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受勸說,女巫、女魔助鄧大
杜巫婆說着,嘴上又開始唸咒語了。……
黑衣人突然擦了淚水說:“我說的都是實情!要殺要剮随你的便!”
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出于杜巫婆的意料。來硬的,看來,是沒用的。老實說,殺剮并非本意,而杜巫婆要的,是事實的真相。
杜巫婆哈哈地笑着說:“美女蛇既是你的老婆怎麽又成了巡府的小妾?你怎麽舍得?”
黑衣人歎了口氣說:“世上的事,往往情非得己。那天是我老婆第十天未進食了。爲了打發辘辘饑腸。我老婆去了白灘城。
“可是事有湊巧,那天正好巡撫領着衆人去了鬼叫崖,剛來的兵勇在營房的前面訓練着,我老婆東遊遊,西轉轉,轉到一處營房門開着的,我老婆進去了,是變成一位帥哥進去的。裏面,是一個水靈靈的女子,國色天香。我老婆進去跟她搭讪,沒想到的是這女子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以爲我老婆變的帥哥要調戲她,竟然呼叫起來,既然你這樣呼叫開了,面對着雪白粉嫩的美味,餓了已十天的我老婆自然不會放棄這美味佳肴。因此三下五除二便把巡撫的美如天仙、水靈靈的國色天香小妾裝入肚中。她自己變成巡撫的小妾……”
杜巫婆說:“你就甘心巡撫給你戴綠帽?你啊,真行!……”
黑衣人說:“給我戴綠帽倒未必,但是,我們每天弄個人過去,或隔三岔五弄個三五個人到洞裏倒真的方便多了。解決我們的夥食問題”
杜巫婆哈哈大笑起來說:“瞧你這點出息,用頂綠帽子,換取這點可憐巴巴的食物,都不臉紅!”
黑衣人說:“憑我老婆的法術,弄個假的讓這個傻裏傻氣的巡撫搞着全不是問題。”
杜巫婆說:“你那知道女人的心思?有的女人就歡喜傻一點的男人,實在。還能管得住。你的老婆跟巡撫在一起久了,動了真情。那非但是戴上綠帽,搞不好連頭發都綠了。好在我們都是很正直,也爲你抱不平,把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老婆給送了回來。……”
黑衣人哭喪着臉說:“那我謝謝你。”
杜巫婆說:“謝,就甭客氣了,你現在得把我這位朋友救蘇醒,這樣對你才有好處。”
黑衣人說:“家裏不知還有沒有丹丸,吃上一丸,立馬就好。可惜我又動彈不得。……”
杜巫婆說:“你不會讓你的老婆出來一下嗎?找上了送出來就行了。”
黑衣人恨透了杜巫婆,但又不敢惹她,隻得忍氣吞聲。
爲了早點打發杜巫婆走,也隻能叫出老婆,讓她拿出丹丸,先讓她把鄧二救蘇醒再說。
喂下了丹丸,鄧二慢慢地蘇醒過來。又讓鄧二喝下兩碗水。一個時辰後,鄧二複原了,于是他和杜巫婆返回鬼叫崖。向金滿倉彙報了。
金滿倉說:“這般看來,白灘城内的确空虛。……鄧大己去閻王殿借陰兵鬼将未來。你倆個可去狗山與黃好、公亮溝通,讓女巫、女魔都來,争取她倆爲我所用!”
鄧二和杜巫婆應諾。
第二天一早,鄧二和杜巫婆向狗山進發。
那是深秋的早晨,天高氣爽。徐來的秋風,攜帶着秋蘭的幽香,和不知名山花的馨人肺腑清香,令人心曠神怡。不遠處的山坡已披上金黃色的秋裝。遠處山谷裏的楓林,枝頭綻放着血紅色秋葉。宛如春花。
到了狗山。他倆也插了香燭。然後也上前下跪,這樣一搞,讓黃好和公亮樂壞了。
黃好和公亮從後堂走了出來,哈哈大笑着說:
“你們也這樣搞,豈不是在罵我?還是在折我們的壽?”
鄧二和杜巫婆說:“入鄉随鄉……”
黃好和公亮說:“沒那麽多禮數!快進來,快進來說話……”
鄧二和杜巫婆跟着黃好、公亮來到狗廟後堂。分賓主坐下
黃好問:“今天啥風把你吹了來?”
鄧二和杜巫婆說:“早就想過來看看你倆,一直不得空。今天稍有空閑,特地來看望你弟兄倆,……”
黃好和公亮說:“你倆咋知道我倆還活在世上?”
鄧二說:“你的情況我清楚,你倆是死過幾次的人啦。每次死了都能複活,因爲你倆是冤氣所結成的。冤氣,一種無形的氣體,用大山是壓不死的。昔日孫悟空不是也壓在五指山五百年嗎?”
黃好和公亮說:“算你聰明!不過,想起來也有點生氣,也不看看我倆有沒有在下面大山就壓下來了……”
鄧二說:“被大山壓在下面,你們生氣沒理由。那天,竹棒山祖師跟你們說:‘今天是去酒家放藥的最後一天了,你們如果讓她們喝下藥酒後,馬上離開那裏,千萬不可貪戀女色。她們要是追過來,你們就跟她們打。她們己喝過三次藥。功力已盡減,今天午時,你倆必須離開那裏。屆時,我們會有個大動作的。’”
黃好說:“這話說是說過。以爲是開玩笑。沒當回事。”
鄧二說:“我哥是個重感情的,看大山既已壓上。那麽,圧在下面的也是九死一生,他說:‘……明天大家趕幾輛馬車過去,拉幾車磚來,在狗山腳下修個廟,留個紀念!……’”
黃好和公亮說:“你哥的恩德我們會永遠牢記的,倘若日後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說一聲。”
鄧二說:“我今天,就是爲這事而來的。王知府連連吃敗仗,他隻好把這事寫成奏折,上書皇上。皇上馬責成杭州巡撫起兵,攻打鬼叫崖。……”
黃好說:“到時侯想讓我們幫一把?……”
鄧二說:“真聰明!我們還想你們的兩位嫂嫂也出來幫我們。壓山的事兩位嫂嫂都知道不?”
黃好和公亮說:“我們也都沒說,她倆也不一定知道。我們肯定幫。但是你們的嫂嫂就很難說了。你們自已跟她倆說去……”
于是,黃好、公亮各自把老婆叫了出來。
鄧二見女巫、女魔出來,美貌如初。兩眼都看得發直,不停地咽着口水,他自從上次和她們那個過,現在又再次見面,不禁浮想聯翩。
鄧二說:“兩位嫂嫂好!在下受鄧大之托,想兩位嫂嫂支持兩位哥哥助鄧大一臂之力!”
女巫,女魔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鄧二,杜巫婆頓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