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紮着馬尾辮的白人,手拿單管獵槍正肆虐咆哮着。
在說話的頭目旁,一名胖子倒在地上,鮮血浸透衣服流的到處都是。
因爲車廂門窗太過狹窄,李子濤無法肯定是不是隻有3人,所以他沒有選擇直接開槍。
把槍别在身後,李子濤裝作無意闖入的乘客, 進門時瞬間舉起雙手,面色懵逼的看着這一切。
“噢噢,god,我隻是一名普通乘客,别開槍,别開槍……”李子濤面色慌亂的說着,害怕的向後貼在門上。
“閉上你那該死的PY,你想要嘗嘗它的滋味嗎?”頭目舉起槍對着他,大步朝着他走來。
眼角一閃而過的殺意,讓李子濤心裏一驚,當看到對方扣在扳機上的手指時,危險的信号在大腦中響個不停。
“嗎的,他們不是劫匪!”李子濤猛然向旁邊翻滾。
砰。
一頭撞進旁邊的車座裏,剛才站立的車門也被子彈打成篩孔,李子濤反手抽出手槍。
砰砰~~
兩聲槍響,子彈精準的射中兩名劫匪的眉心,距離最遠的馬尾辮這時才掉轉槍口。
砰。
腦後血花飛濺,最後一名劫匪也被撂倒在地上。
李子濤的動作幹淨利落,加上出色的射擊準頭,3聲槍響就解決掉3名劫匪。
隻有他心中清楚,這三人并不是什麽劫匪,而是隐藏城劫匪的——殺手。
“還有别的劫匪嗎?”李子濤雙手握着手槍對着前方, 追問着車上的乘客。
“先生,這裏隻有他們。”帶着金絲眼鏡的瘦高男人起身說道。
透過車廂門向前看去,李子濤沒有發現别的劫匪,這才把槍收起,笑道:“好了,危機解除。”
“噓~英雄……”口哨聲響起,得救的乘客們毫不吝啬的獻上掌聲。
就在氣氛最融洽的時候,先前出言提醒的金絲眼鏡男突然掏出手槍,瞄準李子濤的眉心。
砰!
身體一縮,身後年過半百的婦人茫然倒在座位上,腦袋無力的靠在身旁的女人身上。
“媽媽,噢,天啊……”尖叫聲中,蹲下的李子濤如獵豹般猛然彈起,一拳砸向站在座位上的金絲眼鏡男。
砰,咚!
左掌按在槍口上讓彈道偏離,鮮血橫流,李子濤的右拳重重的砸在他的颌骨上。
咔~
下巴被含怒的拳頭砸的變了形,整個變窄三分之一,向左扭曲40度。
右眼眶在強烈的撞擊下崩裂, 鮮血飛濺,瞳孔就像死魚眼一樣凸出四分之三,可怕至極。
“嘶……”松開手掌,李子濤捂着被子彈穿透的左手,快步向後面的車廂走去。
“BOSS受傷了。”守在前方的兩名保镖快步沖來。
“給我最烈的酒。”對着有些害怕的侍應說了句,李子濤捏着掌心坐在沙發上。
阿黛拉伊德眼底焦慮,卻很冷靜的指揮着:“守好大門,确保沒有其他的匪徒,
去通知列車長,我們要在最近的城鎮下車,我的未婚夫需要治療。”
“先生,您要的酒。”一名侍應遞來整瓶的伏特加。
呼啦啦——
用酒妝模作樣的沖洗着手,李子濤讓掌心成爪形,避免被人看到傷口。
“給我紗布。”接過遞來的紗布,李子濤剛剛纏上,阿黛拉伊德就蹲跪在身旁,細心冷靜的爲他包紮。
“噢,對了,我去通知列車長。”被兩人冷靜的神情感染,車廂内也變得平靜下來,一名侍應急忙說道。
“不,不用通知列車長,我們照原計劃在多佛下車。”李子濤阻止對方的舉動。
“查理,你要對自己的身體和安全負責。”
看他堅持的目光,阿黛拉伊德語氣一軟道;“還有我,你要爲我們的未來負責。”
“……”無語的看向兩旁,示意衆人離開,李子濤看着她說道:“放心,隻是擦破皮而已。”
“真的嗎?”剛才的場面有些混亂,兩名保镖護着李子濤,加上他故意縮起掌心,所以并沒有被看到傷口的嚴重性。
“當然是真的,你們有些太過緊張了,難道我會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李子濤說着攥緊左手。
此刻酥麻的感覺已經減弱,相信傷口就要愈合完畢,雖然攥緊拳頭有些疼痛。
但爲了保護自身最大的秘密,這點痛他還能忍得了。
“看,隻是一些擦傷,不會有事的,别忘了我是做什麽的。”李子濤看向外面的保镖說道。
阿黛拉伊德的心這才放松下來,先前看到他被保镖急匆匆送進來,手指淌着血,她真的被吓壞了。
要不是李子濤還保持清醒,女主人的身份讓她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堅強,阿黛拉伊德不知道自己會表現的多麽難看。
這名未婚夫表現的比她期盼的還要完美,兩人的管鮑之交更是充滿愉快,契合度完美。
阿黛拉伊德可不想就這麽失去他,那樣不光會讓她失落,還會爲她帶來很多麻煩。
盧森堡可是天主教公國,她的母親更是虔誠的信徒。
“要是讓她知道這些,就真的要死定了。”阿黛拉伊德滿臉苦笑的說着。
“呃……那麽我們是要分房睡嗎?”李子濤有點無語。
老子剛剛才做上公主騎士,還沒好好享受開發,這就要體驗‘分居’了?
“隻是暫時的,等離開後,好嗎?”阿黛拉伊德忍着内心的羞澀,小聲在他耳畔說着。
李子濤的雙眼通亮,心裏跟有一萬隻小手在撓似得。
“不要。”
剛才還是緊張的局面,這會卻已經全然崩壞,倆人讨價還價的商量着,該怎麽對王室駿馬全面開發。
火車‘哐哧哐哧’的向海岸線駛去,趕來的列車安全員正在與兩名保镖交涉,想要讓他們交出那個還活着的劫匪。
“NO。”無論他說什麽,保镖都是同一個答案。
看着對方按在腰間槍柄上的手,保安員忍着内心的垃圾話,無奈的站在那裏,希望警方已經在車站準備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