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爲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的美景,李詩詩拉開拉鏈,輕扭腰肢,将緊緊貼在身上的旗袍蛻了下來,她上身并沒有穿文胸,隻是腰間有一抹細細的紅色。而最吸引吳爲的是那由後頸開始往下延伸的一條完美曲線,吳爲暗暗吞下一口口水,李詩詩在前面似乎有所察覺,雙手攏在胸前,回頭看向吳爲,輕聲詢問:“你好一點了麽?”
吳爲點頭說道:“好多了,就算不好又能怎樣,現在死了都值。”
李詩詩臉上浮現一片紅霞,轉過身去,在衣櫃裏取出一件青綠色紗衣披在身上,簡單的将上面的絲帶挽了一個結,走到床邊,爬了上去,坐在吳爲腰間,雙手撫在吳爲臉頰,繼而向下摸去,在吳爲頸間輕撫,慢慢将吳爲領帶松開,解開了上面的兩個扣子,輕輕的在胸口吻了一下,卻不繼續,起身下床,向着旁邊的浴室走去,邊走邊說:“我先去洗個澡,等會叫你哦。”說着就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是磨砂玻璃制成的,微微透光,隐隐見到一個人影在裏面腿去衣衫,很快傳來“嘩嘩”水聲。
吳爲覺得口幹舌燥,恰好這時傳來扣門之聲,外面傳來王姨的聲音:“詩詩,酸梅湯好了,我送進來了?”
吳爲在屋裏叫道:“詩詩在洗澡,您進來吧。”
王姨聽了,慢慢推來了門,見到吳爲衣衫不整的躺着床上,輕輕露出過來人的神情,吳爲覺得臉上一紅,說道:“王姨,酸梅湯就放桌子上吧。”
王姨将一大壺酸梅湯穩穩的放在了床頭的小桌上,笑着對吳爲囑咐說:“現在喝可以,等完事兒了,可不能立即喝涼的,對身體不好。”
吳爲剛想問:“什麽完事了。”卻頓時明白了,紅着臉點了點頭。
王姨對着浴室門喊道:“詩詩,我出去了,你們累了一天,也要注意身體。”
李詩詩在浴室裏喊道:“王姨,我聽不清你說什麽,一會讓吳爲告訴我吧。你休息去吧。”
王姨輕笑,回頭對吳爲說道:“小吳啊,記得我說的,注意身體啊。”
吳爲趕忙點頭,王姨笑着出了門,吳爲趕緊走過去把門反鎖,回到床邊,到了滿滿一杯酸梅湯,“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才覺得舒服不少。
就在這時,浴室内的李詩詩喚道:“親愛的,進來幫我擦擦背。”
吳爲顫聲回答了一聲:“啊,知道了,,,馬上。”
吳爲迅速脫去了外衣,隻留下一條内褲,在衣櫃裏翻找一番,找出來一件藍色紗衣,披在身上,輕輕敲了敲浴室的門說道:“我進去了啊。”
裏面隻是傳來水聲,李詩詩沒有應答,也不知她是否聽見了,吳爲想了想推門走了進去。
浴室裏面霧氣缭繞,看不真切,隐隐約約見到李詩詩已經坐在了浴室地上的一個矮凳上,輕輕往後背淋着水,聽見吳爲進來,反手遞給過一條軟巾,說道:“輕輕的,别亂摸,人家怕癢。”
吳爲接過軟巾,纏在手上,往李詩詩的後背輕輕擦去,小指露在外面輕輕的觸到了她的肌膚,覺得手尖輕柔,溫香軟玉一般,頓時手腕抖了起來。
李詩詩在前面“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你怎麽什麽都不會,讓你輕點,你就真的那麽輕,你這哪裏叫擦背,這叫撫摸好麽。”
吳爲紅着臉說道:“我笨手笨腳的怕弄疼了你。”說着手上力氣加了幾分,李詩詩嬌喘一聲說道:“這又有些重了。”
吳爲又收了點力氣,小心仔細的擦拭起來。吳爲正在全心全意的“工作”,卻覺得頭上淋下一陣溫水,将自己頭發打濕了,擡頭看去,見到李詩詩将蓮蓬朝向自己噴着水。
吳爲擋住水流問道:“幹嘛啊?”
李詩詩說道:“怎麽這麽悶啊?不會說點什麽嘛?”
吳爲說道:“我現在覺得亂的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李詩詩聽到這裏,慢慢站起,轉過身來,吳爲不敢擡頭,隻見到眼前兩條若白藕一般的小腿立在身前,上挂着滴滴水珠,更顯得冰清玉潔。
李詩詩輕邁腳步,轉到吳爲身後,撩去他的紗衣,一邊用水沖着吳爲脊背,一邊用手輕輕撫摸,口中說道:“今天你娶了我,還不開心麽?”
吳爲低頭說道:“當然開心,就是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
李詩詩問道:“你今天看見李婷之後是不是後悔了。”
吳爲說道:“怎麽會?我都好多年沒見過她了?”
李詩詩沉默不語,隻是靜靜的用手擦着吳爲後背。突然,吳爲感覺一個嬌軀貼在了自己背上,兩團柔軟帶着一點堅挺緊緊貼來,讓吳爲身軀一振。
卻聽李詩詩在吳爲背後說道:“我讓你自己說,你喜歡我更多一些,我不要每次看到她都覺得愧疚,像是搶了别人的東西一樣。”
吳爲張開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卻覺得後頸有點點溫熱的水滴落下,吳爲歎了一口氣說道:“詩詩,我今天不知道怎麽,感覺非常亂,但是我心裏知道,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
李詩詩在背後輕撫雙頰,說道:“我相信你。”說着,扯過兩條浴巾,一條遞給吳爲,另一條把自己包裹起來,走出浴室。
吳爲脫掉已經濕透了的内褲,圍上浴巾,關上水龍頭跟壁燈,也跟着出了浴室,見到卧室的燈已經關閉,月光下一個身影朦朦胧胧的側卧在床邊。
吳爲站在浴室門口猶豫不決,卻聽到李詩詩叫道:“傻瓜,快過來,别着涼了。”
吳爲絲毫不覺得涼,反而覺得身上燥熱難當,緩緩走到床邊,從另外一側爬上了床,蓋上薄毯,将身上的浴巾解下,搭在床邊,躺了下來,直直的頂着天花闆,不敢扭頭看向身旁。
很快,吳爲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感覺身上薄毯被微微掀起,一團軟玉,帶着絲絲涼意,趴伏在了吳爲身上。
吳爲霎時間覺得血脈噴張,難以掌控,李詩詩卻絲毫不遲疑的跨在了他的身上,兩條胳膊猶如兩條遊蛇一般在他身上遊走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