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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這股沉重的威壓僅僅是在針對着自己,安意咬着牙顫抖着扛着靈魂上的壓力同時,注意到其他人似乎絲毫沒有收到影響。
“這感覺……好像在哪裏經曆過呢。”這個想法在安意腦海中一閃而過。
因爲他外在表現僅僅是皺着眉突然不話,并沒有發現安意狀态的幻想鄉二人組,看到他身後的某人時表情突然如坐針氈,心翼翼的縮了縮脖子。
之前魔理沙曾告訴過安意,她自己是受到愛麗絲的邀請來魔界遊玩,而博麗靈夢本身因爲魔界并沒有影響到幻想鄉的異變其實并不不打算來,但是在八雲紫的委(威)托(脅)下,陪同她一起到了這裏,與此同時還有一位大佬級别的家夥,因爲某種理由正好順路要前往魔界一趟,再加上與某妖怪賢者熟識,被單方面委托作爲兩個家夥的監護人。
如果連不怕地不怕的二人組都有畏懼的饒話,那就隻有可能是那片太陽花田的女主人,花之暴君——
“風——見——幽——香!”安意緊緊咬着牙關,一字一頓的出了那個禁忌的暴君名諱。
在他出這個名字的一瞬間,施加在自己靈魂上的威壓也猛地加重,随着咔擦一聲,他的兩根腿骨随之折斷,但哪怕雙腿斷裂,也依舊沒有讓他跪下。
額角留下的汗水讓他的雙眼有些模糊,不過依舊可以感受到如花般幽香的氣息從自己身邊掠過,擡起頭,他的眼中看到的第一眼,是象征着生機的綠『色』短卷發與那雙暴虐的猩紅瞳孔。
她穿着紅『色』與暗紅『色』格子交錯的馬甲與同『色』及膝的裙子,打着黃『色』領結,裏穿白『色』的長袖襯衫,修長白皙的雙腿穿着一雙褐『色』的長筒靴。
她的右手持着一柄如同花一般的金『色』陽傘放在肩膀上,盡管氣并不是豔陽或者雨,在身後輕輕旋轉着,倒映出其主人此刻愉悅的心情。
如同高嶺之花般高傲而絕美的容貌,此刻那雙紅寶石般的猩紅瞳孔,饒有興趣地審視着安意,贊歎道:
“原本以爲是一隻不知死活的爬蟲,看樣子多少也有點骨氣呢?作爲我的花肥你已經合格了。”
“幽香姐,還是不要太爲難尼祿哥比較好,他是但丁叔的侄子呢,也就是魔帝陛下的王妃來着da☆ze。”二人組也終究發現了安意狀态的不對勁,魔理沙盡管很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向風見幽香勸道。
博麗靈夢也跟着點點頭。
“我啊……”風見幽香收起陽傘,雖然面帶笑容但看上去完全高興不起來,額角冒着黑線,來到兩人身前一人一個爆栗:“所以,你們以爲我是爲了誰這麽做的?暖床?還真敢啊!”
“那是個誤會啊da☆ze。”魔理沙吃痛地抱着自己腦袋,委屈道:“總之,都是靈夢的錯!”
“放屁!都怪你!”紅白巫女絲毫沒有畏懼的反擊回去。
出乎安意意料,三饒關系似乎并不差呢,最起碼成爲監護人一事,風見幽香并不像魔理沙所的那樣不情願。
不過聯想到某個同人作品的幼靈夢故事,其實也并不難理解。
“倒是你,原來你就是蒙德斯提到的那個子啊。”風見幽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爲蒙德斯的原因,撤下了威壓,但眼神依舊蔑視。
“就這種貨『色』也配成爲救世主?這個世界真的是越來越沒救了。”她嗤笑一聲,再度打開陽傘,微微轉動着。
這個女人,抖s『性』格真的是相當惡劣呢。
即使心中着壞話,安意臉上依舊帶着和煦笑容。
不過,此刻的經曆多少有些微妙,過去在皮膚商店裏,風見幽香正是他見過的第一個五星皮膚,也是印象最深刻的一個,誰能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本人!
“本來隻是想看望一下待在神绮姐那裏的幽梨,結果卻被紫那家夥拜托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要不是想看看她口中的救世主是什麽樣的貨『色』,我才懶得去管這些事。”她歎了口氣,抱怨了一句,然後目光放在安意身上:“紫那個家夥,委托我給你帶幾句話,原本如果你要是連這點壓力都撐不過去的話,也就沒必要知道了,現在看來還是值得我浪費這點時間的。”
八雲紫嘛……安意心中一動,目光毫不畏懼的與那雙猩紅雙眸對視着,後者輕蔑地笑了笑,淡聲道:“她讓我告訴你,事情不要拖的太久,該解決就趕快解決,免得回到家就晚了。”
“啊,對了還有一句。”風見幽香想了想,思索道:“勿念,勿想,你與幻想鄉之間的聯系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深,隻要活下去,一切都會來臨。”
“好了,紅白巫女還有黑白老鼠,我們該走了,不要『亂』跑,下一次我可不會再來找你們。”完話後,風見幽香頭也不回的轉過身,帶着兩人離去。
“再見咯,哥,有空的話來幻想鄉玩啊da☆ze!”魔理沙揮手示意告别,一臉的遺憾。
“再見!我會想你的,金主!”博麗靈夢則一樣揮手告别,一臉的惋惜。
不過這個無節『操』混蛋,也太容易猜出在惋惜什麽吧?!給我收斂一點啊!你這個紅白!
注視着三饒遠去,安意則伫立在原地沉思。
八雲紫委托風見幽香告訴自己的兩句話,并不難猜測,但也并不好深入理解。
她到底是爲什麽要告訴自己這些話呢?
不過,八雲紫有一句話提醒的很對,那就是自己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她既然這麽了,那麽現實世界難不成真的要發生什麽事?
“和那個抖s的女人打交道很麻煩對吧。”不知道何時返回的但丁一臉幸災樂禍地賤笑着,這家夥貌似一直在圍觀。
“當初還打過一架,明明是個女人,簡直和怪獸一樣的力量,差點沒把我錘爆,想想就丢人。”但丁回憶着過去,一臉唏噓道。
不過,出乎他意料并沒有等到想象中的來自安意的嘲諷。
安意一臉嚴肅地看着他問道:“外面發生了什麽?告訴我真相,你一直将我拖延住的原因。”
但丁張了張嘴,似乎想些什麽,最終隻能歎了口氣,無奈聳聳肩:“行吧,再瞞着的确沒什麽意思了。”
“我應該要一聲抱歉,因爲那個叫姬莉葉的孩子……”
“被魔劍教團秘密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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