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邪!
真的是帝邪。
天帝之名,如雷貫耳,就算是十方天,也不可能不知道。
雖然現在神族的訊息低調了許久,可是天帝名号這種東西,卻不可能讓人忘記。
寒脩此時的腿一個哆嗦,然後和旁邊的夜浔對視了一眼,滿是求救的信号:這下……可……可怎麽辦?我剛才的那些安排,不是自己作死自己嗎?
誰能告訴他,怎麽天帝竟然會和魔尊大人是一對兒?
既然魔尊大人的夫君是天帝,自然就不可能随意的納什麽男寵了。這不是直接打天帝的臉麽?而且這人還是他挑選送上來的,剛才一勁兒說不停的也是自己。恐怕此時的天帝已經恨死他了也說不定。
夜浔自然是看出了寒脩那副凄慘表情後的表達意思,便也是回了一個極爲淺淡的眼神給他:現在知道怕了?
剛才興起的時候,他是攔都攔不住。
寒脩當然隻能向夜浔求救了,畢竟他和魔尊大人看樣子還有幾分交情的亞子。到時候天帝怪罪下來,還能求個情什麽的。
“竟然是天帝?剛才竟未有招呼,實在是冒昧失敬了。”夜浔看着窮奇說道。
誰知窮奇并不在意,揮手道:“席大人才不會在乎這些虛禮,倒是剛才安排的那些男寵……”
窮奇的目光朝着旁邊的寒脩看了兩眼。
吓得寒脩再也繃不住,欲哭無淚起來,“這位小大人,在下真的不是有意辦的糊塗事啊!實在是好心辦錯事。”
“啾啾~”窮奇頭頂的神凰,不屑的對着寒脩見了兩下。
寒脩:“……”
大殿裏面的百裏溫柔見外面的人并沒有進來,還在嘀嘀咕咕的,便是禁不住轉頭看向席禦邪:“在月痕門,因爲你的傳音石掉落留下印記緣故所以夜浔大概是猜出你的身份了。”
後來在月痕門發生的事情,光華也偶爾跟他說了一些,所以席禦邪大概是知道一些的。
“這寒脩,也不算十惡不赦,你待會兒……就饒他一馬吧!”百裏溫柔見席禦邪沒說話,便是補充道。
聽到這話,席禦邪卻是淡定喝酒,“看心情。”
百裏溫柔:“……”
此時的寒脩還有夜浔等人終于走了進來,那寒脩就如老鼠看到貓一般,視線瘋狂朝着席禦邪這邊看。
之前沒那麽在意這個男人的身份,可是寒脩卻是悔不當初,剛才他如果能少說一兩句話也是好的啊!
“天……天帝。”寒脩終于是再也繃不住,一把跪在了席禦邪的面前,大聲道:“在下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天帝身份,剛才冒犯得罪實在是罪該萬死。還望天帝能夠看到在下一片誠心認錯的份上,再給在下一次機會。”
這寒脩确實夠識相。
誰知席禦邪卻是并沒有替剛才的事情,到底是輕輕挑眉然後開口道:“這喝酒雅興,剛才的人都被哄走了,沒有助興的節目,不知道寒宮主可否再安排一下?”
“這當然可以。”寒脩立馬轉頭對着宮殿方向喊道:“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