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歐,三國邊界。
阿登森林,法軍分布散漫的偵查點還是發現了德軍充當尖刀的由古德裏安指揮的第19裝甲軍。
“德國人真的來了,列斯,發信号,快.”負責觀察點的上等兵剛一回頭,冰冷的槍口出現在他的眉前。
“永别了, 愚蠢的法國佬。”敵人諷刺的笑容是他最後的記憶,由輕型坦克組成的第19裝甲軍繼續前進。
在其後方是共計38個步兵師和5個摩托化步兵師的後續部隊,古德裏安的作用就是發揮出自己最具優勢的一面。
閃電戰。
身爲‘閃電戰’的創立者,古德裏安非常明白它的威力在于速度。
當他們從戰争一線,摩澤爾河出發時,古德裏安親口告訴部下:“你們的坦克決不能停下,隻有英吉利海峽的大海,才是停止前進的‘信号’。”
所以,他們僅用了60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穿越了110公裏長的阿登山脈峽谷。
此時,已經是盧森堡投降的第二天了。
人口僅30萬不到的公國,在超過千輛由鋼鐵築成的戰争怪獸面前,能夠做出的選擇并不多。
“法國人在哪裏?”就在議會高層們還在商量對策時,對面的敵軍公使傳來消息。
“德國現在或将來均無意采取措施破壞大公國的領土完整與政治獨立,此次出兵是爲了保護中立國的立場與安全……”
後面的狗屁所有人自主忽略掉,讓人在意的重點隻有前面這句‘無意采取措施破壞大公國的領土完整與政治獨立。’
眼前是無法戰争的鋼鐵豺狼,身後是關鍵時刻掉鏈子,到現在還不見蹤迹或自身難保的‘老大哥’靠山。
這裏是自己的國土和人民,在經過數次讨論和内心掙紮後,大公國宣布‘同意向德國投降。’
那時的大公國已經被德軍接管,給他們留一間辦公室‘商議’決定,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所以, 當古德裏安帶着他的第19裝甲師穿越阿登峽谷,出現在法國境内馬奇諾防線後方著名的要塞城市‘色當’時,法國人的臉色到底有多精彩,恐怕隻有當事人才能明白。
法國人爲何有自信,德軍不會選擇從阿登森林穿越進攻,這點永遠都是個謎題。
事實上,法國人自己的輕型坦克就曾以60小時的速度穿越過阿登峽谷。
或許他們是認爲,如此大規模的戰争,小規模部隊的出現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又或者是輕視了德軍在輕型坦克方面的擁有量要不然,就是法國人的浪漫細胞作祟。
畢竟,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度,打起仗來也是又浪又慢。
攻下色當的古德裏安并未停下,他下令部隊繼續前進,第二天就度過馬斯河,切斷英法聯軍的退路。
…………
紐約,曼哈頓。
有關歐洲戰争的新聞鋪天蓋地,人們紛紛走上街頭,讨論着這場戰争的走向。
英法聯軍被德軍切斷後路,機械化部隊快速進攻取得的巨大戰果讓所有人感到震驚。
就連小學生們也加入讨論, 争辯着這場戰争誰勝誰負。
“親愛的,爲什麽艾登的情緒看起來很低落?”頂層公寓廚房内,李子濤有些好奇的來到妻子身旁問道。
“你可以自己去問他。”瑪麗偷笑的看着他說道,身旁正在忙碌的傭人們也紛紛輕笑起來。
看起來好像每個人都知道原因,這讓李子濤更加好奇。
“艾登,到這裏來。”轉身回到客廳,李子濤對着艾登招了招手,讓他到自己身旁。
“今天有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嗎?”李子濤抱着挪到自己身旁的兒子問道。
“他分手了。”正在一旁玩樂高的梅森頭也不擡的說道。
“梅森,你就像個長嘴毒婦就像傳聞中受到惡魔誘惑的額度修女。”艾登身體向前掙脫的指着他說道。
“嘿,夥計,說說是怎麽回事!”李子濤勾着他的身子,讓他重新做回自己懷裏。
“是索菲娅,她要和我分手。”艾登擡起頭看着父親,可憐兮兮的說道:“她說和我在一起感受到不公平。”
“哦?”李子濤更好奇了。
“她說我能輕易得到身邊人的喜歡,每個人都喜歡和我在一起,特别是女人.她是在說我帥嗎?”
艾登一臉茫然的看着父親,長相是天生的,又不是他能夠選擇的,爲什麽要怪到他的身上。
水藍色的眸子,黑色的頭發,五官精緻,鼻梁挺拔,面孔繼承了他的優點,性感而富有立體。
加上喜歡運動和發育較快,讓他看起來比同齡人強壯很多,這麽一說還真是挺帥的。
“是的,你很英俊,但這隻是讓你收獲喜愛的一方面,還有豐富的學識和知識積累,以及超越同齡人的成熟與思維,
人們隻會關注一個人光鮮的表面,而他而止付出什麽,從未有人關注過.你的生活很輕松嗎?”
“不,太累了。”艾登垂頭喪氣的回應着,旁邊正在拼尖塔的梅森拼命點頭表示贊同。
每天他們都有不同的課程或戶外體驗要進行,每周還會根據表現進行新的安排。
清晨,當别人還在睡覺的時候,他們已經起來開始進行早課準備。
當别人悠閑洗漱或賴床時,他們已經完成早課準備好出門,在保镖的暗地保護下徒步跑到學校。
放學後其他同學可以去公園或同伴家裏玩耍,而他們需要在20分鍾内趕到當天的私人教室,開始新的學習。
禮儀、音樂、馬術、運動,還有遵從喜好選擇的鑒賞類活動。
或許這在普通人看來無比幸福,但當他們真正擁有這些時,就會明白是怎樣的一種折磨。
有人說,當你把喜好變成工作時,才能發揮百分之200的熱情。
但實際上,當你把喜好變成工作時,就會發現你對它的喜好日已消退,直到徹底厭惡。
而如果不能從厭惡中擺脫出來,你曾經最愛的将會變成你最讨厭的,這何嘗不是一種可悲。
正在爲7歲的兒子首次‘失戀’感到好笑又感慨時,瑪麗急匆匆的走來,在他耳邊說道:“荷蘭戰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