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澤悠?你來這裏幹嘛?”面對昔日的好友,守的語氣看起來并不友好。
“小守,你爲什麽要這樣做?不是說要相信我嗎?我一定會找到解決的辦法!”水澤悠上前一步抓住守的肩膀,連聲勸道。
然而以往那個天真的鼹鼠n已經不在了,守用力推開水澤悠,冷笑道:“辦法?水澤悠你還是那麽天真,這是種族之間的問題,已經沒有辦法了!哪怕我們不吃人,人類也不會容下我們的!”
“我會保護你們的!”水澤悠爬起來再次勸說道。
“保護?”守的嘴角微微勾起,言語中似乎包含了莫大的諷刺:“你拿什麽保護?你都保護了什麽?五年前我們的同類有1086個,現在呢?你看看身邊!這些!就這些!我們僅剩的同類!這就是你口中保護?!”
水澤悠呆呆的看着周圍冷眼看他的同族。
“你說你要保護?那你倒是殺了鷹山仁啊!那個家夥不是被你變成瞎子了嗎?”守大手一揮,指了指遠方未知的地方:“你去殺了他啊!死在他手上的同類有多少你心裏不知道?去殺了那些人類啊!他們追殺我們,拿我們做實驗的時候你人呢?”
“我”水澤悠捏緊了拳頭:“再多的罪孽,讓我一個人背負就可以了,我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但溶原性細胞真的不可以在城市裏擴散!收手吧!”
水澤悠真的不希望用這種方式去增加同類,感染成n的人失去理性,親手啃食曾經的親人,這樣的慘狀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過,水澤悠至今還記得他去給星野教授祝賀時,滿地的鮮血與殘屍,那個會微笑着給他便當的女孩子癱倒在地上用僅剩的右眼看着他,将覺醒成秃鹫n的星野教授貫穿胸口殺死。
“如果我說不呢?”守冷笑道。
“這樣啊”水澤悠喃喃低聲自語,後退兩步,左手放在加速者手柄輕輕轉動:“那麽即使是你們,即使我對不起你們,我也必須阻止你們。”
“n!”
“轟!”深綠的高溫能量波以他爲中心一圈又一圈散播開來,激蕩起碎葉與泥沙,灰塵散去站在原地的是綠裝甲人形,綠爲主基調,紅的條紋有序排列着,胸部的裝甲爲紅,頭部由鈎形的紅複眼和尖銳的角狀物構成。
“額啊啊”發出野獸一樣的低吼,水澤悠五指成爪,腰部微微下彎,擺出狂野的攻擊姿态,誰都想不到眼前這個充滿野性的惡獸會是之前那個俊美病弱樣貌的男人。
“來啊!你這個混蛋!啊啊啊啊啊啊!!!”守竭力嘶吼着,身上翻騰起滾燙的高溫氣浪,氣浪散開一頭外形彪悍的鼹鼠n。
在他身後其他人一同變身成各樣n。
“咚”地面被沖刺的水澤悠踩的一震,一頭蜘蛛n沖了上來,兩隻上肢拍打在他身上,卻連讓對方動一下都沒做到。
伸出手抓住兩隻前肢,在對方掙紮中緩緩向兩邊拉開,右腳微屈用力
“嘭!”碩大的蜘蛛n幹脆的被踢飛,伸手一撐擋住側方的攻擊,水澤悠抓住攻擊他的手臂以肩膀爲支點一記淩厲的過肩摔,同時右腳錯位一踢将沖向他的n絆倒。
僅僅是幾個瞬息就化解了各個方向的圍攻,作爲第一季的主角,親手将鷹山仁變成白目狀态的最強男人,其實力可見一斑。
高高躍起,水澤悠重重一腳踹飛跳起來撲向他的n,落地前腰部微微發力,一記右旋踢踢中一頭n的頭部将其擊暈在地,他不想殺掉這些同類所以力道控制住不少,最多踢昏或者重傷不起,以n的自愈能力來說不算什麽。
可是n細胞是一種潛移默化讓人狂暴的存在,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反擊的力道越來越重,攻擊力度也逐漸加強。
“吼!”一頭蚊子n低吼一聲,竟然找到機會一下咬在水澤悠肩膀上傷口處緩緩流淌下鮮血。
水澤悠卻置若罔聞而是暴虐的抓住它的頭顱,将其砸在地面上,右手緊握狠狠的打在對方頭上将其擊暈,臂刃暴突下一秒就要把對方斬首,但是在揮下去的前一秒強行停住愣在原地。
伸手拔出右側的戰鬥者握柄伴随着一聲令人牙酸的抽拉聲響,一根尖銳的長矛瞬間拔出轉身猛地一擲
長矛貫穿試圖襲擊他鼹鼠n化的守,在巨大的動能下守直接被帶動釘在樹幹上。
“咳咳水澤悠,你怎麽不幹脆殺了我們?”守不斷咳出黑血液,嘲諷地看着走近的男人,雖然看起來被n之矛貫穿胸口,可是在水澤悠刻意之下避開了要害部位。
“小守,我根本不想和你們戰鬥。”取下腰帶變回人類形态的水澤悠将n之矛拔出,搖搖頭說道:“放棄感染人類吧,這真的走不通的。”
“”守目光複雜的看着他,良久說道:“原生體殘肢不在我這裏,事實上我們也因爲它被人拿走而憤怒。”
“到底是誰會這麽做?”攙扶着守站起來,水澤悠微微皺眉。
“你就這麽幹脆的相信我了?”低着頭的守小聲問道。
“我相信我的同胞。”水澤悠看着他沉聲說道。
“有人看見鷹山仁那家夥在這裏出沒。”沉默了片刻,守開口低聲說道:“香織和島田,還有那個喜歡喊你悠老大的小猴子,都不見了,都死在他手上。”
“仁哥是絕對不會讓n數量擴大。”唯獨這一點,水澤悠是絕對的确認,因爲隻有他知道那個男人爲了背負所有的罪惡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你這家夥爲什麽就是不肯殺了那個男人。”守咬咬牙強忍着痛楚咆哮道,繼而表情又有些猶豫:“如果不是那個家夥的話,還有一個可能,你或許要去4局查一個人。”
“誰?”水澤悠停下腳步。
“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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