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林峰他們這群喪屍自然也受到了槍擊,不過在這個時候,喪屍的種族天賦就表現出來了,哪怕是一些鹹魚喪屍,也要比那些人類強大的太多,人類種了一顆子彈之後,往往都會失去行動力。
甚至擊中關鍵地方還會在短短數秒鍾之内暴斃,而喪屍可不同,除了打爆他的腦袋之外,哪怕身上被打成了馬蜂窩那麽也沒有任何的關系,不知道疲倦,不知道痛苦,隻會永遠的朝前沖摧毀他們可以看到的一切,所以說用槍來對付喪屍,實際上是一種非常愚蠢的選擇。除非是到了關鍵的時刻。
而這一點灰燼的人也非常的清楚,他們在打掉十幾顆子彈之後發現,隻不過幹掉了那麽兩頭一階喪屍,發現這實在是太不劃算了,所以一個個的都收起了槍械,然後又是拔出了砍刀來合喪屍進行冷兵器的交戰。
對這林峰自然是求之不得,他一開始也被對方掏出那些槍給吓了一跳,不過到後來才醒悟,自己現在又不是人,槍支所帶來的威懾性,可并沒有那麽想象之中的巨大。
“先别去管那些幸存者,一個個的都給我對付這些喪屍。”
野狗看到自己的小弟,把那幾個幸存者中幾個僥幸沒死的,包括秦德龍給五花大綁起來後,他目光就立即落在了一邊的喪屍身上。
瞬間他的小弟就紛紛都是拿着武器沖了過去。
而野狗卻是把注意力落在了秦德龍的身上,在他看來,自己這一戰雖然損失不小,但是剩下的人對付這區區幾十隻喪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那一部喪屍中唯獨一個五階的還夠看。
秦德龍此時此刻已經是要多慘有多慘,之前春風得意的他,現在已經是滿臉的狼狽,身上更是鮮血淋漓,讓他的一張臉看上去猶如白紙一樣的慘白,他聽到了腳步聲,朦朦胧胧職中睜開眼,就看到了蹲在他面前的野狗,正在用一種玩味的表情看着他,不知道爲什麽聽到了忽然是猛的驚醒。
“很不錯,這一次差一點就讓你們還真的被絆到了,我想,你這具身體屠夫,他肯定會很高興吧。放心,你死不了的,屠夫他手裏有不少的安非他命,專門用來在解剖人的時候,讓那些标本保持理智和清醒。”
野狗的這一番話語,讓秦德龍是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他立即,眼神之中就是露出了一抹恐懼的神色,二話不說,他居然就是給野狗磕頭,沒錯,他在給之前想要弄死的敵人磕頭。
“求求你放了我吧,這一切都是我做錯了,我不該對你們出手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願意爲你們做牛做馬,鞍前馬後,隻要你們留我一條生命,我願意爲你們做一切,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秦德龍此時此刻已經是忘記了身上的痛苦,他的眼神之中唯有求生,他一想到那屠夫的惡名,就是忍不住的顫抖。
看到眼前的這個家夥,居然在自己的面前,猶如一條狗一樣的開始求饒起來,野狗頓時就是哈哈大笑起來,一腳就是把眼前這個家夥給踹到了,然而這秦德龍又是立即的爬了過來,一個勁兒的給他磕頭。
“沒想到你也是貪生怕死之輩呀,之前你那些話說的,我可是曆曆在目,本以爲你會是一個有趣的對手,但是現如今你的表現還真是讓我大失所望啊,想活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吧,舔我的腳,我就放你一馬如何。”
野狗說了,他忽然就是看了一眼旁邊,在那裏有一坨屎,也不知道是誰拉的。
他走了過去,然後就是故意一腳踩在這一坨屎上,再走到了秦德龍的面前,擡起了自己的一隻腳。
“嗯?”
野狗示意對方可以開始舔了,秦德龍此時此刻的表情,無比的難看,一張臉更是慘白如紙。
“怎麽嫌髒,還是嫌惡心?”
野狗戲谑的說道,秦德龍深吸一口氣,一想到那些落入屠夫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标本們最後的下場,他身體一抖,然後就是閉着眼,伸出了舌頭,一口一口的舔了起來,看到如此一幕,野狗更是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大笑之聲。
林峰自然也看到這一幕,不禁唏噓感慨,之前那麽不可一世的秦德龍,甚至可以說若不是因爲這些槍支的話,現在很有可能就已經推翻了對方的統治,成爲了這一片地方的新主人,但是現在再看看這秦德龍哪裏還有之前那般的傲然之色,此時此刻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甚至是狼狽的猶如一隻可憐的蝼蟻一般。
不過很快,林峰的目光就從對方的身上轉移了過來,而是專心的對付起眼前的這些灰燼之人的身上。
這一切說起來繁瑣,實際上都不過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罷了,很快林峰就帶着他的小弟和這些灰燼的人交鋒在了一起。
灰燼的人雖然經過之前的戰鬥已經是損傷慘重,但是幾個骨幹除了屠夫之外都已經存活下來,甚至可以說基本上還留有非常多的餘力。
所以說林峰這邊一旦和對方進行全面的交戰,立即就是高低立見,因爲這邊的小麗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在對方的攻擊之下,直接就是被無情的屠殺。
林峰的目光之中出現了這幾個人身上,毫無任何疑問,全部都是階的,但是他們的屬性并不算非常的好,頂多隻能夠稱得上中等水平。
林峰目光落在一個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五階幸存者身上,那個人正在瘋狂的屠殺自己的小弟,喪屍小弟在他的面前全部都被打爆了腦袋,林峰的小弟卻依然前赴後繼不斷的朝前沖鋒,看到如此一幕,也是沖了過去,那個五階的幸存者,他自然而然也是察覺到林峰朝他這邊沖了過來,不過卻沒有任何的慌張之色,甚至還有點想笑。
不過下一刻,他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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