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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君!你先帶着原生體逃走!這裏我們可以抵擋一會!”一頭蜻蜓mazon抵達着來自前方的攻擊,回頭沖着死死保護着什麽的鼹鼠mazon大聲吼道。
除了他之外還有數頭mazon在對抗身體表面明滅着赤紅色紋路的同類,越來越多所謂的同類瘋了一樣包圍住它們,所幸或許它們失去理智專心襲擊的目标不是它們所以受的傷不是很嚴重,大多是阻擋的時候造成的傷害。
“先撐住!我很快就回來!”守一咬牙,伸出長爪仿佛拉着什麽向包圍圈外沖了出去,說來也奇怪,明明他沒有做出任何攻擊但凡是接近他的感染mazon仿佛被無形的長鞭攻擊到一樣被瞬間抽打、切割,遍地殘屍。
總算沖出包圍圈後,守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正打算帶着原生體尋找一個隐藏的地方時突然發現身後這個看不見身形的原生體停下了腳步。
“呼……”深邃的呼吸聲傳出,在他身後漸漸亮起七彩的折射光芒,通體蔚藍身披着仿佛絲綢衣物外骨骼的水母mazon緩緩從七色彩光中走出,好似天使一樣的七彩羽翼在她身後微微顫動若隐若現,如同泥塑一樣的人類五官默默注視着前方。
“嗯?出了什麽事嗎?”守有些不解的回頭問道,突然語氣一變:“這個氣息……鷹山仁?!”
“嗒……”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一個中長頭發的男子拖着一具mazon屍體走向他們。
“嘭!”随手将屍體丢在路邊,鷹山仁完全無視了嚴陣以待的守,目光放在守旁邊的水母mazon,樂呵呵地笑着:“七羽姐,你看我又捕獲了一隻哦,今天你怎麽沒做飯啊。”
“呼……”有着蔚藍如同大海一樣的體表的水母mazon發出深邃的呼吸,全身散發着彩虹一樣的虹光,那張僵硬的人形五官下隐約浮現一張女子的臉。
“七羽姐……我好想你啊……”鷹山仁呆呆地伸出手試圖撫摸向對方,但下一秒虹光散去依舊是那張泥塑一樣的人形五官讓他伸出去的手停滞在空中緩緩落下。
“呵呵……呵呵……”鷹山仁一點一點用力撕扯着自己的頭發,将腰帶緩緩戴,笑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絕望到悲恸:“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mazon!”
!loodandild!iiiild!
“轟!”熾紅色的沖擊波一圈又一圈的震蕩着,轟擊在地面,體表殷紅、胸口覆蓋着魚腹一樣的銀色裝甲的laf型号假面騎士的鷹山仁緩緩走出。
他的臂刃橫放在胸前,竭盡全力嘶吼着向泉七羽揮砍沖刺:“七羽姐啊啊啊啊啊啊!!!”
“呼……”曾經擁有着泉七羽這個名字的水母mazon面對洶湧的攻勢隻是發出深邃的呼吸聲,覆蓋着硬質外骨骼的雙手微微張開,從她身後蠕動着數根七彩觸手。
“嗖嗖嗖”看似軟綿綿的觸手卻如同利箭一樣勁射出去,犀利地抽打在鷹山仁身将其阻攔在途中,數不清的鞭影抽打在他身像刀片一樣劃過他的身軀留下一道道深入骨髓的傷痕,哪怕是恢複到巅峰狀态的他竟然也完全不是泉七羽的對手,這側面證明了原生體的恐怖。
鷹山仁凄厲地叫喊着泉七羽的名字,掙紮着一點一點的逼近對方,完全不在乎自己身的傷勢。
“嗞啦……”幾條彩色觸手蔓延鷹山仁四肢,猛地一緊将其吊在空中,施加在觸手力道越來越大,被拉扯的地方可以明顯聽到外骨骼碎裂的聲音。
“呲啦”一柄鐮刀旋轉着飛過切斷撕扯着鷹山仁的觸手,鐮刀回旋着從空中飛回到黑色手掌裏。
變身成mega型号的水澤悠将mazon之鐮收回,那雙暗紅色的複眼震驚地看着揮舞着觸手的泉七羽,原本他拼命趕到這裏是爲了阻止絕對不該厮殺的兩個人厮殺在一起,結果似乎出乎他意料,仁哥完全是在單方面被吊打啊!
“七羽姐……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悲哀的詢問着,得到的卻是深邃的呼吸聲回複。
“仁哥,你沒事吧?”來到鷹山仁身旁将其攙扶起,卻被他一把推開。
“七羽姐是我的。”冰冷的語氣,卻讓水澤悠無比的絕望。
“仁哥!你根本不應該承受這樣的代價!”水澤悠拉着他大聲勸道:“就讓我來吧。”
“我說過……”鷹山仁喘着粗氣,絕望地喊道:“你們都是我創造出來的!所有!所有的你們!都應該由我親手殺死!一個不剩!”
“仁哥!”水澤悠一拳打在竭力的鷹山仁臉讓他強行退出變身狀态,接着轉身看着泉七羽:“就交給我來吧,這樣沉痛的代價。”
突然一道人影站在兩人中央阻擋着水澤悠的前進路線。
“小守,讓開!”水澤悠低聲吼道。
“水澤君,你知道我是不可能讓開的,她是非常重要的原生體。”鼹鼠化的守搖搖頭。
“那樣來的同類又有什麽用呢?那群瘋了一樣的怪物嗎?”他指了指遠處厮殺着的感染mazon。
“不管結果怎麽樣,有些東西我們都會選擇固執的堅持着不是嗎?”守平靜的注視着對方:“不然,我們活着還剩下什麽意義?”
“原諒我……”水澤悠低聲說道,身形閃動,右臂臂刃暴突瞬間劃過守的身體。
無視掉癱倒在地曾經的夥伴,他沖向泉七羽,右手放在戰鬥者握柄,在短暫而急促地抽拉聲後,一柄修長的長矛出現在他手中揮舞着刺向泉七羽。
“嗖嗖嗖”一條條觸手靈活地刺向他,但都被他精準的用mazon之矛挑開或者身形微動來躲避,然而随着他不斷的接近越來越多的彩色觸手冒出,從各種刁鑽的角度刺向或者抽打向他,一時不察長矛被數根觸手纏繞住無法動彈下一秒就有幾根觸手抽打向他,而水澤悠也十分果斷的松開長矛,再次拔出戰鬥者握柄一把鋒銳的短刃抽出抵擋着強大的觸手。
雖然最後成功擋住了,但他也失去了近身的機會,心中歎一口氣整理下心态準備再次進攻時,摩托車引擎的聲音響起。
“嗞”刺耳的急刹車後,從密林劫掠者千翼帶着惟由下車。
摘下頭盔,千翼先是目光複雜地看着躺在地自己血緣的父親,接着看着雖然變了樣子但氣息永遠沒有改變的那個人,他的母親。
語氣激動且喜悅:“媽媽,是你嗎?”
水母mazon身體一滞,緩緩轉身看向千翼,在短暫的沉默後一條柔軟的彩色觸手伸出溫柔地撫摸着千翼的面龐。
“對不起……媽媽……”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伸手擦幹眼淚,看着另一頭的水澤悠,千翼從背包裏拿出腰帶套在腰間,琥珀色的蛋白質藥液注射器插入腰帶複眼的注射器支架中,支架向擡起,千翼伸手放在注射器重重地按壓下去:
“mazon!”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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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戰一時爽,全家阿媽爽。
鷹山仁,一個一炮打出第二季的男人。
瑪德……一覺睡到12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