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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醒了啊!我還準備上去叫你呢。”下一秒,安意臉上帶着和煦的燦爛笑容回應給從樓上走下的女子。
他這堪稱變臉的熟練舉動,不僅讓伊暖暖有些一愣連害怕都忘了,甚至讓原本掩嘴嬌笑的魔性少女也愣了愣。
爲什麽你會這麽熟練啊!
不約而同,兩人都這麽想道。
“早飯已經做好了,富**不滿意的話,我可以重做。”安意笑着起身,爲富江拉開一張椅子。
後者雖然因爲安意這不按套路的出牌而有些驚訝,但這份驚訝轉瞬即逝,随即恢複到最初的那高高在上的從容,笑着坐在安意爲她拉開的椅子上。
坐下的時候身體微微彎曲,那曼妙的曲線暴露無遺,即使是校服也無法遮擋隻會添加上一抹朦胧的妖豔美感。
“哎呀,勺子掉了。”富江故作驚訝,手中的陶瓷白勺從纖纖玉手中掉落,摔落在鋪有軟毯的地闆上,落在她的腳邊。
“白~”富江櫻桃似的粉嫩小嘴微微撅起,一臉委屈地看了眼安意。
安白,似乎是他在這個世界的身份,這名字似乎毫無意義,除非有什麽特殊的背景故事,所以安意并沒有太在意。
“沒問題。”安意眼中閃過一絲陰翳,但笑容依舊未改一分,緩緩地彎下腰,低頭爲她撿起掉落的白匙。
視野逐漸降低,湯匙距離富江腳邊極近,所以安意可以看到她壓在椅子上豐滿的臀部,散發清香的少女體香,黑色的校服短裙與絲襪,那性感的小腿曲線亮着淡淡的光澤,足以讓任何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爲之發狂,放肆的舔舐,恨不得跪下來将這包裹在黑絲下的玉足放在手中肆意的把玩揉捏。
但是安意僅僅是眼神眯起,連停頓一瞬的動作都沒有,直接将湯匙撿起,并走向廚房,準備爲她重新換上新的碗筷。
而富江那雙原本秋波流轉的眼眸突然變得漆黑深邃,注視着安意的背影,纖細的食指輕抵着自己的薄唇,自言自語喃喃道:“魔性的輪回啊……連第一輪都無法開啓。”
“你說是吧?我親愛的妹妹喲……”
她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是在對誰說,但是伊暖暖卻越發有些恐懼。
……
“富江走了啊。”安意走出廚房,卻隻看到伊暖暖一個人。
“那個女人留下一句‘弟弟今天太無趣了。’這樣的話就離開了。”伊暖暖擡起頭看着安意這樣說道,語氣有些猶豫:“她……會不會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
“誠然,這種可能性的确有的,但是也有可能隻是根據她過去的記憶而說出的話,還不能這麽肯定。”安意則持否定意見。
也有可能,那句話是對她“記憶”中的安意所說的話,也就是在他降臨之前,這個身份的故事設定,也許是一條被魔性魅力俘虜的發情公狗也不一定。
所以,在富江故意做出那樣姿态的時候,雖然安意會稍微按照這家夥的想法去做,但更多的他卻沒有理會,哪怕這可能會和人設不符導緻任務失敗,不過,他怎麽會去在意這種事。
富江以爲自己是誰?她算個什麽東西。
“你也真是大膽,如果是富江的話,你這樣做誰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直接把我們殺死?”伊暖暖苦笑了一下:“要知道,現在的我們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别。”
不知道是意識進入還是别的什麽原因,安意的确沒有感受到自己身上任何力量,連精神力都沒有,就像是普通人一樣。
老實說,這種普通人的戲碼真的是要被玩爛啊,如果放在某本裏,這三流撲街作者絕對是要被罵死,但實際上安意對于這些已經習慣了,如果這是一場遊戲的話,那麽這就是入場規則了。
當然要是可以選擇,鬼才會玩這些個遊戲。
“總而言之,首先确定下我們的身份吧。”安意眨了眨眼,一般這種情況,沒有相應的記憶,都會在身邊就有證明身份的道具。
他摸了摸口袋,裏面有一張小小的學生證。
“十六夜白,國立附中的高三學生啊。”安意啧啧稱奇,已知的背景出現一部分了,現在所在的背景是日本東京的某座公寓裏,自己是一枚普通高中生,姓氏看來是十六夜,伊暖暖那邊則是他妹妹,而富江在設定上是他的姐姐,三人在同一座高校上學。
“還以爲叫安白呢,原來換了姓氏啊,說起來,這個身份的父母呢?理論上講這三個人都還是學生吧,哪裏來的經濟支持?”安意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語道。
“你看看這個。”伊暖暖在附近櫃台上找到一份略微發黃的舊報紙,安意眼睛微微眯起伸手結果。
上面講述一架飛往夏威夷的客機因故墜毀,無人生還,在失事人員名單上,安意看到兩個姓氏爲十六夜的夫妻,很明顯,他這個身份的父母大概已經涼涼了,保險公司也賠了相當大的一筆錢。
等等,這個設定不是爽爆?父母雙亡有錢有房,家裏還有漂亮妹妹和性感姐姐?這不就是人生赢家模闆嗎!
雖然在現實世界裏,安意的情況并不比這個差罷了。
“十六夜月子,Ok,我想我很快會适應你的新名字的。”安意輕笑着拿起椅子後的單肩背包,上面有他現在的名字,應該就是他的了。
“你要幹什麽?”伊暖暖微微皺眉,不解的問道。
“上學啊,還能做什麽,别忘了你我現在的身份是學生。”安意聳了聳肩,語氣随意道。
伊暖暖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是突然安意丢了一團黑色的東西給她,低頭看去是她的書包。
“走吧,聽我的,别讓富江發覺我們呆了太久,相信我,在處理這種情況的時候,我比你在行。”安意單手挎起背包,慵懶着背對着她走向房門。
啪嗒——
他打了個響指,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
“因爲我是專業的。”
這個家夥……伊暖暖頭一次,發現了一個以往自己眼中安意不一樣的一面,連帶着心境都有些不同,或許是因爲一直以來依賴的實力全無,讓她有些恐慌,又或者是别的什麽原因。
總之,這種感覺似乎并不壞。
“等、等等我!”
她慌慌忙忙地背起書包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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