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樂兒的心頓時是揪緊,一臉緊張地看着唐伯虎,随即露出了幾分哭腔,道,“唐大師,我……我該不會是嫁不出去吧?”
噗通!
一旁的米筠蘭險些撲倒在地,目光瞥着貝樂兒,輕撇了撇嘴,我滴姑奶,你該不會那麽快想嫁了吧?米筠蘭敲了一下貝樂兒的圓腦袋,“樂兒,你才十七歲,就想這麽個亂七八糟的事情?”
貝樂兒輕吐舌頭,嘟着嘴嘀咕一聲,“人家還不是擔心嫁不出去,成了小米姐的拖油瓶嘛。”
“……”
米筠蘭無語,你這小怪胎現在已經是本姑娘的‘拖油瓶’了!
此時,唐伯虎目光輕輕在貝樂兒的胸前掃過,十七歲?唐伯虎心中暗歎,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胸脯不可目測,年齡不可猜量。
十七歲就如此‘豐功偉績’,若到了二十七歲……唐伯虎此時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行字樣……蘿莉養成計劃!
“呸呸!”唐伯虎自我唾罵一聲,正事要緊,正事要緊!今天的目的是摸清楚米筠蘭别墅的情況,當然,可以的話适當安裝點東西,再可以進一步的話,留在别墅裏更好。
飯要一口一口吃,計劃也得一步一步慢慢來。
唐伯虎沉寂少許,二女還以爲他在思考貝樂兒的‘姻緣線’問題,故而都沒有敢打擾他。特别是貝樂兒,此時粉嫩的手心都捏了把汗了!
“奇怪……”唐伯虎再次皺着眉頭道了一聲,身子緩緩站了起來,掐指不停地算着,目光環着大廳四處打量一番,半響,大歎一聲,“怪不得!怪不得啊!”
此時,二女的好奇心已經被唐伯虎吊到了最高點,米筠蘭不禁出聲詢問,“唐大師,樂兒的姻緣線究竟有什麽不妥?”
唐伯虎搖了搖頭,“沒有一點不妥!從貝小姐手心姻緣線的走向以及開度,綜合分析,具體的我不便與你們多講,得出來的結果,貝小姐的姻緣本該非常完美!但是……”
“但是什麽?”貝樂兒眼睛一蹬,焦急地追問。
“姻緣線沒有一絲問題,然而,貝小姐手相卻隐隐透露出一陣黑氣,在不斷侵襲着姻緣線,甚至,其它的命理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唐伯虎聲音緩緩地道了出來。
“怎麽會這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貝樂兒就是唐伯虎請來的‘托’呢,實在是配合得太好了。
唐伯虎沉吟一下,目光環視一下這房子,目光逼人,半響,沉聲道,“原因,就在這座大宅當中!”
“什麽?”二女頓時臉龐失色,兩人都是迷信之人,平時挺相信鬼神之說的,如今唐伯虎這麽突然一聲将二女吓了一跳,還以爲這屋子有什麽髒東西呢,頓時是吓得花容失色。
“唐大師,請你指點迷津。”米筠蘭此時仿佛感覺道一陣陣陰風吹過一般,不禁打了個冷顫,這這裏住了十幾年,怎麽現在才感覺到這兒的氣氛有點不對勁?
其實,米筠蘭二人是受了唐伯虎的潛移默化,首先唐伯虎以玄學大師的身份出現并且露出了一手震住了二女,二女心中對唐伯虎産生了一股信任,再到後來的給貝樂兒看相,唐伯虎故意制造出了緊張的氣氛,頓時将二女驚住!
唐伯虎此時眉宇冷掀,徑直走到一處窗前,看着窗外,沉聲道,“窗開玄武邊,怨氣怒沖天!”再者,唐伯虎走到門前,“門對天靈蓋,血光必有在!”
掐指輕算,唐伯虎看着腳下的地闆,臉色凝重,“地踩黃泉水,出門必見鬼!”唐伯虎眼眸掠過一絲寒光,“兩位,當從天地玄黃之勢分析,此間大屋已經觸碰了天地之大禁!上與天相沖,厄運降下中,下與地相克,生死不由人!大災大禍之相!天地之塹,凡人觸之,必将倒黴!大兇之兆,大兇之兆啊!”
此時二女臉龐的神色皆是越來越難堪,貝樂兒已經是緊緊抓着米筠蘭的手,“小米姐,我覺得四周好像有雙眼睛在看着我們……”
唐伯虎心中暗自得瑟,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人類就是這樣的通病,本來好端端沒有什麽異狀的事,但是,讓人提及之後,總是回疑神疑鬼。
原來神棍是這麽好當的!唐伯虎心中嘿嘿一笑,藥要下猛,他當然不會就此罷手,沉聲繼續道,“且看五行。”
唐伯虎大步上前,推開一幾間房門,而二女則緊随着他在屋子四處走動,片刻,最後,唐伯虎停了下來,目光看着二女,“幸運!實在太幸運了!”
“唐大師,是不是沒事了?”貝樂兒欣喜地問道。
“非也。”唐伯虎淡淡聲道,“我的幸運是指,你們竟然在此屋住了那麽多年,還相安無事,真是托了莫大的洪福!”
二女臉龐再次變色,目光看着唐伯虎,而唐伯虎則晃頭繼續道,“據我觀察,此屋,不僅與天地相沖,而且,五行更是兇門盡露,煞氣外洩!金惹青銅觸殺神靈位!木壓冥靈惹怨氣凝聚!水沖龍威逆天地之意!火燃東宮怵夜叉臨門!土涉黃泉踏閻王殿外!大兇!大兇!”
同時,唐伯虎臉龐揚起了幾分憤懑之意,大罵開口,“這房子究竟是什麽人建成的?這不是想害人嗎?而且,還是兩條嬌滴滴的生命!”
此時,二女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蔓延而上,頓時是毛骨悚然起來,米筠蘭此時弱聲詢問,“唐大師,請問,有何補救之法嗎?”
二女的希望都寄托在唐伯虎這神棍身上了。
唐伯虎再次裝模作樣地沉吟,半響,搖頭輕歎,“難!難!難!”
米筠蘭心細之極,自然聽出了唐伯虎話中的意思,‘難!’不代表不可以!米筠蘭立即開口道,“唐大師,我願捐給您五十萬善款,請您出手!”此時,米筠蘭忽略了唐伯虎的年紀其實跟她相差無幾。
“這……我不是看在錢的問題,确實是……有點難。”唐伯虎開口說道。
從開始的‘難’,到現在‘有點難’,還好意思說不是看在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