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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事态向不可預知的未來發展之前,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好好整理整理一下事情的經過。
捋一捋頭緒,對吧?要學會看透事物本質,不能盲目下定論,萬一不定是誤會呢?
最初,是蒙德斯邀請他進行談話,然後用了整整八章的時間去向他透露了一些不得聊隐晦曆史,當然,這些東西怎麽用都好,暫且不論,重點是,當他們兩人争論即将結束之時,一個柔軟可愛到過分的魔族女孩突然出現,并且提到了“王妃大人”、“夫妻”等疑似兒童胡話的詞語,不!應該肯定是童言無忌!
姑且暫時将她稱作軟乎乎……不不不,我是不是蘿莉控這件事暫且不論,話題中心是,軟乎乎她肯定是誤會吧!絕對是誤會吧?!
不是經常會出現那種情況嗎,孩子總是認識不全面嘛,看到一男一女站在一起講話就會認爲兩人是情侶這種事也是經常發生的不是嗎?
所以安意在摸着軟乎乎的褐色頭發的同時,親切的解釋道:“不不不,你看錯了,我們兩個隻是普通朋友而已,夫妻是要經過更親密的流程才可以稱呼的哦,朋友。”
“可是……”軟乎乎鼓起臉頰,似乎有些不滿:“魔帝大人之前不是正式發出宣告您是她的王妃嗎?爸爸這就是夫妻的。”
安意伸出去的手一僵,緩緩轉過頭看向表情淡然,端莊坐在他旁邊的某銀發少女,後者對上他的眼神似乎完全沒有心虛,就這麽坦蕩蕩地回複道:“畢竟這隻是些無關緊要的事而已,雖然之前沒有提到過,但是在一個禮拜前,我的确宣發過這樣的全國通告。”
“怎麽可能是無關緊要的事啊!”聽到對方的話,安意忍不住吐槽道。
“魔帝大人,王妃殿下真的沒吵架嗎?”在那雙水潤水潤的藍色大眼睛的注視下,安意實在是不出口真相,隻能勉強笑着點零頭。
後者開心的鞠了一躬,然後揮着手跑離開:“那魔帝大人和王妃一定要幸福哦!”
軟乎乎離開了還沒來得及蹭一蹭,有些可惜,不過現在的重點已經不是這件事了。
……盯
安意的目光死死盯着蒙德斯,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我們親愛的魔帝陛下,不準備和我,解釋一下是怎麽回事嘛?”
魔帝蒙德斯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語氣冷靜:“閻魔刀的次元威能的确讓人動容,不過除了斯巴達,即使是維吉爾也沒辦法捕捉到我的坐标,所以我還是勸你不要自取其辱比較好,畢竟就現在而言,我比你強,而且強許多,碾壓的那種。”
“啧。”明白對方話中意思的安意,頗爲不爽的将腰間的閻魔刀收回惡魔之手内,聲嘀咕:“不就是仗着自己比我活的久嘛……”
“砰!”
即使是入夜,這中央廣場也是有不少的人流,吟遊詩人與流浪舞女用曼妙的歌聲舞蹈吸引着人群,煙花作用的魔能道具也在空中綻放,點亮絢爛的花火,奧斯維辛作爲跨位面的大都市,永遠不缺乏熱鬧。
蒙德斯并沒有設置什麽禁制,所以其他人也能夠看見兩饒互動,不過在自發的敬畏與巡邏騎士的守衛下,沒人能夠接近兩饒噴泉長椅位置,軟乎乎能夠亂入進來,本身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然而這并不能夠阻止路人聽到一聲巨響,然後看到長椅被撞碎,銀發青年整個上半身被一拳轟入地面下的詭異場景。
不過再看到收回拳頭的是它們的魔帝陛下,也就并不奇怪了。
“我曾經認識過一個金發的奇怪女人。”蒙德斯站起身,眼神冰冷高高在上的俯視着掙紮着的安意,看似平淡的聲音下蘊藏着一絲惱羞成怒:“雖然那個家夥既不成體統,又惹人厭煩,最重要的是還總喜歡偷吃我的布丁,不過她有一句話是唯一有點道理的。”
她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拳頭,溫柔的笑了笑:
“那就是,爲什麽人類總要在一些不該作死的問題上,作死?”
“唔……”掙紮着将自己的上半身從深嵌的地面中拔出,安意有些懵逼。
蒙德斯這一拳來的太突然,也太恐怖了,直接将他打的陷入恍惚,現在也還沒有緩過來。
“不過……這件事我的确需要和你解釋一下。”蒙德斯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趁着安意恍惚狀态,緩緩道:“我在更久之前,就知曉了你遲早會進入深淵,然後在我的安排下,你來到了魔界,一切都在我的計算當鄭”
“你以爲,我需要你來到我面前,隻是單純的爲了告訴你這些隻對你有利的内幕?你的第三人格性格來源于我,應該明白我是一個怎樣的人。”蒙德斯看了眼安意,這樣問道。
“嗯,利益至上,這點我也是。”安意點點頭,然後突然發現對方打了一個響指,兩人從原本的噴泉音樂廣場的位置,轉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裝飾很平淡,但從坐着的這張柔軟大床不難看出這裏是一間卧室,他再次陷入懵逼:“不是,這又是什麽鬼?”
“之前提到過,我的确已經放棄了取代你成爲救世主的想法,但并不代表我就這麽放棄了。”不知道爲何,蒙德斯有些不知所措的推了推眼鏡,臉蛋微微泛紅:“我計劃中的新的世界需要一個全新的救世主,如果你失敗的話。”
“我需要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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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的這本撲街書已經快寫到150萬字了,我覺得我作爲作者已經膩了,完全沒有感覺了,主角到現在還是處男給我的樂趣已經停留在這個階段,女角色出現的再多,再可愛,也找不回當初的新鮮和熱情,所以當我碼完這一章,準備删除桔子寫作前,發現安意馬上要和銀發三無**女王眼鏡娘自攻自受啪啪啪這件事,對我來根本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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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