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學究把紅布包交給吹号的。然後讓二姐坐在椅上等着。
吹号的出了門心想:“向棄石、老李他們彙報,多好的機會呀,”
于是他打開紅布包,一看,裏面原來包着塊石頭!他不禁大笑,把這紅布包扔在水塘裏。……
……
吹号的向棄石、老李、老楊他們彙報好後,趕了回來。見二姐坐在撿日子的店舖裏發呆。她淩亂着頭發,見吹号的來說:
“這老不正經的東西想非禮我,我把他給殺了!”
二姐說:“這老東西見你走後,對我說:‘給你基本上已化解了,但還差一個步驟,沒搞好,搞好後你的婚姻就從此順了’。
“我說:‘啥步驟’?
“這老東西一邊說着,一邊來到我身邊抱着我就親,一隻手開始扯我的褲子,說:‘疏通疏通,以後便通。’
“我勃然大怒:這不是欺侮人麽?我隻給他一下,他便嗚呯哀哉了!這傢夥原來那麽不經打。”
吹号的說:“他把你搞了嗎?”
二姐說:“沒有,隻是被他親了幾下,……”
吹号的說:“摸了嗎?這傢夥死有餘辜!”
二姐說:“沒有!”
吹号的說:“那我們走吧,還等什麽呢?!”
吹号的說着,拉着二姐往外走。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高叫着:
“你們這就想走嗎?殺了人,能走得掉嗎?”
吹号的大吃一驚,說:“是誰呢,說話那麽難聽,誰在那裏亂說呢?”
二姐擡頭一看,原來是老學究家的家堂佛。頓時怒從心底起惡向膽邊生,她怒道:
“這老傢夥非禮我的時侯,未見你放個屁!現在倒好,倒管起我來了。”說着,舉起寶劍向家堂佛砍去。
吹号的用寶劍擋了一下說:“遇事大腦要冷靜,我們走吧!”
這家堂佛見自已也有缺理的地方,也隻好開隻眼,閉隻眼,任他倆化成清風走了。
卻說二姐和吹号的跑到集市裏,買了幾斤肉,幾瓶酒,便返回到鬼叫崖的側峰山洞裏,二姐說:
“今晚結婚,叫上幾個親朋好友,大家聚聚,喝幾杯。熱鬧熱鬧。”
吹号的說:“要是都第一次結婚,辦幾桌酒菜,請大家來喝喜酒,那也應該。可是今天,咱們都已二婚!還辦喜酒?是怕人們沒談話資料還是感到自已特别光彩!”
二姐說:“那你說咋辦?”
吹号的說:“燒幾個菜,就你大姐,大姐夫還有大妹子你以前的二姐夫,大家聚聚。”
二姐說:“原來的大姐夫是黃好,瞎了眼,就别請他了。把他請來大姐會不高興的。我以前的老公,他叫公亮也别叫了,叫他來豈不是讓他來吃醋添亂?至于大妹子,現在是嫁給公亮的。要讓她來,不讓公亮來似乎又不好。”
吹号的說:“幹脆他們都不請,待今後我們的孩子下來,滿歲的時侯我們得大辦酒食,把他們都請來,到那時,他們氣也消了,你看怎樣,今晚主要是我們倆個過得愉快比什麽都強。”
二姐說:“好吧,都二婚了低調一點,免得人家笑話。”
二姐和吹号的接下又宰了一隻山雞,二隻山兔。大姐和小楊也來幫忙了,他們燒湯的燒湯,拔雞毛的拔雞毛。大家都腳勤手快的。兔子是剝皮的,宰了後開了膛挖下内髒。
二姐對吹号的說:“就拿到峰下的山溝裏洗淨了再拿回來”。
大姐說:“他一個人去,沒事嗎?”
二姐說:“應該沒亊。”
大姐不放心,打發小楊一起去洗,經過這兩天來,小楊對大姐百依百順,大姐對小楊已經漸漸地放心了,打發他一起去洗,可起到監視吹号的作用。
吹号的見讓小楊一起去洗山雞山兔,正中下懷,到了山溝裏吹号的一邊洗着,一邊對小楊說:
“我準備好了兩瓶酒一瓶放藥了的,一瓶沒放藥,放藥了的敬酒由我來,沒放藥的敬酒由你來,我明确地說:這酒共兩瓶,大姐、二姐一瓶,我們一瓶。我負責給大姐、二姐倒酒,你負責給我們倆倒酒。”
小楊說:“她倆是妖藥量要重些!”
吹号的說:“常人的二倍。”
……
就那麽幾個菜,他們做起來也快,半下午菜就做好了。大姐作起法來拿出置景造勢的本領,搞了一張石桌,四把石凳。
于是大家開始喝酒。吹号的說:
“酒不多大家要喝好,兩個人一瓶。兩個女的一瓶,兩個男的一瓶。”大姐說:“你們兩個男的酒比我們女的多才成。比我們少,都不紅臉啊?”
吹号的說:“我們男的跟女的不一樣,我們晚上還要幹事,要喝醉了
幹不成事,多沒面子。”
二姐說:“喝酒總是随意就好,喝醉了總是不好,尤其是男的,……”
大姐說:“是阿,男的不能醉,喝得爛醉總是有失體統。”
小楊說:“她倆一瓶滿不在乎,……”
吹号的說:“不夠了我們可再倒給她倆。反正我也沒多小酒量……”
大姐哈哈大笑着說:“看來妹夫今晚要大幹一場,小楊你可也别多喝呵,在這方面你可别敗給妹夫。”
大家說笑着,吹号的給大姐倒上一碗酒,給二姐也倒上一碗。
大姐喝了一口酒,說:“我說妹夫,今後如果你姐夫累了,别忘也滋潤滋潤你大姐……”
二姐不高興地說:“這幾天姐夫都象瘋了似的,把你折騰死去活來,也末見你對姐夫說:‘二妹家還有一畝三分地,雜草有些瘋長需要整整’!”
大姐喝了口酒說:“我一開玩笑二妹便不高興。你姐夫這幾天忙不過來,那有時間照顧到二妹。……”
吹号的給大姐和二姐又倒上酒。笑着說:“玩笑歸玩笑,你倆今後的一畝三分地我全包了,自家人總比請來的長工貼心吧!”
二姐剛喝進一口酒,聽吹号的這樣說,勃然大怒:
“你敢!”
吹号的笑着說:“我當然不敢。無非是開玩笑。”
說着,給二姐挾上一挾山雞肉。
二姐說:“這還差不多!”
二姐話音剛落,隻見吹号的又給大姐也挾上一挾山雞肉。頓時又醋上來了,正想開口。隻見大姐說:
“還二妹夫會體貼人。”
這時藥性和酒勁都上來了。見大姐又這樣說,頓時怒不可遏。正想發作,這時,嫁給公亮的大妹子哭着來了。
原來,大妹子和公亮吵架了。
吹号的心想:“糟啦!要露餡了。”
但是吹号的畢竟見過世面,馬上調節好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