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鋒銳的刀刃與的劍裝交錯将一頭海膽n分屍在原地,屍塊瞬間氣化成黑紅殘骸。
千翼腰帶發出金屬音效被取下裝甲消融變回人類,安意則站在一旁取消重裝形态。
“有意思。”紮森一郎提着一個手提箱走過來,半蹲在地上打開箱子取出各種精密器具采集生物組織,口中好奇地說着:“這些n似乎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啊。”
“感覺好像多了什麽?表面什麽時候多出來這些暗紅的紋路,好像比以往更狂暴也更強悍了。”
“别忘了這裏可存在着第二具n屍體。”安意站在他旁邊輕聲開口道。
“你不說我都忘了。”紮森一郎一拍額頭,示意身後的士兵從另一邊拖出一具被啃食的不成樣子的殘骸,紮森一郎伸出帶着乳膠手套的手指從傷口處輕撫過去:“雖然n需要進食高蛋白的能量,所以才會襲擊人類,但是從來沒見過同類相殘,今天倒是長了見識。”
安意站在一旁,光線直直的照在他背上在地面拉出一條長長的黑影。
當他們來到在城市的銷售點時,看到的就是一頭穿着破碎西服的海膽n趴在地上啃食一頭工蟻n,毛骨悚然的咀嚼聲在衆人耳邊響起。
千翼在和這家夥戰鬥時,可以明顯感覺到戰鬥力的強度變化,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和以往的對手不太一樣,而且似乎理智近乎全無,雖然實力更強了,但沒有理智就和野獸沒有什麽區别,所以被兩人聯手輕易格殺。
“總感覺要出事了。”采集好生物組織,紮森一郎站了起來感歎道,回頭看向安意:“你和隊長說一下我先回去把這些送到化驗部門,接下來就靠你們了。”
“行吧,我會說的。”安意淡淡的點頭:“祝你好運。”
“承你吉言。”紮森提着箱子帶着幾名隊員率先離去,千翼則跟着安意找到黑崎武說明了情況。
“紮森那家夥”黑崎撓了撓雜亂的卷發,一臉的不耐煩:“那家夥就隻是想找個借口偷懶吧,算了,安意和千翼跟我來,我們看來要進去看一下,這個地方看來藏着不少問題。”
安意伸手做出一個的動作。
黑崎武點頭示意後方隊員跟上,拉上槍栓看了看兩側謹慎的邁開步伐,推開門走了進去。
雖然别看平時這家夥懶懶散散還因爲有偏頭痛而磕藥發神經,但在重要場合還是可以看到他作爲曾經在美國進行特種訓練時的鋒芒。
行走在昏暗的通道裏,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内部的照明設備全部遭到破壞,除了安意和千翼之外其他人不得不打開槍械上的照明附件。
“隊長!這是什麽?”一名隊員突然喊道。
安意順着聲音看去,那人腳下踩着一灘黑血液。
“這是n的血。”黑崎蹲下來伸手撚了撚,沉聲說道。
“隊長,這裏也有!”又一名隊友出聲道。
擡頭看去,那邊的通道上陸陸續續的可以看到斑斑血迹,地面上、牆上、夾縫裏都是,仿佛這裏剛進行過一場屠殺。
“跟着我。”黑崎武做了一個手勢,小心翼翼地沿着血迹前行,一路上越是往裏走鮮血與碎肉就越是繁多,到後面甚至看到一具被分屍的黑紅兵蟻n的殘骸。
“兵蟻?”黑崎停下腳步,皺起眉頭看着地上的屍體。
“有什麽問題嗎?”千翼有些好奇的問道。
“問題可大了呢,兵蟻n以前出現過一次。”黑崎武低下頭擺弄着屍體,似乎在觀察緻命傷形狀,手指上下比劃着。
“它很強嗎?”從出生到現在嚴格來說隻有五歲的千翼,并不太了解當年的事。
“強?不存在的,事實上這類n是最弱一個訓練有素的士兵再加上一把大口徑步槍就能夠輕易對付。”黑崎武不屑地笑了笑,接着目光微凝:“但是啊”
“工蟻從來都不是單獨工作的啊。”安意拍了拍千翼的肩膀,接着黑崎武的話說道:“它永遠都是一個螞蟻王國。”
“就像這家夥說的。”一邊勘探着,一邊向千翼解答疑惑:“工蟻n服從于蟻後n,雖然說實力不強,但數量特别多,要知道同噸位下數量優勢在哪裏都吃香。”
“可是這裏”千翼皺了皺眉,越到裏面血腥味越重,一路上也看到不少具死亡的工蟻n殘骸,并且沒有一具保留三分之一的完整度,到處都是零散的碎塊。
“是啊”黑崎武微微眯眼:“所以我們可能要面對的是比整個螞蟻王國還要恐怖的敵人。”
“會是什麽呢?”千翼低頭自語,安意則是微微一笑,他也很好奇。
到底會是什麽呢?
“啪嗒”硬質作戰短靴踩踏在地面的腳步聲,在幽寂的環境中顯得尤爲明顯。
“哐當”金屬與地面碰撞的聲音響起,一名神經壓抑到極緻的隊員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響嘶吼着按下扳機:
“哒哒哒哒哒哒哒”金屬子彈夾雜着焰火轟擊在地面的黑紅殘骸上,瞬間将其撕碎,黑崎武一個箭步上去一腳踹開這名有些神經衰弱的隊員身上。
“你要是瘋了就去死,别破壞重要素材。”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黑崎武走向從被“打碎”的殘骸前,那同樣是一頭工蟻n隻不過不同于之前的同類,除去被槍械打碎的部分不算整體來說還算完整,唯獨頭部被一柄造型古怪的匕首貫穿,想必之前是被釘在牆上因爲他們的到來而掉落才引起那名隊員的崩潰。
“這匕首”黑崎武撿起細細打量着,這武器雖然說是匕首但相比正常匕首來說造型實在有太多偏差,而且長度偏長了。
唯獨站在他身後的安意看了一眼,流露出了然的神。
原來是他啊
“隊長!你快過來看!”一名隊員的驚呼聲傳來。
黑崎武拿起手中的匕首走到聲源處那最裏面的寬闊場所,終于明白爲什麽自己的隊員語氣會那麽震驚以及所謂的屠殺現場是誰做的。
數十頭工蟻n或是被分屍或是被斬首,又或者直接被捏爆頭顱和心髒。
密密麻麻的屍體陳堆在地面每一個角落,牆壁上、機器上也懸挂着半截手爪或者大腿,黑血液一點一點的流淌着,證明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并不久遠,而在“屠殺”現場正中央,一頭體格相比工蟻n更爲健壯的兵蟻n被一柄修長尖銳的金屬長矛貫穿頭部高高的釘在牆壁上,朦胧的光芒照在矛身上反射出森寒的冷光。
“n之矛原來是他。”黑崎武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站在千翼旁邊的安意低聲說了一句填補上對方的話:
“水澤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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