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之前的身體對于安意來說隻是一個念頭的事,之所以占據路明非身體也隻是爲了看看路鳴澤會不會出現,但很遺憾,結果并不如他所想那樣,還白白浪費了不少魔力,可把他心疼壞了。
在他沒有控制的這段時間裏,一直都是潘多拉負責掌控,安意對她的命令是:随便怎麽玩,隻要不離開卡塞爾就行,捅破天了也沒關系。
在安意看來,潘多拉作爲人工智能,大概不會惹是生非,但他忽略了她已經逐漸成長有着正常人格的變化,擁有喜惡的心情是最大的特征,并且對于潘多拉來說安意是最重要的人,保持心靈鏈接的潘多拉懵懵懂懂地接收到了安意心裏對恺撒的怨念,所以她本能的開始敵視其名爲恺撒的這個人。
而當安意回到這具身體時,他一臉懵逼地看着自己手中握着槍,而槍口正對着狼狽不堪的恺撒,而不遠處是一個有着熬人身材帶着警惕目光的黑發禦姐,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大長腿妹子應該就是酒德麻衣了。
“所以說”在恺撒與酒德麻衣兩人震驚地目光下,安意略顯尴尬地詢問道:“我是不是跑錯片場了?”
二十分鍾前,無論是學生會成員幹部還是來應邀參加晚會的學生,在教授們的動員下,迅速的準備好應敵準備。
穿着華麗的晚禮服,手上持着沖鋒,踩着優雅的高跟鞋,澄黃的子彈一顆顆推入彈夾。
他們被指揮着分配到各處地方,其中兩處關鍵性位置卻隻有着最少的分配,甚至分配到那裏的僅僅是二年級的學生,或者幹脆隻有一個人,但所有人都認爲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爲負責這兩處地方的人,一個叫恺撒,一個叫楚子航,雖然不理解但還是本能的信任着他們。
潘多拉在得到自行行動的許可後,先是短暫的消失了一會,她回到了宿舍将身上的衣服與發飾統統卸下,然後換上了根據平時對安意的喜好的判斷抉擇的衣服與發型,才再次出了門。
當她回到奧丁廳時,恺撒他們早已經與酒德麻衣等入侵者激戰許久,一如原著那樣恺撒還是變得孤身一人,可是利用諾瑪的配合與言靈鐮鼬,雙持沙漠之鷹硬生生地将除了酒德麻衣的其他人幹掉,直接形成一對一的局面,黑暗中兩人壓低呼吸聲,進行着極緻的交鋒,但是這緊張的場面被突然想起的腳步聲打斷。
“是誰?”酒德麻衣下意識地朝聲源看去,然後立刻驚醒過來:“糟了!”
“好機會”雖然同樣感到意外但始終沒有放松的恺撒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擡起手槍口對準黑暗中暴露氣息的位置,即将扣動扳機
“砰!”一聲槍聲響起,但子彈卻不是從恺撒的槍口裏射出。
在酒德麻衣無法理解的目光下,熾熱的子彈從潘多拉手中的槍中射出,恺撒以一種非常極限的姿态躲避開,弗裏嘉煉金子彈擦過恺撒金的鬓發。
“你這個家夥是瘋了嗎?!”恺撒一臉後怕地看了一眼飛過的子彈,轉頭咆哮道。
“”外表是安意實際上卻是潘多拉可不是個話唠,她一言不發低着頭在身後摸索着,然後拿出兩把沖鋒槍!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槍口亮着火焰,一梭子子彈向恺撒射去,酒德麻衣幸災樂禍地看着恺撒狼狽的逃竄,誰讓這小子之前那麽得理不饒人的?
不過兩把槍一梭子子彈?!她心裏一驚,看到另一把槍的槍口已然瞄準向她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言靈冥照!”宛若水墨般的黑氣流一閃而過,酒德麻衣模特般高挑的身影像被橡皮擦抹消一般消失不見,子彈打在後面的地面上。
“這家夥是誰!是想一個人對付我們兩個嗎?”被冥照籠罩的酒德麻衣心裏暗暗想道,另一邊的恺撒也有同樣的想法。
無論是恺撒還是酒德麻衣都是骨子裏自傲的人,潘多拉這種意思無疑是對他們兩人的藐視,所以不約而同的開始配合起來。
很可惜,想法很理想,但現實太殘酷,雖然他們有心想優先幹掉潘多拉,但還是太小看了人工智能在計算方面的強大。
哪怕是現在,在單純的計算方面潘多拉都要甩安意好幾條大街,尤其是在現在他大部分力量被限制的情況下,槍械武器還能占據優勢,潘多拉可以說發揮出最恐怖的作用,要知道,安意的槍鬥術還是在潘多拉的輔助下才能完美實現的。
而現在,更是本尊親自使用!
将兩把打空的沖鋒槍向後一丢,潘多拉從身後取出兩把手槍,一前一後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閉着眼睛默數着扣動扳機:
“砰!砰!”一發子彈旋轉着破開空氣預判了恺撒下一秒前進的位置,要不是鐮鼬時刻提供的消息就徹底撲街。
另一發子彈卻射向空中一處黑影。
射空了?不!
子彈沒入一片水墨般的氣流後消失不見,幾乎是一瞬間,酒德麻衣高挑的身影跳了出來,雖然沒打中她,但已經将她強行退出了冥照。
“他是怎麽做到的?”酒德麻衣内心震驚不已,一樣震驚的還有恺撒。
“這家夥的言靈難道也是鐮鼬?”恺撒有些不可置信因爲他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被看的一幹二淨,心中有些不服的他像頭獵豹一樣沖了過去。
既然火力被壓制,那麽就近身戰鬥試試!
他回頭看了一眼高挑女孩,酒德麻衣心領神會地将手中的長刀丢給恺撒,伸手接過刀,隻是恺撒有些遺憾這不是狄克推多。
“轟!”身形暴動,恺撒揮刀重重地砍去。
但,潘多拉可不是脆弱的,槍鬥術本身就是槍術與武術的結合體,從來不會因爲被敵人近身而束手就擒。
潘多拉不退反進,同樣沖向了對方,電光火石之間,在極限的躲閃後,反握手槍重重地砸在恺撒腎髒的位置部位。
“嘶”酒德麻衣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忍直視。
然後潘多拉反手擒拿住恺撒,槍口指着他的腦門,然後下一秒安意回歸了身體,這就是最初的一幕發生的起因。
“等等,爲什麽你這家夥一臉坦然地和我們坐在一起聊天?”三人盤腿坐在地上,安意看着一臉淡定的酒德麻衣,吐槽道:“你這家夥不是入侵者嗎?”
“安啦”酒德麻衣擦拭着刀身,平靜道:“反正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拖住恺撒就是了。”
“你們的任務到底是什麽?”恺撒皺了皺眉,出聲問道,雖然他也覺得這個局面有點詭異,但又說不出來怪在哪裏。
“男孩子這麽直白可是沒有女孩子喜歡的哦,三年級的。”酒德麻衣妩媚地抛了個媚眼。
“那你可說錯了,這個家夥還有未婚妻呢。”安意撇了撇嘴,嘲諷道。
“這樣啊,那也是未婚妻和别人暧昧來暧昧去,最後原諒她的那種。”酒德麻衣毫不客氣地說道。
“真是惡毒不過,突然發覺無法反駁。”想起路明非那個家夥,安意突然覺得這家夥似乎說的似乎也沒錯。
“好了,我也要做事了。”安意起身拍了拍手,淡淡道。
“你要幹嘛?”酒德麻衣好奇的看着他問道。
“嗯”向門外走了兩步,安意停了下來沉思片刻,給了她一個答案:
“去和你的老闆聊聊。”
ps:不知道爲什麽,看到恺撒被腎擊的這一段,突然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