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順着額頭滑落,我微微有些眩暈感,往後退了一步,被女孩擋住。
“小白臉,強出頭是吧。”潑婦冷漠的看這我,絲毫沒有愧疚感。
我冷冷的說:“滾,我不打女人。”
潑婦哼了一聲,用玻璃碴子指這女孩說:“今天是你運氣好,如果有下次,手給你剁了。”
說完起身離開。
女孩哭着給我擦血:“你這麽傻,幹嘛救我。”
“沒什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說完,我徑直離開,這一刻我肯定很帥。
這是小傷,張賢用鬼氣把我額頭的傷口撫平,就是臉上還殘有血迹,去衛生間洗洗。大世界就是不一樣,什麽都很方便,打開水龍頭就有清水流出來,我對這鏡子把臉洗幹淨,出去時女衛生間走出一個女孩子,就是今天念數字那個。
她渾身酒氣,靠着牆醉醺醺的,靜靜的看這我。
“你..你好。”
“送我回去。”她對我招招手。
我看她搖搖欲墜,趕忙扶住:“你住哪裏啊?”
“十樓,1111。”
她說話雖然有些含糊,但是意識仿佛還清楚,能記住自己的房間,我把她扶住攔住腰杆,很細很軟,幽幽的香味鑽入鼻翼,發絲撩撥我的鼻子。
“啊切!”忍不住打個噴嚏,随手抹了把鼻子又抱住她的腰杆,食堂在大棚裏面,離酒店要過一條街,她喝醉後也老實沒有鬧騰,所以很容易就把她扶近了酒店。
而那名念數字的男子,就是外号大龍哥的那個就在大廳裏面,他好像準備出去,看見我們就問:“她怎麽了?”
“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去。”
大龍哥想了想說:“沒你事,把她給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并不純粹,恐怕在想什麽壞事,就拒絕了:“不行,這是她托付給我的任務,我不能違背。”
“我說你...”他皺這眉頭,從皮夾子裏面取出一踏鮮紅的錢,我知道這個叫做一百,可以買好多好多雞腿,但我是個正直的人,這點錢就想收買我?
“别侮辱我。”
“嫌少?”他誤會了我的意思,取出更厚的錢,一把摔我臉上紅色的錢猶如雪花飄落,“這裏一萬多了,把她給我。”
我冷笑:“滾。”
“你..混蛋小子。你找死。”說罷,他揚拳要打我,女的我不打,男的我還會客氣?就算懷中有一個人,也不妨礙我出手。
飛起一腳揣在大龍哥腹部,他整個人往後退了七步,痛苦的半蹲在地上:“好小子,你完了..老子有的是辦法治你..你等着。”
我哼了一聲,我現在雖然還是凡人,但又不是沒學過武,一個打五個不是問題,而且張賢還可以用鬼氣增強我的肉身強度。
打凡人,我是不會畏懼。
把小姐姐扶到十樓,我知道有電梯,就是可以起落的鐵盒子,可是我不會用,隻能蹭别人到七樓,我再往上爬三樓。
從她包裏面找出鑰匙,哇!
這個房間比我的大了好幾倍,而且床是圓的,上面鋪着粉紅色的床單,地上或是桌子上全都是鮮花,芳香四溢,仿佛花的海洋。
把她放在床上,她玉體橫陳,雪白的裸露在外,真的是無限美好的風景,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我在想些什麽,走了走了!”
靜悄悄的退出萱萱姐的卧房,關上門深吸口氣,不就是個女人嗎,又不是沒見過,幹嘛臉紅心跳呼吸急促。
努力的、重重的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平複躁動不安的心髒後,我近乎是小跑進電梯。
回到自己屋内不知道該做什麽,無措的坐在床上。
咚咚!
有人敲門,我驚然坐起來,然後苦笑,我今天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會如此敏感,整理了一下心神把門打開,是隔壁的鄰居,我記得她叫做錢麗安。
“你好!”我露出燦爛的笑容。
錢麗安看這我說:“今天謝謝你,如果不是你..”
“沒什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你找我有事嗎?”
“我...我沒事的。”錢麗安有些小心的看這我,“今天真的謝謝你。說罷,你要我怎麽報答你。”
“真的不用了。”
“哦,那好吧。晚安。”她對我擺擺手。
“晚安。”
錢麗安長得不錯,屁股大能生養,和萱萱姐比起來,少了幾分靈氣,多了幾分土氣,讓我更覺得平易近人,送走錢麗安後,我把門掩上睡覺。
迷糊糊到半夜,我背上毫毛悚然立起,耳畔傳來幽冥鬼音:“艹,居然有和老子搶房間,非吓死你。”
我想到這間屋子盤踞這一條鬼魂,我本意是互不打擾,但它好像不喜歡屋中有活人,我半睜開雙眼,就見一條吐着長舌頭的吊死鬼站在屋子中央,渾身上下精光,一條布條都沒有,叉着腰跳上床,踩在我的胸脯俯瞰我。
“嘿嘿,老子踩死你。感受鬼壓床的痛苦吧。”
這是吊死鬼,吊死鬼屬于厲鬼範疇,十分難纏和厲害,這鬼當然厲害,但就是有些逗,換着其他吊死鬼,早就把我當做替身。
它踩着我,我确實有些難受,它也特别高興叉着腰直笑。
“别笑了。”張賢冷不丁的站在他背後,一巴掌拍他肩上。
“TM誰啊,厲鬼的肩膀是随便拍的嗎?”它罵罵咧咧的回頭,而後噗通跪下來,“我錯了,饒命。”
怒和卑轉換天衣無縫,他才是真的影帝。
“起來..起來。”我确實受不了了,被鬼壓就仿佛身上壓了一塊一百來斤的冰塊,冷的入骨,重的難受。
張賢把吊死鬼揪下來:“哼。”
我坐起來活動開發僵的手臂:“唉,吊死鬼..你大晚上不睡覺壓我幹什麽?”
吊死鬼低頭瑟瑟發抖。
“說話。”張賢一腳踹上去。吊死鬼急忙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豬油蒙心,小的..”
“夠了!”我讓它打住。
“主公,這東西該如何處置?讓末将殺了它!”張賢厲色一起。
吊死鬼更加害怕,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饒命,饒命。我不是有意的。”
看它害怕成這個模樣,我的恻隐之心也動了:“你願意歸降嗎?”
“這個..”吊死鬼擡頭看了我一眼,而後慌忙低頭,重重的說,“小的願意歸降。”
“賢啊,這個家夥就交給你了。”我覺得這個吊死鬼蠻可憐的,而且也比較有趣,這才把它留下,而且我和張賢對大世界都不了解,就需要一個向導。
張賢受了吊死鬼命血,簽訂了契約。吊死鬼眉心映出一個賢字,這就算是張賢的兵了。
我揉了揉肚子:“小吊,我餓了,你知道哪有吃飯的地方嗎?”
“知道..知道。”吊死鬼急急忙忙站起來,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主公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