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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漢說着,提着燈,拿出鑰匙,把門打開。這房子本來就是卧室,裏面鋪有兩張雕花木床,床上被被褥一應俱全。桌子凳子一塵不染。我們看了大喜。說:
“就這房子。”
老漢猶豫了一會說:“我要是不同意,你一定會說我小氣,這樣吧,夜裏把你們的刀劍全都帶進去……”
……
這一夜,我們住進這房子,共兩張雕花的木床。我和老李、小王睡一張床。楊老忠和小楊、吹号的睡另一張。
我有個壞習慣,睡生疏的床,往往半夜睡不着覺。我悄悄地對大家說:
“今晚大家可都要小心一點,把寶劍刀都放在床頭上,大家醒警點,萬一碰到什麽情況大家有個照應。千萬不可大意。”
小楊說:“我們在吃飯時,老李把全部的食品都用銀針檢測過,都沒問題。現在睡個覺會有什麽問題呢?”
我說:“食品沒問題不能代表其他都沒問題。總之大家都注意點,小心無大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了一會話,慢慢地進入睡鄉。人們不一會,就鼻息如雷。可我怎麽也睡不着,今天一天發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閃現着……
子夜時分,天氣似乎有點轉冷,好在我是穿着毛衣睡的,而我的身邊躺着老李,身子卻似火爐一樣,他雖然躺着一動也不動。但我知道,他也沒睡。他多半會考慮,如果真的發生事情,将如何收場。……
不一會,似乎有人在開門。我清楚地記得這房門是我關的。門是闩着的,這些都是我親手幹的事。我擠了擠躺在我躺旁的老李,在他的耳畔,悄悄地說:
“有東西進來了!……”
老李急忙捂住我的嘴。這時,進來的先走向楊老忠的床前,看了看,又開始轉向我的床。我和老李悄悄地緊握着寶劍。接着,那東西一步一步向我的床走來,我看見,那東西的雙眼發着綠光,近了,我看清了是青面獠牙的東西。隻見那東西咧着嘴在低聲發笑;舉着指甲足足有半尺長的雙手,突然向我撲了過來。
我大驚,急忙抽出寶劍,向那東西砍去,我那把火光寶劍的火光向那東西射去。緊接着我和老李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我們隻聽到:
“啊呀……”一聲。便從窗戶上漂了出去。
我這時,發現自已吓出一身冷汗。這時大家都已起來了。老李這時咬破了一個指頭畫了兩張符,一張貼在門上,一張貼在窗戶上。
我們都追出門外,不見影蹤,隻得回屋。大家開始繼續睡覺。
可是,不一會,又刮起狂風。貼在門上、窗戶上的符被狂風吹飛得無影無蹤。我和老李隻得又起來,手執寶劍,未見那東西影蹤。于是,隻得重新上床睡覺。……
我剛想睡,那東西又從窗戶進來。哈大笑着,我們隻得都起來跟那東西打鬥。如此三番五次,搞得我們頭昏腦漲的。也幸好我們人多,如果人少的話,吓都會被吓死。
……
公雞打鳴的時,那東西終于消停下來了。到東方天空漸漸出現魚肚白的時候,我們才開始入睡。
中午時分,我們被房東老漢,老太婆的敲門聲驚醒。我起來開了門,房東老漢說:
“吓死我們了,到現在都還睡着。”
老漢說着,又探了探我的額頭,又問道:
“你們昨晚沒事吧?”
我說:“鬧騰一夜,天亮後才睡。……”
老漢說:“你們不簡單哪,能頂住一晚上而沒事,可見你們個個福份都不淺!……”
我們正說着,突然傳來楊老忠驚恐的聲音:
“兒子、…兒子,…你醒醒!你醒醒……!”
我們頓時驚慌失措,我和房東老漢趕到小楊的床前,小楊不省人事,用手一探,額頭滾燙滾燙,房東老漢說:
“看樣子是中邪了!事不遲疑,馬上得請得道道士禳解……”
我說:“這一帶有名的得道道士,都有誰?”
房東老漢說:“這帶最有名的是鄧大,鄧二兄弟倆,其他的道士都不怎樣。叫來也沒用。這事得抓緊事不遲疑,如果請不來道士,那麽就有可能這小夥子過不了晚上。……”
我的心一沉:“這般說來,馬上得返回小鎮的廟裏去請鄧大!如果走路過去,救小楊怕是紙上談兵了。那麽唯一的辦法就是施展飛行術,而會飛行術的隻有吹号的、和老李。”
于是,我對老李和吹号的說:
“這事也隻能麻煩你倆再跑一趟小鎮的廟裏去請鄧大了。務必天黑前随同鄧大他們趕回來。”
他倆應諾,也顧不得吃飯就走了。
既然小楊是中了邪,楊老忠急忙寫了二道驅魔鎮妖符,一道貼在床上,一道燒灰泡茶加上自己研制的草藥水,讓小楊喝下去。又搞了點尿液給小楊灌了下去。
我和小王無所事事,想起自已裝尿的竹筒讓吹号的公雞精借去裝尿液,裝稀屎,看到都讓人惡心,就扔了。趁着現在空閑于是就和小王重新做了二個。一個裝開水,一個裝尿液。看來,尿液夜裏肯定是要用上的。……
老李和公雞精果然抓得緊,太陽離下山還有一仗多高時,就帶着鄧大他們來了。
或許是行動的需要吧,鄧大還帶來了童三靈、鄧二、杜巫婆、還有大姐和二姐。鄧大辦事向來穩妥,在對方是妖是鬼沒搞清之前,他都是不敢大意的。
鄧大一來到先給小揚看病,把脈,然後,拿出草藥讓楊老忠煎上。接着,鄧大又咬破了一個指頭。寫了幾張符其中一張燒灰泡茶,讓小楊喝下去。然後又看了看小楊的雙眼說:
“還好,你們抓得緊,我們來得也極時。我想待會兒高燒就會退下的,但是,要想治愈,非得把那東西抓住或擊斃不可!”
緊接着,鄧大又開始安排夜裏的行動。……
冬天的太陽,一下山,天就發黑,又正值沒有月亮的日子。天就黑得更早。大家早早地安排就位。單等那東西的到來。
符既已寫了,鄧大自然沒忘房前屋後貼上;門上窗台也少不得張羅。
到了子夜時分,突然狂風四起,寒風凜冽,飛砂走石。
鄧大悄悄地對大家說:“那東西來了!”
大家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