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值明天就會送到美孚,你那裏呢?”小約翰笑容慈祥,同樣伸手不停逗着梅森,完全看不出兩人在讨論多重要的事。
“智庫還沒收到報告,既然你那邊有了消息,相信這裏也快了。”三個月的時間,消息完全沒有走漏。
最近媒體的關注點都放在西班牙, 關于李子濤這位超級富豪和霍恩貝格公爵的戲碼正精彩着。
這點自然是李子濤讓洛杉矶新聞集團故意引導的結果,AD-B在西班牙和本土能源打的火熱。
人們還在好奇爲什麽AD-B表現的一點都不強勢,反倒讓人覺着有點外強中幹的樣子。
倒是金拱門在西班牙的擴張表現的很強勢,登陸後就是橫掃快餐業的局面。
本土幾個小規模的快餐車類型品牌叫苦連天,金拱門還沒開業,他們已經預料到未來的結局。
年會結束的時候,兩個小家夥已經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
李子濤左右手各摟着一個,笑容燦爛的走出大廈,鎂光燈‘啪啪’作響的聲音連綿不絕,卻都隔着條馬路。
兩側20多名保安根本讓他們沒有靠近的機會,要不是爲了宣告艾登和梅森的存在,他們連拍照的機會都沒有。
在大門口停留約20秒,确定所有人都拍攝結束,兩人上車後,車隊緩緩向黃金海岸駛去。
當夜李子濤沒有去見林詩音,而是在家陪伴妻兒,菲蘭茜斯爲他們專門準備了小餅幹做夜宵,還有鮮榨的石榴汁。
“菲蘭茜斯,這裏可以交給别人來打理,如果你想的話,随時都可以去洛杉矶,相信菲亞會很開心的。”
坐在沙發上, 瑪麗看着身側的菲蘭茜斯微笑道。
“夫人,我在這裏很好,每天打掃後,可以去沙灘吹海風,或者去公園散步,曬太陽……”
說着話題就轉到菲亞身上,上次見到女兒,菲蘭茜斯對她的認識産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個充滿自信,由内而外散發着開心喜悅,善于思考,勤奮的女孩,真的是她那個連話都不敢大聲說的女兒嗎?
看到女兒身上的變化,聽着她說起在比弗利的生活,菲蘭茜斯更加肯定之前的想法。
把女兒放在老爺和夫人身邊來養,對她的未來是有益的。
菲蘭茜斯沒有過多奢求,隻希望女兒受到良好的教育,未來不會再局限在一間房子或一個社區内。
公主殿下和成爲超級富豪的李子濤, 無疑比連字都不認識的她更懂得該怎麽教育孩子。
“如果你改變主意,随時都可以打電話告訴我。”看到菲蘭茜斯堅持, 瑪麗也就不再勸阻她。
兩人不會想到,爲了菲亞有個美好的未來,菲蘭茜斯已經決定在她成年前,絕不會介入她的生活。
對與錯,有時候是很難界定的,缺少母親的陪伴,卻得到良好的教育和生長環境,到底哪個更重要誰又能定義呢!
翌日,天剛剛亮家裏的電話就響起來。
在芝加哥有頭有臉的家族夫人,都想要趁着瑪麗還在芝加哥,邀請她參加下午茶會。
當然,要是能帶上艾登和梅森就再好不過了。
有幾個家裏剛剛生了女兒,還有幾個剛懷孕的,都已經在打兩個小家夥的主意。
“還在吃手指就有女孩惦記着,你們比父親幸運多了。”抱着兩個小家夥等待打扮的瑪麗,李子濤玩笑的說道。
“我可不希望他們身邊的女孩太多,最好别像他們的父親一樣。”瑪麗穿着深藍色的百褶裙,裙擺到膝蓋下方,裏面穿着黑色的保暖絲襪,她準備再搭配一雙馬丁靴。
“怎麽樣?”穿上靴子,瑪麗抓着裙擺轉了轉身問道。
李子濤走上前親吻她的臉頰,滿口稱贊道;“無論穿什麽,你都是最完美的。”
心滿意足的帶着兩名保姆和孩子出了門,前車剛走後車就停在門口,李子濤也要出門了。
“先去酒店,再去先鋒科技。”李子濤在芝加哥的時間很忙,所以隻能先去接林詩音,把路上的時間留給她。
見到林詩音的時候,她身上已經換了高檔時裝和裘皮大衣,完全沒有昨天的狼狽。
“昨晚休息的還好嗎?”見面自然少不了華國風格的寒暄。
隻是看起來林詩音的情緒不高,眉宇間帶着抹不去的愁容,好似心頭有什麽事在困擾着她。
“還在擔心你先生?”李子濤不得不提起這個話題,心裏還在尋思着‘這段時間東三省的高壓過去了,要不要幫她找找。’
“不必再擔心了。”林詩音回過頭,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後又望向窗外。
“這是什麽意思?”李子濤有點沒搞懂她的意思。
就在這時,林詩音幽幽的聲音傳來:“他已經過世了。”
“.節哀順變。”這倒是李子濤沒想到過的,怎麽突然就過世了呢!
“據說,在我離開的當天,日軍收到消息,說是山裏有地下黨的聯絡點,但因道路太過複雜,一直找不到,最後他們就用火炮炸了整座山,隻有我先生的學生逃了出來斷了條腿。”
林詩音抽泣的說道,肩頭湧動,看起來傷心極了。
李子濤擡手想要安慰,可想了想又把手收了回來,這會就靠上去,會不會有點趁人之危。
可轉頭再想人都沒了,還趁什麽人的危,林詩音嗎?
她現在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這麽想着李子濤就伸手按在她的肩頭,順勢輕輕的從身後摟住她。
林詩音身子一顫,抽泣的聲音乍然而止,仿佛整個人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逝者已逝,活着的.别辜負他的心意。”李子濤也沒有進一步動作,表現的太色急隻會引發反感。
當然,他也不會掩飾自己對林詩音的興趣,這個女人無論是樣貌、才情還是氣質,都是一等一的。
民國才女林詩音,絕對是民國最耀眼的女神。
“謝謝。”察覺到李子濤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林詩音松了口氣。
否則她還真不知該怎麽辦,現在這樣對她來說已經是逾越了。
剛做未亡人,林詩音還未考慮過自己的将來。
可不知怎麽,她就忽然想起當初在明珠時,自己生病時李子濤的照顧和關懷。
或許那個時候,自己心底就對他有了印象,這才會在剛剛表現的不知所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