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爲仔細觀察這個隐秘基地,發覺整個基地竟然是建立在冰層之下,大約距離冰面十幾米。這樣可以阻擋視線,再加上李詩詩發出屏蔽感知探查的護罩,想要找到這個地方,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吳爲正在擡頭看着頭頂的冰層,突然光影一閃,一人站在吳爲身前,擁有如此急速之人,不用多說,便是疾風,十年的成長讓,他速度又增加的幾倍。
“你比以前更快了!”吳爲感歎道。
“不要用‘快’這個字來誇獎我這樣一個男人。我會生氣的!不過,你真夠慢的,耽誤了太多時間了。”疾風笑着說道。
吳爲笑了笑,向着他肩膀輕輕捶了一拳,開口問道:“十六号計劃是什麽内容?”
疾風神秘一笑,說道:“這事兒輪不到我跟你講,一會兒李詩詩會親自跟你說明。我還要再做一些準備,一會兒見。”
疾風說完,一溜煙的又消失了。吳爲隻能在随便走走,看看整個基地的布置。吳爲無論走到哪裏,隻要有人見到他,便停下手中的工作,立即站直身體,向他行禮,并投來崇拜的目光。
吳爲覺得自己擾亂了這裏的秩序,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不過很快便有人來尋找他,将他帶到了一間議事廳之中。
議事廳中,衆人圍坐在一張橢圓長桌之前,李詩詩則站在一塊巨型光幕之前。吳爲目光掃過,發覺廳内二十餘人,自己隻認識一半,而且有幾人并不熟悉,隻是印象中見過兩面而已,李婷并不在其中。
長桌隻有一個空位,在李詩詩身側的位置,吳爲走過去,坐了下來。
“相信我不用我介紹,大家都知道他是誰。”李詩詩目光看向吳爲,吳爲向着衆人微微點頭示意。
“有些人可能是第一次見到他本人,但是我相信,你們對于咱們這位精神領袖的事迹還是熟知的。”李詩詩繼續說道。
一些陌生面孔微微點頭,更有幾個年輕臉龐眼神之中露出崇拜之色。而對于吳爲所作所爲知根知底的幾人,臉上則露出一絲笑容。
吳爲猜到,爲了給這些抗争者一個希望,必須塑造一個形象光輝的精神領袖,而消失了十年的自己,則擔負起了這樣一個責任。在李詩詩等人的口中,吳爲成爲了一個具有大智慧、大氣運,并且擁有神性光輝的、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吳爲面對衆人的崇拜目光隻能微微苦笑。
李詩詩掃視衆人,提高聲調說道:“如今,他已經回歸,他隻用了一天便摧毀了敵人的根基,接下來我們将開始大規模的反攻行動,在這之前我們要将他們手中的人質營救出來。所以準備執行第十六号計劃,這個營救計劃我們已經準備了很久,隻差關鍵一環。”
李詩詩說到這,看了吳爲一眼,衆人随她的目光落在了吳爲身上,看的吳爲渾身不自在。李詩詩繼續說道:“現在這一環節已經補齊,今晚二十二點準時行動。這個計劃僅限于在座各位知曉,不許外傳,成功與否就在今晚。請大家做好準備。幹部留下,其他人散會!”
衆人離開座位,蠻牛、疾風、孟然等人留了下來。
“這十六号計劃,到底是什麽?”吳爲忍不住問道。
“别着急,我會将整個計劃細細講一遍。放心,不要有負擔,你隻是一個保險,原本這個計劃之中就沒有你的位置,突出你的重要性,隻是爲了鼓舞士氣,隻要所有人能正常水平發揮,應該就能成功。”李詩詩說道。
“好吧!你先告訴我,我們要去哪裏?”吳爲無奈的問道。
“A國。”李詩詩指着光幕上的一點說道:“我們得到可靠消息,所有的人質都被關押這這個區域,這裏已經有我們的人潛伏下來,他們已經得到通知,在今晚二十二點配合我們行動。”
“咱們怎麽過去?”吳爲關切的問道。
“用傳送法陣,這種傳送法陣你可能比較陌生,但是近些年來已經成爲了主要的交通手段,隻沒有空間封鎖的區域,都可以轉瞬既達。在今晚二十二點,我們的人會破壞掉空間封鎖裝置,并且開啓法陣位置引導,隻要能進入這個區域内部,之後的事情就好辦了。”李詩詩解釋道。
“今晚你要全力配合我們幾人行動,如果有突發情況就全靠你了。”吳爲身旁的疾風補充道。
李詩詩打開一張局部的詳細地圖,開始一步步講解整個計劃,每個幹部各引領一個小隊,沒有小隊的分工完全不同,吳爲一邊聽一邊思考,發現整個計劃幾乎沒有纰漏。
這個計劃建立的基礎,是對敵人各方面的詳細了解。不用說地形地圖,就連每個巡邏崗有多少人,每個人的屬性都弄的一清二楚。因此可以制定出一份接近完美的計劃,這也同時說明潛伏在敵人内部的人能力極強。
李詩詩說完整個計劃,吳爲點頭稱贊:“如此看來的确不需要我出手。”
“隻要你在隊伍之中,讓隊伍發揮出全部實力便可以了。這次任務隻能成功不能失敗,這麽多年我們一直沒有進行營救,就是爲了麻痹對方,若是任務失敗,他們必然将人質分散關押,那時我們再想把人救出就難上加難。”
吳爲點頭稱是,李詩詩盯着吳爲看了幾秒問道:“你一定還有不明白的地方吧?”
吳爲搖頭說道:“沒有!”
“沒有是嗎?那我單獨考考你!其他人去布置任務,吳爲你跟我來。”
吳爲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我回來之後不是應該當‘頭兒’的麽?”
疾風起身拍了拍吳爲的肩膀問道:“兄弟,問一聲,你家你媽跟你爸誰說的算?”
“廢話,當然是我媽了!”吳爲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蠻牛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疾風向着李詩詩努了努嘴,說道:“好自爲之。”
孟然說了聲:“吳哥,保重。”一溜煙的跟着其他人跑了出去。
李詩詩則将吳爲押送到了自己的房間,又進行了一場暴風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