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老夫人那兒幹那事,天坑長老感到無比地快感。終于日了這老騷貨。這騷貨雖然徐娘半老,但騷勁一點也不減當年。……
他從王老夫人家出來,王老夫人說:“晚上還來不?”
他說:“這事說不準。”
王老夫人說:“要是我想你呢?”
他說:“想我的時侯,你可狗山廟燒香。碰到運氣好時正好女巫不在,我們就可……”
看來,也隻能是這樣了。本來這些天坑長老隻是随口說說。但是王老夫人卻信以爲真。
接下來幾天,天坑長老那兒也不去,整天呆在天坑裏,他在王老夫人那裏燒了一把火,他現在要靜觀其變。他要看這王知府的笑話。
卻說王夫人見這黃好幾天未上門了,心中思念得慌,于是,她讓一個日常跟随她左右的衙役和一個Y頭跟着。
按習俗,燒香拜佛應撿個黃道吉日,或宜祭祀、齋蘸的日子,然而王老夫人思念黃好心切,根本不在意日子的好壞。
那天是祭祀、齋蘸、燒香、拜佛的忌日。廟裏無人燒香。
卻說金滿倉搞定了巡撫。那就專心派人去白灘城搞點事出來,倘或有各縣送糧食來白灘府的情報,立馬組織力量把糧食劫了來,就地散發給貧苦百姓。
那天也恰當有事。女巫、公亮、女魔都進城搞事去了,隻留黃好一人守廟。而這時,王老夫人帶着一衙役、一丫頭來燒香了,廟裏靜悄悄的。王老夫人讓衙役和丫頭點上香燭,自己轉到後堂。隻見黃好在床上躺着。她在黃好臉上親了一口。
黃好一見王夫人,雙眼一亮,雙手就要抱她。大凡男人往往藕斷絲連。王夫人推開他說:
“别急,我去大殿先拜拜菩薩、神像。……”
王夫人拜完菩薩、神像。吩咐衙役、丫頭在外面等着,然後自己進了後堂。
這一切都被暗中跟蹤的天坑長老看在眼裏。天坑長老大喜,機會來了。于是,天坑長老作法向白灘城飛去。
幾經周轉,終于在知府衙門門口找到女巫。女巫正向女魔、公亮講述着她往日的傑作:經她造勢置景所得來的,衙門内及衙門口的毎一處巨石和墳墓。
她正在那裏胡山海地地吹着,天坑長老突然出現在她面前說:
“能否借一步說話?”
女巫說:“你說吧,這裏都是自家人。”
天坑長老說:“王老夫人今天去狗山廟燒香了。”
女巫說:“這怎麽可能呢?今天是燒香最忌諱的日子呀?怎麽會這樣呢?”
天坑長老說:“這是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如果她是沖着其他去的,燒香隻是做個晃子,那麽燒香日子忌諱不忌諱就不怎麽重要了。”
女魔說:“姐,這位客官說得對呀,搞不好她是沖着姐夫去的……”
聽了天坑長老說的,女巫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急忙地作法向狗山飛去。
女魔說:“姐,那我也去,好歹也能打個幫手。”說着随後跟去。
天坑長老見女巫、女魔都走了,隻見公亮站在那裏呆若木雞,天坑長老說:
“你怎麽不跟着去?到時侯打個幫手什麽的……”
“去搞個捉奸在床,多尴尬!”公亮說着,要到處轉轉走了。
天坑長老心想:“現在是最好的機會,應該通知王知府,讓他顔面掃地。另一方面也不能讓女巫、女魔占太多的便宜。勢均力敵才好看。”
于是,他變成守城門的小卒向王知府報告:
“王老夫人帶着一衙役、一丫頭去狗山廟燒香了。不一會,女巫、女魔得到消息也向狗山廟飛奔而去。……”
王知府大驚,急忙派煙霧師叔和獨眼老狐火速去狗山廟,然後又讓小關阿波帶兵一百去狗山屆助威。
卻說女巫和女魔到了狗山廟,隻見衙役和王老夫人的丫頭在大殿裏無所事事。女巫和女魔提着寶劍直接沖向後堂。黃好和王老夫人在床上正幹那亊。女巫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舉劍向王老夫人砍去。
黃好眼明手快,拿起放在床頭的寶劍一擋說:
“你們不能殺她,今天的事是我的錯,你們不能怪她……”
女巫說:“上次我心軟,沒有殺她,今天她不知悔改,竟然胡搞到我家裏了,我豈能饒她!說着,和女魔一起揮舞着寶劍殺将進來,先時黃好還能抵擋幾下,後來便抵擋不住了……
正在這時侯,外面一陣呐喊殺将進來。女巫擡頭一看,隻見煙霧師叔和獨眼老狐殺将進來。
女巫暗暗叫苦。她鼓足功力,突然向煙霧師叔襲擊。沒想到,煙霧師叔防着這手,躲過這一劍,他突然發功噴出煙霧,嗆得大家屁滾尿流。
女巫女魔被嗆頭昏目暈,暈了過去。……
當她倆醒來時,煙霧師叔、獨眼老狐、王老夫人和黃好都不見了,她倆正在納悶,天坑長老來了說:
“黃好,又被五花大綁着抓走了。王老夫人也回去了,是小關阿波接走的。”
女巫道:“他們抓黃好是沒有道理的。就算黃好睡了王老夫人,也是王老夫人親自,送上門的,黃又沒強奸她,是王老夫人纏着黃好,可以說是王老夫人強奸了黃好!”
天坑長老說:“這事可去王知府處讨個說法。看他怎樣處理。如果處理得好,便也罷了,如果處理得不好,那就去山下小鎮告他一狀,這樣可就有好戲看啰。”
于是,女巫、女魔、天坑長老一起向白灘城奔去。半路上碰到了公亮,大家一起向知府衙門。擊鼓鳴冤。
王知府立即升堂。班頭,衙役。邏列兩邊。一陣喝堂過後。王知府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
“堂下何人擊鼓鳴冤?”
女巫說:“民女女巫。”
王知府說:“有何冤屈?快快道來。”
女巫說:“民女丈夫黃好在家,遭人強奸。”
王知府說:“清平世界,蕩蕩乾坤,何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膽大妄爲?
女巫說:“白灘城知府府衙的淫蕩老婦,叫王老夫人,借燒香之機,見今日廟裏僅我丈夫一人,且又貌如潘安頓起歹心,強行與民女丈夫做愛。我與小妹女魔聞訊趕來與其理論。**仗着人多勢衆,讓煙霧師叔用煙噴暈我姐妹倆。強行搶走我丈夫!這些句句實情,有天坑長老爲證。望老爺明察!”
王知府勃然大怒道:“王老夫人乃是我老母,從來足不出戶,如此刁民。胡言亂語謠言惑衆!來人那,亂棍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