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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大家慢慢地放松了警惕,這時突然又狂風呼嘯,繼而又飛砂走石。其實在冬季這樣的現象是很常見的。可就在這時,半空突然傳來哈…哈…哈的狂笑聲。大家不禁毛骨捒然,後背陣陣發涼……
這時,我和老李也站在兩邊看,隻覺得笑聲震耳欲聾,頭皮發脹。我一隻手緊握着寶劍。老李在我耳畔一再教誡:
“别輕舉妄動!”
半空中笑聲有兩種,聲音各異,但卻有一個共同點,兩種聲音都能讓人發毛;心裏發怵。
我看大休,大周、鄧大、鄧二、童三靈,小和尚、大姐、公亮繼續唸着經文咒語,神态自若,我的心裏稍安。
半空中的見笑聲不起作用。大休、鄧大、大周唸經文咒語,仍然繼續。突然不知在那裏搞出啵喇喇地聲如裂錦的清脆,緊接着,又突然一聲巨響,從黑雲中跳下一個十幾丈高的巨人。
這時老李悄悄地跟我說:“讓楊老忠、小王、小楊把尿液竹筒灌滿拿來備用,憑感覺,今天要用上尿液了。這妖怪本事了得,我們其他幫不上忙,但是我們能破解妖術就算是對鄧大、大休他們最好的幫助了。”
我說:“這倒也是,論本事、武藝,我們手無縛雞之力,但是破解妖術,搞點小動作讓妖怪防所未防,這也非難事。”
于是,我我悄悄地讓楊老忠、小王、小楊他們灌滿尿液拿來備用。
卻說那妖怪十幾丈高。頭有房屋那樣大,雙眼如閃電,嘴巴張開如山洞,講話如雷鳴。
鄧大哈哈大笑着說:“那不是我的弟妹杜巫婆的翻闆嗎?”
杜巫婆想上去和那妖怪較量,被大周制止了。童三靈拿着火光寶器,想射向妖怪的頭發,可是畢竟妖怪太高。怕火光寶器射不到頭部。
于是,童三靈想飛上去射他個措手不及。童三靈剛飛到九丈左右高時,妖怪伸出大手,在童三靈的頭上一拍,童三靈慘叫一聲,便一頭栽了下來……
大家都爲童三靈捏了把汗。我急忙抽出火光寶劍指向妖怪。這時,妖怪擡起雙人合抱的大腳,想一腳踩死童三靈。我大吃一驚,急忙把寶劍指向妖怪的腳。随着火光寶劍射出噼啪的火光聲,妖怪發出雷鳴般的呻吟。與此同時,躺在地上的童三靈忍着疼痛,用火光寶器向妖怪的雙腳射去。妖怪應聲倒了下來,我隻聽到一聲巨響,如同砍倒的大樹,壓垮了廟門圍牆。
半空中另一妖怪見自已夥伴失手,急忙作法營救。一時間黑雲翻滾,迷霧騰騰。怪聲震天。
老李對我說:“讓楊老忠他們抓緊往濃霧中潑尿液!……”
随着尿液的潑去,黑雲、濃霧散去,怪聲匿迹。那龐然大物的巨人,原來又是隻黃鼠狼精!這黃鼠狼精如果沒有童三靈的火光寶器射到,就是火光寶劍傷到它也無法擒住。它可化爲清風跑掉。但是,童三靈的火光寶器就不一樣了,隻要一被射中,疼痛難忍。再也無力動彈。
這黃鼠狼精被被尿液破了局,變回原來的老樣子,童三靈挨了它一拍,摔在地上,險些喪命,幸好她自少便練功習武,逃過一劫。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抽出寶劍,猛地向黃鼠狼的頭上砍去……大周急忙制止,可是晚了,頭早已被砍了下來。
卻說這妖怪見楊老忠他們尿液潑來。躲閃不及,被破了局。幸好她跑得快,逃得了性命。她馬不停蹄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那個峭壁上的岩洞裏。
她越想越生氣:“這老道長太不是東西了,借做法事、做道場之名轉彎抹角找人與我作對,妄圖加害于我。害得我的好友丢了性命。”
于是,她心裏産生了複仇的計劃,這老道長不是東西,要讓他付出代價。不過,最好是慢慢地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轉天,水陸道場在繼續。
那天正好是冬至。在鬼叫崖地區,幾千年流傳着一個習俗,冬至這天中午,都是吃湯圓,這湯圓糯米粉做成的,裏面包有餡,餡分成兩種,一種是鹹的;另一種是甜的,甜的那就是紅糖餡。而鹹的餡按常規也分成兩種,一種是肉餡;另一種是素的不加肉的蘿蔔餡。
那天搞的就是蘿蔔餡,因爲和尚是吃素的。老道長初步算了一下,中午有十六、七個人吃飯。燒洗的老媽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于是,老道長讓唸《壽生經》、《金剛經》、《往生咒》、的十幾個婦女一起來做那湯圓。反正《壽生經》、《金剛經》、《往生咒》也唸得差不多了。
一下子十幾個人來一起幹,洗蘿蔔的洗蘿蔔,和面的和面,切餡的切餡……
這老媽子也細心,這餡燒好讓老道長先嘗,以征求這餡的鹹淡……
按理,這個湯圓做好,是不會出問題,可是,卻詭異地出問題。湯圓燒好後,細心的老媽子盛上兩個鹹的,讓老道長先嘗。
或許是時己至晌午,老道長肚子有些餓,吃第一個時沒吃出啥味道就已下肚了。吃第二個時,發現情況不對,發現這餡的味道不對,仔細一看,真讓人吓得一跳!原來這餡并不是什麽蘿蔔餡,而是不知名的蟲子!他肚子裏頓覺一陣惡心,嘔吐連連。
嘔吐了好久,肚子裏稍覺好受些。老道:
“既然鹹的壞了,就盛上兩個甜的來吃吧。”
誰知道,他把甜的湯圓咬了一口,隻感到一口的惡臭,他仔細的辨認終于發現是甜湯圓裏面的餡竟是爛雞屎。……
他隻覺得一陣陣惡心,吐了又吐,折騰了好久。這時鄧大、鄧二、大休、大周、等都來吃湯圓來了。
他們見老道長嘔吐狼藉,臭氣熏天。問道:
“你咋啦?那裏不爽快?”
老道長哭喪着臉說:“這湯圓不能吃了!鹹的裏面全是蟲子餡;甜的裏面是爛雞屎餡!”
大休說:“看來,我們和那東西結下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