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
時隔許久,李子濤的專機再次降落在專用機場。
現在的臭鼬機場已經和從前大不一樣,除了加長、加寬以外,也從一條小跑道變成了三條縱錯。
周圍也拉上了鐵絲圍成的栅欄,每天從這裏起飛、降落的飛機多不勝數,機型更是五花八門。
這個機場并不是用來給外人起落,而是用來測試新型飛機性能, 記錄數據,發貨和接待大客戶用的。
像北美航空、泛美這樣的大公司,都是臭鼬的主要客戶。
原曆史上本該屬于它們的研發機構,幾乎全都落入臭鼬旗下,也讓其成爲目前全球最龐大、高産的研發機構。
沒有之一。
DC-101,最大飛行速度509公裏/時,最大航程3400公裏。負重40噸,自重33噸。
由其改造的‘空中宮殿’終于完工,李子濤今天來是驗收的。
這架‘空中宮殿’内的不知可以說是跨時代的,上下分割成兩層,不僅有休息室、酒吧、餐廳。
還有私人浴室,整塊大理石切割的浴缸,能夠容納2~3人,另外還有一個小型的娛樂室,裏面有桌上足球和mini桌球台。
這兩款遊戲目前是孩子們的最愛,不起眼的小發明來自于他的記憶,老友記裏‘它’出場的次數可一點不少。
爲了飛機的安全性,空中宮殿對引擎和燃油部位的護甲進行了獨特的設計,加入了新型防彈材料。
同時,飛機上的通訊可以在特殊情況下接入到軍方加密頻道,方便及時求援。
但也因爲護甲和線路的問題, 内部原本打算以大理石爲基調的裝飾風格被全部精簡。
紅木和各種貼紙代替了原本的大理石材質,爲了降低危險時遇火燃燒的風險,易燃物越少越好。
“爲什麽不用樹脂玻璃?”看到那些包邊的邊角,李子濤想到了之前能夠防火、防彈的樹脂玻璃。
“不美觀,它的内部很渾濁,憑現在的技術無法改變這點。”凱利·約翰遜遺憾的說。
“我想可以給内部假裝這種材料,外部再以現有的材質補充,怎麽樣?”李子濤是在要求他以專業的角度來回答。
“或許可以,我需要時間和工程師們談談。”凱利認爲是可行的,但需要和團隊一起讨論後才能确定。
“盡快。”李子濤躺在鵝絨軟沙發上,舒服的伸了個腰,“有雪茄嗎?我想他們需要些時間……”
等雪茄快要燃盡的時候,凱利帶着好消息回來了。
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去修改,但時間上恐怕就需要再耽誤兩天,這是全力趕工的情況下。
“就這麽辦,我會在這兒逗留兩天。”李子濤正好要去看看自家女人和孩子。
威尼斯海灘,嘉寶從接到電話後就在挑選性感的裙子和鞋子,莉莉絲坐在她身邊, 翻看着手裏的‘時尚’雜志。
“媽媽, 你已經夠漂亮了。”莉莉絲翻着眼皮無奈的說。
“是嗎?但我覺得那套紅色的裙子更好看, 是嗎?”嘉寶從床上堆積如山的衣服裏拿起那條紅裙子。
“那就換上吧!”莉莉絲輕松的說。
“可你不覺得這件綠色的更鮮豔, 醒目嗎?”嘉寶又猶豫了。
“天,我隻想父親快點到,好帶我去遊樂場……或農場騎馬,我已經很久沒見到我的金公主。”
把雜志仍在一旁,莉莉絲決定到客廳去清淨一會兒,再被嘉寶追問下去的話,衣服沒選好她就已經崩潰了。
叮咚!
門鈴響起,莉莉絲迫不及待的跑去開門,歡呼聲随之響起。
“這是我的禮物嗎?”從父親懷裏跳下來,看着他身後蒂亞拿着的禮物盒,莉莉絲充滿期待的問道。
“當然,它是你的了。”李子濤接過禮物把它遞給莉莉絲。
拆開僅有兩個巴掌大的盒子,莉莉絲看到了自己的禮物,一枚豔紅色的車鑰匙,上面帶着金黃色的躍馬标志。
“一輛車?”莉莉絲驚異的說。
“一輛車。”李子濤笑着說。
“酷……媽媽,我有車了,哈哈……”莉莉絲激動的拿着鑰匙向房間跑去。
“你怎麽能送她一輛車?”看着在房間裏瘋跑,迫不及待想要下去試車的女兒,嘉寶有些埋怨的說。
“她已經16歲了,是個成年人了。”
“可她還沒學過開車。”嘉寶強調道。
“學車不正需要一輛車來練手嗎?”李子濤理所應當的說。
拿還未發售的敞篷跑車來練手,攤上這麽個父親,女兒不被慣壞才怪。
嘉寶是不滿意,可車子已經送到,她也不想去做那個壞人。
何況,并非送到了就一定要開,這輛車太耀眼了,還是先用她的凱迪拉克來學車的好。
至于新車,嘉寶認爲自己正好可以用來兜風。
樂滋滋的莉莉絲還不知道,她的禮物已經被母親征用,毫無讨價還價的餘地。
“離開前都留在家裏嗎?”嘉寶讓人去準備午飯,順便想要知道他能逗留幾天。
“明天需要去市裏,見些朋友。”
“晚上呢!”
“有安排。”
知道他僅能逗留一天,嘉寶的情緒立刻變得沒那麽熱情。
這種好似住旅店的關心,才不是她想要的,難道他就不知道,自己已經半年沒來過了嗎?
“寶貝兒,别生氣,等到孩子們都長大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環球旅遊。”李子濤摟着她說。
“我想是和你的夫人吧?”嘉寶才不信,這種事會輪到自己身上。
當初自己到底是如何鬼迷心竅,被他騙到手,還爲他生了個女兒的。
這個問題,恐怕連她自己都回答不了。
無論是好是壞,生活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雖然在陪伴上總是缺席,但在其它方面他從未出過錯。
隻不過,人心總是不滿足的,越是缺少什麽,就越是需求。
金錢、地位、名聲,外在的這些嘉寶都已經得到滿足,唯獨在這塊兒有所欠缺。
但她總是時常安慰自己,‘有得必有失。’
也幸虧她性子冷淡,深居簡出,要不然的話還不知有多少的抱怨,生出什麽心思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