,都特麽勢力瞧不上小爺。
白崇禧尴尬的揉了揉鼻子:“張先生,您還在生氣嗎?”
“哪敢!”我說。
“我大伯是這樣,說話每個把門的。這樣,今晚兒皇朝飯店,我做東,您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我靠這門:“怎麽,我會吃不起飯?”
“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直說吧。我對你們白家很不爽。如果想請我幫忙,就讓我把這口惡氣給順下去。不然,另請高明吧。”無事獻殷勤,絕非簡單的請客。
白崇禧砸吧砸吧嘴:“我會讓你看見我的誠意。那個,小妹找你有點私事。我就先走了哈!”
白崇禧灰溜溜的跑了,白琳看着我:“挺有架子的啊。”
“我說過,我對你們白家..”
“得了吧!”白琳一翻白眼,“你這點小心思誰看不懂啊。我也不是爲了家事來的,我是真心和你交朋友。”
“昂!好吧。我..沒幾個朋友。不過,私人交情是私人交情。”
“安啦!下午有空沒?帶你去浪。”
“浪?”什麽意思?吊死鬼給我解釋:“就是出去玩。”
“昂,去哪裏玩?玩什麽?”
“你怎麽婆婆媽媽的,敢去不?敢去就跟我來。”
“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我說,把門一關,“你說去哪兒?”
“跟我來就是了。”她眼中閃過狐狸的狡黠。
和她出了酒樓,她的車還是那輛惹人眼紅的瑪莎拉蒂,流暢的曲線和頗有張力的紅色,任何人都難以從其身上移開目光。
..
她帶我來到她就讀的大學,府南大學。前些天我跟白琳來過,還認識了華少和雷少兩大高手。
當我和她走在校園時,我看見很多男生都跟了過來,十分愛慕的看這白琳。
“那個男人誰啊?”
“不認識啊,怎麽和白大院花走在一起,不會是男朋友吧?”
“開玩笑啊,你看他穿的衣服和鞋子,就幾百塊錢的地攤貨。白大院花連龍少、華少這等人都能拒絕,還能和這個窮酸小子在一起?難道是他要挾白大院花?”
“啊?那還得了。”
我聽到背後很多人議論,所以說白琳是府南大學的校花,并且我成了人販子?
男生越來越多,幾乎都快把路堵住,白琳很享受的走在人群中,走了還不到三百米,突然一個體型十分壯碩的男子走出來,穿着白色的T恤和短褲,攔在我們前面。
“白小姐,我聽說有人要挾你,是不是這個男人。”
我有些懵,是。三人成虎,黑的也能說成白的。但是這些人不長腦子嗎?光天化日又在人群中,我怎麽要挾一個大活人。
“白小姐不要怕,你或許不認識我。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叫徐長虹,是本校的跆拳道協會副會長,目前是黑帶一段,曾獲得巴蜀跆拳道友誼賽第三名。我會保護你。”
他往我們中間一站,而白琳不爽的說:“你幹什麽?他是我朋友。”
“這不可能,他..怎麽會是你的朋友!”徐長虹不可置信的說,“他,這麽窮酸,配不上和你做朋友。白小姐,你是千金小姐又是院花。朋友不應該是這種人,傳出去,會有損我們學校的聲譽。”
堂而皇之而又義正言辭。圍觀群衆紛紛起哄。
“把他趕出去學校!”
“不許他再進來。”
“窮鬼,去死吧!”
義憤填膺的群衆,震耳欲聾的辱罵。
我以爲我已經習慣了,可此時我還是生氣了,冷漠的看這徐長虹。
“那個誰,你快走吧。不然待會被打哭了可别怪姐姐沒提醒你!”白琳看出我生氣,就想讓徐長虹離開,因爲她對我的身手很有了解,就連雷少都被我一腳踢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