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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系列的連鎖爆炸後,原本生機勃勃的雨林瞬間變成寸草不生的焦土,甚至不遠處沾染到猩紅能量的動植物直接枯萎,如同被徹底奪去生命力。
而被直接命中的混沌分裂者一行人更是直接被轟擊的一幹二淨,連一點肉塊都沒有留下,因爲哪怕被有也被後續席卷的血色能量腐蝕的一幹二淨。
當爆炸結束後,場地上隻留下一團不斷蠕動的灰色觸手,粘稠肉感的觸手互相交織蠕動着就像交配中的蛇群一樣包裹成一個團,似乎是察覺爆炸結束後,蠕動的觸手一點一點消融最終隻剩下一層幹癟的外皮。
一隻沒有穿鞋子的白嫩小腳從裏面伸出,被叫做伊博士也被稱呼爲海拉的白發女子提着兩隻高跟鞋,好似小孩一樣蹦蹦跳跳的從裏面跳出來。
“咔擦”似乎是踩到什麽東西,她不滿的皺了皺眉,之前的攻擊雖然對生命有極大的傷害,但對機械隻有爆炸的傷害,所以地面上還殘留着不少金屬碎片,但當海拉低頭看到她所踩到的東西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家夥命還真大啊,竟然這樣都沒死。”
被她所踩到的是一塊類似蜘蛛形狀的金屬,在被發現後這個小東西一動不動似乎對對方的話毫無反應,就像個死物一樣。
不過海拉可是自然知道這東西是什麽,它正是米歇爾的真正核心,換句話說,隻要這東西沒有徹底摧毀那麽這家夥就能夠通過汲取各種礦物質與血肉再次複活。
很早以前她就聽說過曾經有個人主動願意接受人體改造手術,通過移植從外太空截取的未知液态金屬變成了不死性極強的改造人,據說有着堪比收容物的不死性,今天她算是親眼見識到了。
“放心,我可不會落井下石的哦,畢竟在這種情況下,隊友全死了我要想赢一個人肯定也不行的吧?”海拉不死心的繼續蠱惑着,試圖讓對方回應一兩句,隻是可惜它依舊像徹底死去一樣毫無反應。
反複嘗試好幾次都未果後,海拉歎了口氣,疑惑的自語道:“這家夥不會真的死了吧?算了算了,趕緊走去湊熱鬧去。”
然後她慢悠悠的起身離去,大約是過了十來分鍾,原本如同死物一樣的液态金屬突然抖動了一下,然後飛速的向前方逃竄去,試圖去吞噬不遠處的金屬碎塊。
被包裹住的金屬塊迅速的溶解與它融合爲一體,随着不斷有更多的金屬塊被融合,這塊銀色的液态金屬也逐漸蠕動凝縮出一個金屬頭顱。
“這個該死的女人……”這顆金屬頭顱的樣貌和米歇爾一模一樣,那雙狹長的金屬眼眸閃過一絲陰狠:“别讓我找到機會,不然我遲早要把你……”
“把我怎麽樣?”在他身後突然想起一句揶揄的女聲,米歇爾僵硬的轉過頭看到海拉興緻勃勃的微笑面龐,後者打了個響指愉悅的再次問道:“說啊,我也很好奇你想把我怎麽樣?”
“你怎麽回來了?”米歇爾強忍住陰郁,面帶微笑的打招呼道,隻不過這笑容如果是原來的皮囊或許是帥氣,可是放到此刻金屬狀态下隻會顯得無比詭異:“我剛蘇醒,你快來幫我一把。”
“别啊,我可不敢碰你,鬼知道你這家夥會不會趁機侵占了我身體。”海拉卻連忙搖頭,直接拒絕道。
“海拉!”米歇爾終于沉不住氣,吼道。
“這位先生,我不是你老婆。”海拉快速擺手,強忍着笑道。
“你真的要和我翻臉嗎?如果這次任務失敗了你也沒有什麽好下場!”米歇爾強裝出聲色俱厲的樣子先是恐吓了一番,接着語氣委和的說道:“如果你這次願意幫我這一次,我絕對會在這次行動力全力配合你,并且再出去後在元老會面前我還會……”
“說出我是邪神的信徒對嗎?”海拉突然笑盈盈地出聲說道,她的話讓米歇爾的氣勢一滞。
“不,我怎麽會這樣做呢。”即使被揭穿真相米歇爾依舊鎮定自若的回複道,語氣之中充斥着誠懇。
“你知道嗎?”海拉沒有聽對方的辯解,自顧自的說着:“我看過很多,一直對一件事很好奇,那就是,爲什麽不管是主角還是都不給敵人補刀呢?後來我知道作者是爲了劇情需要而故意這麽做,但很可惜……”
“海拉!我告訴你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完蛋了!”聽出對方的意思後,陷入絕望的米歇爾大聲辱罵着:“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你死定了!堂堂首席研究部部長竟然是邪神信徒!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等着你這家夥下來陪我!”
“我不是作者,也不用忽略補刀。”面對對方的肆意辱罵,海拉依舊笑意盈盈的輕聲說着,緩緩伸出手就像撫摸情人一樣輕輕地撫摸過他的頭顱。
“噗嗤”一根暗灰色的模糊觸手扭曲着從她指尖蔓延出刺入米歇爾的後腦處,來自舊世界的邪神呢喃瞬間摧毀了這個人的意識,原本處于吞噬融合狀态的液态金屬瞬間松散開,因爲失去意識控制的緣故像普通的液體一樣随意流動着。
一股腐朽卻又富有生機的混沌氣息蔓延上液态金屬,在這股矛盾的能量之下液态金屬沾染上死亡一般的灰色,但卻能夠像傀儡一樣主動圍繞在海拉身邊,就像一灘移動的水銀一樣。
“不錯的東西。”海拉随手拟态出一柄利劍刺向自己,看到自動擴張開成護盾的液态金屬,她滿意的點點頭:“走了走了,這破地方也待不下去,早點結束吧。”
“安意同學……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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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頭正在一點一點往水域位置行走的安意一行人穿行在茂密的叢林裏,他們雖然進入的早但似乎是在最偏遠的位置,而根據後來進入的兩個隊伍,似乎是越早進入的距離終點就越遠,這大概是這場遊戲的隐藏規則吧,也或許是對晚入隊伍做出的補償。
“嗯?主人發生了什麽事嗎?”原本舒服躺在安意懷裏的小潘多拉突然感覺到安意停下腳步,她呆萌地擡起頭疑惑看了一眼問道。
“不,沒什麽,總感覺自己好像被誰念叨着了。”安意尴尬地笑了系,摸了摸潘多拉的腦袋,感慨道:“話說回來,這遊戲隐藏規則多的過分了吧,遊戲體驗感極差!嚴重懷疑根本就是那個家夥忘說了,本來還想當一回伏地魔來着。”
此時,在安意的精神力掃描裏原本他們最初所呆的的位置正在以一種不快但穩定的速度一點一點的奔潰,崩壞的那片區域随即陷入精神力盲區,宛若電腦黑屏。
安意推測,爲了防止消極遊戲,當所有隊伍進入遊戲後似乎就開始執行一種崩壞程序,從邊緣開始一點一點的摧毀,強行逼迫所有人最終會彙聚到一個終點。
“真是個無聊又陰狠的方法。”安意這樣評價道。
這麽一來他很多想法和套路都沒辦法實施,無傷通關的幻想大概也要破滅了。
“安夜,那邊好像有動靜。”和悠哉的像出來旅遊的安意不一樣,一直膽戰心驚的傑克可是十分關注周邊的情況,因此一發現有什麽不對勁後,他就立刻出聲說道。
“嗯,看來除了我們,已經有最起碼兩支隊伍撞上了。”雖然之前一直在思考别的事情但這可并不代表他沒有在關注周邊的情況,事實上他比傑克還要早一點發現那邊的戰鬥。
“精彩,蛇之手破碎之神教會嗎?”在傑克無語的目光下,安意從個人空間裏取出一張沙發和一張桌子,隻見他帶着潘多拉坐下,然後取出一**紅酒,晃了晃笑道:“過來看戲啊,史詩級大片。”
“呼……我可能要習慣這精神病的世界觀。”傑克深呼吸一口氣,輕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接着走向了安意。
在不遠處的一處類似祭壇的地方,兩方人馬在中央對峙着,安意甚至可以猜到他們撞上的原因,兩邊都是神秘側的人士,在發現一處可能是上古祭壇的地方後自然想要一探究竟,不管是哪個體系的神秘側對真理的追求是共同的,而且在知識這一方面除非是同一陣營不然往往是不死不休的結果,這可是比被綠還要嚴重的事。
雖然兩方都戴着類似的長袍兜帽長袍,但是實際上還是很好辨認,破碎之神教會的服飾上有着複雜的齒輪圖标和胸章,而且這些信徒帶着濃厚的宗教信仰感覺,就好像你路過教堂看見那些忠誠禱告的堅定信徒一樣。
破碎之神教會在安意看來是一個很特殊的宗教,實在很難相信這麽一個宗教竟然是第一序列的收容組織,一般人對于宗教所信仰的神靈大多有個模糊的概念,那就是某種概念的人格化身,最起碼是生物之類,比如獸人,人類,矮人,精靈之類的,但這個教會就不一樣了。
不但可以說是一個邪教組織,而且所信奉的神靈是一個機械之神!
在他們眼中一些收容物實際上是他們信奉的機械之神的碎片!相信大部分物品是“神”在創造宇宙之後碎裂成的碎片。通過将“神”恢複到完整狀态,他們同時也将獲得神性。
雖然很莫名其妙,但實際上這群家夥實際上還真的掌握某種未知的神秘力量,看着這群家夥在身邊用齒輪和金屬召喚出大量的小型機械生物軍團,安意一臉懵逼。
畢竟怎麽看!這群家夥更像是科技側的操作好吧?
而另一方的很有可能是蛇之手的成員則讓安意有些一頭霧水,因爲雖然的确表現出追求“魔法”的形象,但這群家夥怎麽看都更像是他記憶裏的一群家夥。
“艾麗卡,編織戰場。”似乎是領頭的人對身旁的人開口說道。
“好的。”清脆的女聲回複道,然後安意看見她張開手,在空中攤開一排瑰麗的魔法卡牌:“洗牌結束,開始我的抽卡。”
“地形卡,奧古斯都的魔法塔,環境卡,腐蝕機械的雨水,環境卡,泥濘沼澤,我的首輪結束。”
安意看着她抽出三張卡牌,然後其餘卡牌消失不見。
妥了,卧槽尼瑪!這他媽是旅法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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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卡,我的環節,2333,一些實力的設定不要介意啊,畢竟按照我的劇情的話,得服從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