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嬌聽到安檸的話,還很氣怒,上前就要推搡安檸,卻被韓庭拽住了胳膊。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你别多想了。老太太肯定能長命百歲……。”
安檸哼了下,推車要往外走。
也不理會韓庭韓嬌,她得盡快去鎮上找人問問,還要早點回來,不能在這裏跟他們瞎掰扯浪費時間。
卻在安檸推車要走的時候,韓庭再後,又問了句,“你這是幹什麽去?”
着急慌張的?難不成是……。
安檸沒搭腔,翻身上了車。
在安檸走後,韓嬌瞅着前面的屋子。
“二哥,老太太不會是真的死了吧,可咱們還沒問出來老爺子的東XZ在什麽地方?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這屋裏前前後後的,都找了一遍,沒發現任何東西。”
“我也很奇怪,怎麽都找了那麽久,還是沒找到任何的東西。老爺子的東西,到底都藏在了什麽地方?”
韓庭蹙眉,卻又不知道該去問誰。
村子裏的人他都打聽了下,也沒聽誰說起,老爺子是有啥東西的,而且韓庭也不好大肆去查,怕被人發現什麽。
畢竟他跟韓嬌的身份,在國内,還不太方便做事。
……
這邊騎車到鎮上的公安局,安檸找了裏面的人,特意問了下。
可人家卻說,電話記錄時間太久了,根本查不到什麽。
“同志,你就幫幫我吧,他叫韓霄,我是她的家屬,我叫安檸,我沒别的目的,就是想着讓你們幫我查一下,看看韓霄可能去的地方。我記得,上次就有個電話,是公安局打電話讓他去的。”
“韓霄……。”
本來已經拒絕幫她查詢的男人,聽到這個名字後,突然覺着有點熟悉。
在男同志的身邊,站着一個其他的人,看着年齡不小,主要是管局裏的文案工作。
在接待人員單子裏面,發現了這個名字,但不是名字是個代号。
他起身,看着安檸問,“你是他什麽人?”
“我是他家屬,我倆結婚了,您看,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這都快五個月了呢。”
安檸忙着證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指着肚子爲自己作證。
“五個月也沒這麽大啊,看着不太像……。”
安檸的肚子的确是有點大,尤其是四個月後,跟吹了氣球似的,但安檸像是習慣了,并沒有覺着沉重。
反倒是最近一直忙,肚子裏的孩子也很乖巧,懂得她的辛苦,不鬧不折騰人。
“同志,我真的是韓霄的妻子,我這次出來匆忙沒帶結婚證,要不我回頭帶着身份證來。您今天先幫我查一下,我奶奶,也就是韓霄的親奶奶,身體突然變的糟糕了起來,也想孫子了,我想讓韓霄回來,看看奶奶。”
見安檸挺着大肚子,實在是不容易。
問安檸話的男同志,這才說,“我幫你查一下,但隻能查那個電話的來源,是從哪裏打來的,具體的人在什麽地方,我們也不知道。”
“這樣就已經跟感謝您了,剩下的我自己來找。”
隻要給她一個地址,突破了開頭,剩下的就是再難,也能找到方向了。
公幹同志找了下,便将那個地方告訴了安檸。
“在南安市……。”
具體的人家同志就說不上來了,給了安檸這樣一個地址,安檸也聰明的将那個電話給抄了下來。
等她出了公安局後,找了一個公共電話亭,連續撥了三次,沒人了接。
安檸握着紙條,歎息一聲,騎車回家,等她到家,天都黑了。
韓穗住了一些稀飯,看到安檸回來,喊了聲,說晚飯做好了。
“那就先吃飯吧。”
“嫂子你幹啥去了,奶奶醒了,奶奶剛才還問你呢。”
安檸忙着把車子停好,“我先去看看奶奶,小穗,你去盛飯,等下我來端。”
安檸進屋,老太太已經坐在床上了,瞧見安檸,才問了句,“霄子回來了?”
“找到他在的地方了,我明天就坐車去找他,咋也跟您找回來。您現在身子骨咋樣了,小穗做了稀飯,等下我喂您吃點。”
老太太擺手,“我沒胃口,吃不下東西。檸檸,你肚子大了,别跑了。等等吧,霄子自己會回來的。”
老太太晚上還是啥都沒吃,安檸怕她餓,就沖了一碗紅糖雞蛋,喂老太太吃下後,她才去洗漱。
洗漱好後,安檸便找了韓穗。
姑嫂倆人坐在一起,安檸跟韓穗交代了很多的話。
“小穗,奶奶現在身體不好,你學校的課先暫時停一下,好不好?”
韓穗點頭。
“我明天坐車去外地找你大哥,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就一直跟着奶奶,哪裏都不許去。有任何事情,就去找王皓,他不是在鎮上就是在家裏。
你還記得我帶你去鎮上買本子的那個商場嗎?王皓也在那個商場裏……。”
安檸詳細的說了好多的話。
韓穗都一一聽着,“嫂子你放心,你說的我都記着呢。嫂子,你肚子都那麽大了,你還坐車,會不會太危險了。”
“不怕,現在主要是找到你大哥,奶奶……。”
她感覺奶奶快不行,半年,也不曉得能不能撐的到。
韓霄很孝順,在這個時候,韓霄必須得回來,否則他得遺憾一輩子。
跟韓穗說完話,安檸就去睡覺了。
躺在床上的安檸,翻來覆去睡不着,睡覺前,她一直喃喃的念叨着韓霄的名字。
希望倆人能稍稍有點心靈感應,讓韓霄知道,她安檸在找他呢。
也不曉得是不是想的多了,夜裏安檸做了夢。
夢到韓霄回來了,渾身都是血,尤其是在胸口上,還有一個大窟窿,看上去非常恐怖。
但那個流着血的韓霄,嘴裏喊着媳婦……
安檸着急想去幫韓霄,可卻碰不到他,就急得眼淚直打轉。
而那還在密林中執行任務的韓霄,真的受傷了,肩膀上被子彈打了,人失血昏迷,被送到醫院後,身上擔架上全是血。
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女護士。
“同志,我這是在哪裏?”
“當然是醫院裏,送你來的人說,讓你好好休息,主意養傷。”
女護士說着,彈了下吊針,轉身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