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剛才給小王、小楊喝剩的尿屎湯我悄悄地留下一點。你喝上一口,這東西雖然有點臭,但質量、功效都不會比我堂弟的童子尿差……”
惡心不惡心呢,這吹号的公雞精反複地、接二連三地說着。真讓我心煩!我沒好氣的說:
“走吧、走吧,我們走吧!……”
……
我和老李輪番地背着小王,我到客棧時,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當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老李和楊老忠說:“你吓死我們了,……”
我說:“我怎麽啦?”
老李說:“怎麽啦?今天要是沒吹号的公雞精,我們真的束手無策,幸好他有童子雞尿,和臭不可聞的尿屎湯把你救下了。……”
“這個公雞精真的不是東西。趁我昏迷之際,到底還是讓我喝了他的臭氣熏天的尿屎湯!趁人之危!是小人,不是東西的小人!這事傳到江湖,讓我今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我心裏想着,罵着,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都已成爲過去了嘛。
老李又給我拿來了一碗開水說:“你昨天昏過去了有幾個原因:
(一)“是勞累過度;
(二)“是嚴重脫水;
(三)“是中了蜈蚣精的黃色霧氣的毒。
“所以,你昏暈過去,好在吹号的留有童子雞尿液,和尿屎混合湯給你灌了下去,沒想到有驚奇的功效!”
我氣得幾乎翻斤頭,把牙齒咬得咯咯響。但是這些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公雞精不是一般的壞!生氣歸生氣,可不能露出一丁點兒生氣的表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這樣想着。
喝了一碗開水,心情感覺好多了。我問老李:
“這個客棧該是真的吧?”
老李說:“真的,那個詭秘的地帶我們是走出來了。這客棧裏,喝的、吃的、睡的都沒有什麽虛幻的的東西。吃過中飯,客棧老闆還幫我們請郎中呢!”
吃過中飯,客棧老闆親自出門請郎中,據說該郎中醫術高強。通常十裏八鄉的百姓都請他看病。當然看病這事非同兒戲,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不一會,那個郎中随着客棧老闆來了。這郎中姓李,與老李同姓。李郎中先給小王看。先給小王把脈,然後又看了看小王的眼睛,舌苔,又摸了摸小王耳後。然後說:
“他大便有沒有?”
老李說:“未見他大便!”
李郎中說:“看他的症狀象是蜈蚣所傷而中毒的病症。:惡寒發熱,頭重、舌質紅、苔微黃,脈洪數,耳後有淋巴結腫如白果大,似蜈蚣咬傷的症狀明顯,但未見他傷在那裏。……”
老李說:“他在蜈蚣精所開的酒店裏喝了一碗茶水,就中毒了。”
李郎中說:“這就對了,他中得是蜈蚣毒,如果他有傷口尚可,毒氣從傷口也能排出,但是他沒有,隻能從大小便中排出。目前,他的毒氣在裏面出不來,情況有些不妙。如果他喝過公雞的唾液,公雞的尿、屎,情況會好一些。所以,我開個方子,清熱,解毒,涼血。試試:
“大黃24克(後下)、金銀花12克、連翹9克、青黛6克、赤芍12克、牡丹皮9克、白花蛇舌草18克、幕刁竹18克、土獲苓24克、生槐花12克、牛膝12克,水煎服,每天1劑(若大便通去大黃)先試3劑。”
接下,又給小楊把了脈,然後又看了看小楊的眼睛,舌苔,又摸了摸小楊耳後。說:
“情況都差不多。似乎從脈象上看,比小王稍重一些。所以也開個清熱,解毒,涼血。的方子試試:
“大黃18克(後下)、蓼刁竹18克、紫花地丁18克、老桑枝18克、金銀花12克、連翹12克、牡丹皮12克、白花蛇舌草15克、土獲苓18克、生槐花12克、水煎服,每天1劑(瀉後減大黃)先試3劑。”
小楊的藥方開後,老李讓李郎中給我也看看。
李郎中在給我把了脈,然後又看了看我的眼睛,舌苔,又摸了摸我的耳後說:
“你比起他倆不知要好多少倍。基本上還好,隻是一點小問題,再喝一點雞尿屎和湯也就好了。不需要吃什麽藥。”
李郎中話音剛落,吹号的公雞精就哈哈地大笑着說:
“沒想到我的尿屎,竟然會那麽值錢,都供不應求!喝了我的尿屎和湯,别忘了付錢喔。……”
公雞精說罷朝我做了亇鬼臉,把我氣得翻斤鬥。我氣不打一處來,但強忍着,我問李郎中道:
“我喝點中藥不行嗎?”
李郎中說:“你所中的毒太輕,而吃中藥,身體會有影響,是藥三分毒。這跟尿屎湯不一樣,雖然有點臭,但卻無毒安全。”
我說:“這尿屎和湯不喝不行嗎?……”
李郎中說:“不喝,痊愈得慢,病秧秧的,沒有一年半載痊愈不了。”
既然,能痊愈,早幾個月晚幾個月這有啥關系呢。于是我抱定不喝雞尿屎和湯也就好了。
爲了小王、小楊的病,我們在客棧裏住了四五天,小王、和小楊的病,終于痊愈了。看來,這郎中有些本事,大家都這樣認爲。
我自我感覺良好。于是繼續上路。
吹号的公雞精說:“再有一天的路程,我們就會走出了清朝的時光倒流隧道。所以,在我們沒出清朝的時光倒流隧道之前,我們要分外小心。”
一路上大家都有點興高采烈。
冬天的上午,往往感覺就有點短,沒一會就日到中天了,于是,大家便都有找個飯店的需求。
連日三個早晨的霜如雪,天氣便似乎在轉暖。老話說:
“三霜抵六月!”
是沒錯。那天天氣是暖了。可是,就在大家覺得天氣轉暖,找飯店時突然刮來一陣徹骨寒風!大家都打了個寒顫。我說:
“說不定,又要出啥妖蛾子了!”
楊老忠說:“冬天嘛,刮陣冷風很正常,不必多慮。”
老李說:“大家小心爲好,一切都有可能的!小心無大過。”
一會兒徹骨寒風停了,一切都回歸正常。大家終于都舒了口氣。
但我始終感到異樣,問題出在那裏又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