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3月14日,斯洛伐克宣布‘獨立。’
在被德、波、匈,三國瓜分大量土地後,捷克再次遭受到重創。
捷總統知道大勢已去,想要在丢掉其他籍居民地區後,尋求一定的獨立和自由。
其先後寫信、緻電,向德、波兩國表示, 願意按照對方提出的‘合理’要求簽署土地分割協議。
但是,波蘭竟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對方想要讓捷克丢盡顔面,用戰争來羞辱整個國家。
在這樣的情況下,捷總統和外長接受小矮子的召見。
…………
紐約,華爾道夫酒店。
得到這則消息的時候,李子濤正在和格蕾絲鴛鴦戲水。
隻是看格蕾絲連手都擡不起的狀态,這場戲水玩兒的時間恐怕有點長。
“對方簽字了?”擦了擦手,接過艾米遞來的電報,李子濤不自然的皺了皺眉。
“是的,就在6個小時前,捷總統在德所起草的《德捷協議》上簽了字。”艾米輕聲說道,不忍‘吵醒’格蕾絲。
“蘇聯方面有什麽表示?”蘇聯不是一直叫嚷着,要以武力協助捷克嗎?
“沒有任何消息。”艾米也有些好奇,難道這個遠東赤色帝國,真的像報紙上說的那樣?
蘇聯沒有反應,這倒是有點出乎李子濤預料。
對于二戰他隻有模糊的記憶,大緻清楚軸心國和盟國的主要成員,還有幾個重要戰役。
太過詳細的信息,他已經記不清楚了。
隻記得不久後,德蘇會一起瓜分掉波蘭, 讓這個捅自己盟友刀子的白癡嘗到什麽叫自食惡果。
說起這事,裏面還有個有趣的傳聞。
據說在攻打波蘭的時候,德國方面的捷克軍非常積極,表現的比德軍還要瘋狂。
攻占波蘭期間,更是數次進行對波蘭軍人的惡略屠殺事件,借此報複波蘭之前的背叛。
“至于蘇聯.”李子濤搓了搓下巴,心中有些思量。
西方國家數次把蘇聯排斥在‘歐洲安全防禦’之外,對于蘇聯的訴求和意見置之不理,老大哥應該是生氣了。
從足以容納六人的浴缸裏站起身來,艾米機靈的用浴巾爲他擦幹身體,有披上舒軟的浴袍。
《德捷協議》,協議的重點隻有一條:捷克斯洛伐克“要求”德國對捷實行“保護。”
這樣,德國就有了正當的理由,派兵進入捷克全境。
“友好的捷克人民,我們是來保護你們的英勇之師,現在,把你們的食物、财富、女人都交出來.接受保護。”
德國在二戰期間,犯下的最嚴重的罪行, 是對猶太人的迫害和屠殺。
又因爲小矮子狂熱的日耳曼種族計劃, 要求麾下的士兵不許‘玷污’高貴的血統, 把日耳曼血統留在肮髒的女人體内。
雖然這樣的要求和對小矮子狂熱崇拜, 讓大多數士兵自覺尊重來自元首的命令,爲偉大的日耳曼獻身。
但也并非沒有胡作非爲的士兵,其中從蘇台德地區征集的新兵,就是其中的典型。
對于曾經的‘同胞,’他們下起手來絲毫不心軟。
捷克,一個在前世不受關注的小國,卻是東歐有名的美女之鄉。
女人的浪漫和溫柔仿佛根深蒂固,使得捷克女人有一種别樣的韻味。
有人說,這是波西米亞人的浪漫性格使然,更有人說;不是女人不溫柔,隻因未到布拉格。
外表恬靜,面孔精緻,身材适中,既沒有歐洲女人慣有的大骨架,又不似東方女人嬌小柔弱。
透過深邃甯靜的眸子,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們内心的安靜與甜美,就像是布拉格暮色降臨的瓦塔河一樣。
但是,現在這些隻會爲她們帶來災難,從16日德軍全面占領捷克,到22日恢複平靜,共有2000多女人受到玷污。
這些女人的年齡從13~56歲,生冷不忌的胃口讓數千個家庭陷入絕望和痛苦中。
連續幾日,李子濤都一直待在酒店。
艾登和梅森就快開學了,瑪麗趁着最後的機會,帶他們會盧森堡住一段時間,也想勸說母親盡早離開。
家裏沒什麽人,李子濤自然是像脫籠而出的餓狼,各種女人在他身邊往返來去。
就如同李子濤之前‘判斷’的那樣,捷克不可避免的遭到德國的侵吞。
小矮子已經正式宣布,成立波希米亞與摩拉維亞‘保護國,’并由他任命的‘保護長官’進行統治。
在此期間,英法等西歐大國并未履行《慕尼黑協定》附件所确定的原則,坐視捷克斯洛伐克慘遭肢解和吞并。
這件事在國際上造成很大的影響,英國的影響力進一步弱化,蘇聯也不再把希望放在西歐大國的身上。
此時的波蘭,卻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在他們攻入波蘭的時候,捷克的波蘭裔們興高采烈的舉行了歡迎儀式,還打出了‘等你等了600年’的标語。
波蘭裔樂隊自發聚集在Zaolzie地區,歡迎‘親人’的到來。
連同匈牙利和羅馬尼亞順利‘攻陷’捷克的切欣地區,與德國共同作戰,讓波蘭自覺已經有了大國底蘊。
爲此,波蘭還在切申西裏西亞舉行一次盛大的‘會師’儀式,來借此彰顯波蘭軍隊的強大。
波蘭元帥愛德華·雷茲,這個時候已經把目光轉向别處,心想着‘德國什麽時候再次行動,德國打誰我打誰’的白日夢。
雖然近日有消息傳來,說德國人在橋梁另一端用望遠鏡觀察波蘭警戒區。
但是在愛德華看來,那不過是德國佬見識到自己的強大,考慮該用怎麽樣的方式來重新對待‘崛起’的波蘭。
爲此,他還專門讓士兵們挺直胸膛,把火炮、武器亮出來,好讓自己的‘盟友’看清楚自己的真正實力。
他又怎麽會知道,6個月前還與他在華沙獨立日時,眉來眼去的德國人,這會已經把波蘭放在餐盤上。
而這次德國決定邀請與他‘共進晚餐’的客人,正是元帥愛德華·雷茲自以爲‘扼制住’的赤色蘇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