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聽這裏,心裏開始樂起來了。這黃好總算還有點良心。于是,她又接下問:
“那以後呢?以後都還幹了什麽啦?”
黃好說:“以後你們不就都來了嗎”
女巫說:“你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嗎?”
黃好說:“真的,你想,我敢騙你嗎?我有這個膽子嗎?!”
女巫說:“今天在場的人也不算少了,人家不要臉皮,我還要它做啥?天坑長老也在,這一切都可以作證!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這王知府,我不告他個天翻地複!就不是我爸跟我媽所生的了!他把我女巫當作什麽人了?一邊慫恿他老娘強奸我丈夫。一邊說抓就抓說放就放!他把我女巫看成什麽啦?!”
黃好暗暗叫苦,他原以爲這樣敷衍一下就會過去,誰知道這女巫咬住不放!這真讓他難堪!
如果要真的打起官司來,怎麽對得起王老夫人?但是,不打官司可能嗎?哎,做人真難!
第二天,大家起了個絕早。便向山下小鎮出發,到了山下小鎮。女巫女魔
直接找了巡撫。
巡撫說:“告狀打官司的事,到白灘城知府衙門裏吧!王知府是專管白灘所轄的六縣的大小事務的。”
說歸說,但還是把他們領到了小鎮的祠堂。
祠堂還是到處布滿蛛蛛。衙役找了把掃帚上、下、左、右、舞了一下,搬來上次用過的桌椅,還不知在那裏找來塊破布,拂去了上面的塵土,擦了擦坐椅上的灰塵。正是:黃泥蘿蔔,擦一段啃一段!
接着,巡撫往那布滿灰塵還未擦淨的椅子上一坐。看看上次己用過的,扔在地上的半塊破磚頭,還有利用價值,于是把它撿了起來,往桌上一拍,就權當驚堂木了。
兩邊的衙役皂隸頓喝起堂來。
巡撫清了清嗓子,接着說:
“來人報上名來!”
女巫說:“在下民女巫,狗山廟人氏。”
“王知府是專管白灘所轄的六縣的大小事務的。你那邊不去告,卻到這裏控告,是何道理?”
女巫說:“我們昨剛在白灘府狀告回來。王知府徇私枉法是個渾官”
巡撫說:“大膽刁民誣蔑朝庭命官,該當何罪?來人那,給這倆位刁民收練,收練!可能她們渾身漲得難受,給她倆舒通舒通筋絡!”
堂下的衙役、皂隸又一陣喝堂。個個如狼似虎。磨拳擦掌。
女巫突然哈哈大笑着說:“人們都說,杭州的巡撫是個清官,看來,也是王知府的一路貨色。隻可惜,我哥瞎了眼,交了這人爲友!”
巡撫突然哈哈大笑道:“爲官之道,兼聽則明,偏信則暗。辨真識僞,才算是清。做官難,做清官更難!你哥是誰?”
女巫說:“我哥是誰并不重要,我要的是你能秉公執法,能伸張法律正義!”
巡撫說:“那你所告何人說來聽聽。”
女巫說:“民女丈夫黃好在家,遭人強奸。”
巡撫說:“清平世界,蕩蕩乾坤,何人竟如此膽大妄爲?真是無法無天!”
女巫說:“白灘城知府府衙的淫蕩老婦,叫王老夫人,借燒香之機,見今日廟裏僅我丈夫一人,且又貌如潘安頓起歹心,強行與民女丈夫**。我與小妹女魔聞訊趕來與其理論。仗着人多勢衆,讓煙霧師叔用煙噴暈我姐妹倆。強行搶走我丈夫!這些句句實情,有我丈夫黃好和天坑長老爲證。望老爺明察!”
巡撫問旁邊的黃好說:“真的是這樣嗎?你也說來聽聽。”
黃好說:“那天好象燒香的忌日。是不該燒香的日子。我老婆女巫、和她妹妹女魔、及妹夫公亮去城裏有事,留我一人在家看廟。而這時,王老夫人來燒香了。”
巡撫說:“不急,慢慢說來”
黃好想:“既然,女巫已這樣說了,也隻能順着女巫的意思講了。反正王老夫人的兒子是知府,官大着呢!說啥都能擋幾個來回。不象我們小戶百姓經不起風浪。”于是黃好咽了一口口水,清清嗓子說:
“她來的時侯,我正在床上睡覺。她在我的臉上親了幾口。”
巡撫說:“你睡着沒有?”
“我正在夢中,迷迷糊糊地,也不知被親了幾口。”黃好說。
巡撫說:“她這樣親你,你都沒醒?還是裝睡?”
黃好說:“我被親醒,感覺渾身沒力,沒想到這女人上來了,或許是她想男人想瘋了。纏着我,親着我。我頭一發熱,把不該做的事做了,”
“我被親醒,感覺渾身沒力,沒想到這女人上來了,許是她想男人想瘋了。纏着我,親着我。我頭一發熱,把不該做的事做了,”
巡撫說:“你把不該做的事做了,難道不知道她不是你老婆?”
黃好說:“迷迷糊糊之中,置幹柴于烈火之上,自然起火。”
黃好此話一出,令女巫大吃一驚!心想:
“這個不令人省心的傢夥,鬧不好又會捅出什麽婁子來也未可知。”
好在此時巡撫大人話鋒一轉說:
“這麽說來,這一切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發生的嗎?”
黃好說:“這還用問嗎?論人貌,她沒有我老婆的十分之一漂亮,論年齡,她都快可做我媽了的人了!我能願意嗎?你說和我老婆相比,我能願意嗎?
巫聽到這裏,心裏開始樂起來了。這黃好總算還有點良心,腦瓜子還算開竅!
此時,巡撫的幕僚己把和女巫的問話,和黃的問話紀錄好了,讓女巫和黃好畫押。巡撫說:
“都準确無誤了吧?你倆可想好啦,你們說的話可要負法律責任的!”
黃好此時漲紅着臉,想言欲止。女巫見狀狠狠地踩了他一腳。然後笑着對巡撫說:
“這事雖是因王老夫人而起,但我要狀告的卻是王知府!王知府的老母,仗着自己兒子是知府,強奸我丈夫,我與小妹女魔聞訊趕來與其理論。
“仗着人多勢衆,讓煙霧師叔用煙噴暈我姐妹倆。強行抓走我丈夫!這些句句實情,有天坑長老爲證。更有強奸我丈夫時留下的粘滿髒物的床單一床,褲叉兩條。望老爺明察!
“我隻想讨個說法,我丈夫究竟犯了那條大清的法律?而第二天,我們找王知府評理時被王知府亂棒打出,而我們又觸犯了那條大清的法律?
“後來,我們奮起反抗,王知府看打不赢我們,把我丈夫從牢裏提出放掉,又是根據那條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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