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夥子輕輕地說:“你是什麽人?怎麽知道那麽多?”
黃小夥子耳畔又響起:“和你一樣的,想複仇的人,其他就别問了。”
黃小夥子想想也對,一切順其自然。
夥夫把肉丁動用了兩盆,那麽喂神鷹不夠,于是,夥夫用兩盆魚肉切成肉丁拌入豬肉肉丁裏面拌均勻後分成四份……
那張詭異的臉笑了。詭異地笑!
看到加有巴豆粉的肉丁加進肉片裏,黃小夥子自然不敢吃,于是推說自己腸胃不好,隻是吃一點素菜,便以身體不适溜啦,說自已母親懂點醫術。
于是,王老夫人說:“讓你母親看看也好,隻是你快去快回,我還等着你來給我捶背呢。”
黃小夥子說:“看母親給我搞的是丸藥還是湯藥,如果湯藥,那麽隻好晚點回來。如果有丸藥,看完了就可以回來。”說着走了。
黃小夥子出了府衙,向鄧大的住處奔去。鄧大正想出去,見黃小夥子來,大喜問道:“事情進展如何?”
黃小夥子說:“非常順利,巴豆粉該放的放了,不該放的也放了,而且他們都吃得津津有味。”
鄧大說:“他們的神鷹也吃了嗎?”
黃小夥子說:“肉丁裏拌了巴豆粉我是親手拌上去的,吃沒吃我倒沒看到,”說着,就把這經過說給鄧大聽。
鄧大說:“看來機會是成熟了,王老夫人是啥時侯壽辰?”
“王老夫人壽辰是明天,明天客人就多了。”
鄧大說:“鎮魔籠的鑰匙在誰手裏?”
黃小夥子說:“應該還在四個鷹主人手中,這是籌碼,他們不可能現在就交出籌碼。他們是獨眼老狐請來的,應該有一定的條件。這鎮魔籠沒鑰匙,我想打開一定也不難吧?”
鄧大說:“這很難說,這籠子不大,又上把鎖,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沒鑰匙,籠子是打不開的。就是把整個籠子提走也沒用。”
“這倒有可能。……”黃小夥子說。
第二天一早,黃小夥子先走了。鄧大變成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備了兩盒綠豆糕,一對玉镯子,帶着童三靈、杜巫婆、鄧二、及老林、程作頭等人,去了府衙。到了府衙門口,鄧大留杜巫婆、鄧二、老林、程作頭等人在門外大街上接應。自己帶着童三靈,提着綠豆糕和玉镯,來給王老夫人祝壽。
府衙内老老少少,經昨天下午及一夜的折騰,大家肚子都痛拉,鬧得不可開交,來了幾班郎中,都沒看出道道,有的說食物中毒、有的說是水土不服、也有的說是痢疾、總之各有各的說法,各有各的方案。
王老夫人吃的肉不多,所以她拉得少一點,但畢竟肚子也痛了,拉也拉了。鄧大來的時侯,她強打精神起來,看到一公子哥提來了她再愛吃的綠豆糕,還有她再喜歡戴的玉镯。真的讓她太高興了。她問:“這位公子哥貴姓大名?仙鄉何處?”
公子哥說:“小民鄧一,那鬼叫崖人氏。”
公子哥見她精神不佳,說:“咋身體不舒服?”
王老夫人說:“還好,昨夜厲害些,現在好多了,……”
公子哥說:“王老夫人,我給你把把脈。我學過醫,深得醫術!”
王老夫人聽說他懂醫術。于是就把手伸給他。他把她左手的脈摸了,又摸他的右手脈搏,然後又讓她伸出舌頭,看了說:
“你在拉肚子?”
王老夫人說:“是的,現在好多了,……是啥原因造成的?”
公子哥說:“要說原因嘛,那是多種的,主要嘛積毒造成,比如早幾年幹旱,地面上所積的髒東西多,後來,突然下大雨,地面上髒東西浸入地下,積毒于河水,井水,人們飲之積毒體内,尚若一有風吹草動,流行感冒什麽的,積毒便會暴發出來。現在這綠豆糕暫時别吃,我給你開點藥吃吃,我的藥是我自制丸藥,一天吃兩次,一次服兩丸,一天見效,兩天痊愈。兩天後便可食綠豆糕了。”
公子哥說罷,要到處走走。剛走兩步,又對王老夫人說:“聽說你有一隻會說話的公雞,讓我見識見識。”
王老夫人說:“公子哥,我也不怕你見笑,那隻公雞昨晚讓人偷走了,昨夜全府衙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家都忙忙碌碌,爬爬挖挖,肚子痛着拉,拉着痛,大家都忙着各顧各,這公雞也不知道啥時侯偷走的。直到早上才發現。連這籠一起偷走的。”
公子哥暗自惋惜,但是到處轉轉還是必要的。他帶着童三靈,沒走多少路,在轉過一個迴廊處,公子哥和童三靈突然發現一個詭異的身影。那東西詭異地說:
“公雞在我們的手中,隻要你們拿青銅鏡來換,就行,不換,公雞會沒命的。你們看着辦!……”
公子哥說:“請問好漢怎麽稱呼?”
詭異的東西說:“怎麽稱呼不重要,你隻要回答行,或者不行,就成。”
公子哥說:“我們能商量嗎?”
詭異的東西道:“沒商量餘地,我們曆盡千辛萬苦,從天坑一直跟蹤着,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籌碼,怎麽能輕易放手呢?”
公子哥說:“我們怎麽聯系得到你呢?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們也總得商量吧?”
那東西笑着說:“那行,我們天天都在這裏,随時可找。”說罷做了個詭異的笑臉。接着說:“我知道你們不會見死不救的,是會講義氣的。”
公子哥氣得翻斤鬥但又沒辦法。自已的人在他手中,天大的仇恨也隻能放在心中。于是公子哥笑着說:“這是當然的,我們是講義氣的。”
公子哥一邊說着,一邊悄悄地掏出困仙網向那東西抛去,誰知那東西鬼精鬼精,而他所在的地方是迴廊,廻廊有廊柱,那東西繞着廊柱轉得飛快。這困仙網一碰到廊柱,一下子掉在地上。
那東西大驚,見困仙網掉在地上。拔腿便跑,邊跑邊說:“你這樣做就不是大丈夫所爲了,你不怕我撕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