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的玩家紛紛躲避,疾風直接嵌在了看台的椅子裏,過了幾秒掙紮起來,對着吳爲說道:“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你勝了,我沒辦法打敗你。”
吳爲皺着眉頭,沒有答話。他雖然取得了這虛假的勝利,但是心中疑團更加劇了幾分。場内衆人在戰鬥之初都覺得疾風即使不勝,也不會敗得這麽突然,但是疾風既然已經認輸,那麽這場比試也就結束了。
飛機俠走去場内,大聲說道:“既然兩名挑戰者都已經失敗,那麽由老不死俠繼續擔任管理者。”
這時,東邊看台的人群之中傳出來一個聲音。
“誰說挑戰者隻有兩名?”
衆人順着聲音望去,見到一人從人群中站了出來,是個小個子青年,他面色白皙,五官俏麗,身穿着一件過于寬大的恤,甚至下沿直接蓋到了膝蓋的位置,看去更像是穿了一件長袍。
飛機俠說道:“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來挑戰的?剛剛兩人都有人數不少的支持者,你隻有一人,就算獲勝了能得到大家的支持麽?”
白面青年冷笑道:“支持者是吧?來,我的支持者站出來給大家看看。”
他話音剛落,身邊就站起了幾百人,大家原本以爲坐在東邊看台的都是沒有陣營的玩家,誰知道隐藏了第三陣營。
吳爲見此,直接問道:“你隐藏的夠深的啊?一直到現在才發難,所圖不小啊?”
白面青年笑道:“原本我也沒有自信去競争這管理者,但是看了剛才的兩場比賽,我覺得你們都是,垃!圾!這管理者還真不如由我來擔當,若不是我次任務受到了詛咒還在影響我的實力,你們三個一起來我也不會在乎。”
飛機俠聽了,不屑的說道:“大話說的還真好聽,受到了什麽詛咒不如說出來,在場這麽多人總會有辦法給你醫治,不然你這種人要是輸了,肯定會把這個當成借口,沒玩沒了的糾纏不清。”
白面青年示意身周人群坐下,此時原本在東側看台的中立玩家都已經離開,隻剩餘他的支持者,吳爲大概看了一眼,至少也有五百多人。
蠻牛聽了白面青年的話原本就十分惱怒,見他一副高高在的樣子更是氣憤,大聲吼道:“你小子哪來的?鬼鬼祟祟的,敢不敢留下一個名号?”
白面青年瞥了蠻牛一眼,說道:“告訴你們也沒有關系,我就是古影俠。”
吳爲轉身問飛機俠:“這些人都是什麽時候偷偷發展的實力?怎麽你就沒有一點察覺?”
飛機俠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們一般都是在大型現實任務中發展起來的,每次分配的方式不一樣,如果沒有參加任務跟不會不知道。”
古影繼續說道:“我受到的詛咒沒有必要跟你們細說,我隻要打敗這老不死俠是不是就有資格擔任這個管理者。”
沒等飛機俠說話,吳爲搶先說道:“你若真有勝了我的本領,不妨就讓給你。”
古影贊道:“好,有魄力!”
吳爲問道:“咱們是不是也定一個三分鍾的約定啊?”
古影搖頭笑道:“看了兩場比賽,我還會傻到那個地步麽?咱們不計時間,不死不休怎麽樣?”
這次沒等吳爲回答,飛機俠搶着說道:“你這是玩車輪戰麽?老不死俠剛剛打過兩場,爲了公平怎麽也應該讓他休息一段時間,恢複最佳狀态再比,大家說是不是?”
飛機俠的提議立即獲得場内衆人的贊同,古影看樣子也不在乎,他心中似乎另有盤算,說道:“讓他休息這也是應該,但是有一點,我是法系玩家,不擅長貼身肉搏,一會兩人比賽之前要先拉開距離。”
飛機俠知道他另有想法,但是他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也無法拒絕,隻能默認,吳爲本來想速戰速決,但是既然飛機俠給他争取了休息時間,他也不介意下場休息一下,而且他看到了站在前排的長生俠,想起神秘莫測的陰陽雙眼還真有許多問題要跟長生俠讨論。
吳爲往西側看台走去,飛機俠緊跟他身後,埋怨道:“你太大意了,古影既然敢現在跟你挑戰,肯定是找到了打敗你的方法。一會看你輸了怎麽辦?”
吳爲笑着說道:“我這爆脾氣,可沒有人家打門來我還後退的先例,那古影太小看我了,一會給他看看我的厲害。”
飛機俠無奈的搖頭,跟着吳爲一起走回了看台。
吳爲直接走到長生俠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長生俠也不客氣,笑着接受了,等吳爲直起身來,拍着吳爲的肩膀,拉着他遠離衆人,在他耳邊輕輕問道:“那陰陽雙眼體會的怎麽樣了?”
吳爲答道:“那天看了你的演示,似乎摸到了一些時間領域的法門,但是很難使出,而且消耗很大。”
長生俠說道:“雖然你做的已經不錯了,但是我還想要求的更多,這陰陽雙眼可不止有控制時間的威能,那天陣前磨槍,老頭子體力有限,給你演示了一部分,另外的變化我想你還是自己摸索會更好一些,這樣你才有可能自己領悟到更深層次的變化。”
吳爲皺眉思索一番,心裏想到:“時間領域的法則就已經奧妙無比,竟然還有其他方面的内容我還有體會到,也不知道憑我的能力有沒有機會掌握這陰陽雙眼,别辜負了老人的期待。”
吳爲正在思索,卻聽長生俠嘿嘿嘿的笑了起來。吳爲擡頭看着老頭,卻見他看向一旁,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隻見到一席藍色倩影隐藏在角落中。吳爲仔細一看,心中砰砰亂跳起來。
長生俠笑道:“年輕真好啊,小姑娘不錯,說不定比你還有前途,要好好把握住啊,去吧!還在這傻愣的站着幹什麽?陪我這個幹巴巴的老頭子哪有跟那水靈靈的小姑娘讓人開心!”
吳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向着李婷跑了過去。李婷站在原地等待,目光閃爍,有些期盼又有些退縮,吳爲就怕她轉身逃走,疾馳幾步又放緩幾步。李婷最終還是留了下了,眼神終于露出了一絲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