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說:“我還是先用無字天書跟九天玄女娘娘打個招呼吧。”
竹棒山祖師說:“這樣也好!”
“要不然,去把我的大周師傅叫上,他可是鎮管水域的。”童三靈說。
鄧大說:“要是大周師傅能出手相助,這點小事全不叫事兒。……看來也隻能讓大周師傅助一臂之力。這一切,都要走在事兒發生前才行。童三靈,還是你趕快走一趟!”
童三靈說:“我師傅臨走時說過,如遇到急難之事,可焚香告知。既是這樣,我立即焚香!”
童三靈說罷,擺了香案,向師傅大周禱告:
“弟子童三靈,受九天玄女娘娘所托,扶佐金滿倉,替天行道。今日護送金
滿倉兵勇四十餘人,現集結白灘江邊。得到可靠密報,王知府的扶佐人黃毛
龜道長他本是水族人,屆時渡江,他會興風作浪,阻礙我們安全渡江。故
懇請師傅屆時助我等一臂之力,在下感激不盡。
弟子童三靈即日”
大周一接到禱告起身來到白灘江邊,見大家都集結在那裏。大周說:
“沒事的大家上船吧!……”大周的話音剛落,王知府和黃毛龜道長就出現了。黃毛龜道長見童三靈領人上船,心想:早幾日作法,突然來了天兵天将,而且天響霹靂,自已怕出現差池,才草草鳴金收兵。而今天勢單力薄,再不作法将會是一敗塗地。于是,他又開始作法。
白灘江頓時風浪大作。潮水立刻漫上江岸,蝦兵蟹将随着潮水殺将過來,好在今天天兵天将沒有出現。于是,黃毛龜道長心裏得意起來,心想:“你童三靈這龜兒子,現在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想跟我鬥,嫩了點吧!潮水繼續往上漲,開始漫上膝蓋了,人們開始慌亂起來,鄧大這時也作起法來飛起來直取黃毛龜道長,童三靈、黃石生也作起法來直取黃毛龜道長。
黃毛龜這時心裏也不慌,潮水在漲着,一切都朝着自己有利的方向發展,可正在這時,木子老爺、老林、程作頭、木五金、木成林等人騎着快馬,過來助陣了,黃毛龜心裏開始慌亂起來了。木子老爺他們人一來人更多了,把黃毛龜圍成鐵桶般,王知府和幕僚見不是路,撒腿便溜。
黃毛龜見人來得一多,心裏難免有些慌亂,于是加**力。江面上浪頭一個高似一個,直撲江岸,潮水開始漫上人們的腰部。大周看看再不出手不行了。于是他開始作法。天空頓時烏雲滾滾,雷電交加。突然一個霹靂,驚得大家跳了起來!
大周不慌忙從懷裏掏出一個玉如意抛向江中,傾刻一個大浪翻騰過來,伸出了**頭,那條龍問:
“老師,您到此有何見教?”
大周問:“現在不是漲潮時間,爲何潮水漫上江岸,灌入民房,造成民衆财産損失,你該當何罪?”
那龍說:“我王有一遠房親戚叫黃毛龜,今日數次發聲息求救,所以我王就讓發潮水助威,……”
大周說:“徇私枉法,罪加一等!你們犯天條了,你們知道水車龍是怎麽死的嗎?”
“老師救我,老師救我!……”那條龍哭喪着臉說。
“那看你的表現,你給我先把黃毛龜先綁了吧!這事以後再說!”大周說。
大周說完看着潮水退去,江面又回複平靜。他的手往江面一指,那個玉如意又回到他的手中。
一會兒江面上出來兩個人,來到大周面,叩了三個響頭。問道:
“師公,有何吩咐?……”
大周說:“把黃毛龜給我綁了吧!”
黃毛龜哭着跪在大周前面叩頭如搗蒜說:“師公饒命,師公饒命!求師公高擡貴手。放過我這回!”
大周說:“你讓我怎放你?你私調潮汛,騷擾人間,那是死罪!想五百年前,你被人抓了,賣給一屠夫待宰,那天正好逢集,我點撥了趙善人,一直把他帶到屠夫家,才使你逃過一劫。沒想到你不思己過,還繼續擾亂人間。現在可是犯了天條。這怎能放?”
黃毛龜說:“師公,我也知道你有你的難處,你倘若能救就救這回,實在不能救,我也不強求。我麽,無非多活幾年與少活幾年而己;而你也無非是五百年前白救一隻千年老龜!在他還沒回報社會時,又匆匆地去了地府。”說罷,歎了口氣。
大周說:“不是我不救你,想想好象無法救你,當然我也并非見死不救之人,還是這句話,能救就救,試試吧。”說着讓江面上出來的兩個人把黃毛龜綁了。提着,告别衆人,要返回舟水山。
童三靈說:“師傅,你就跟着我們一起去一趟竹棒村也行也,久未見面,好不容易碰上了,咱好好聊聊。”
大周說:“不啦,你跟着鄧大,扶佐金滿倉,好好幹,倘若他日功成,千萬别貪戀富貴,早日解甲歸田,也可到我那邊去,我随時歡迎你的到來。”說着提着黃毛龜走了。
童三靈與黃石生,帶領着四十多個兵勇分坐兩條船,向黃水縣進發。到了黃水縣,又上岸租了六七輛馬車,向竹棒村奔去。一路無話。到竹棒村時都将近子時了。好在竹棒山祖師米飯己做好了。單單菜他那随心所欲鍋搞起來也快,不一會也都搞好了。吃罷飯,都将近醜時了。黃石生宣布,今天大家都己很累了,都休息吧,抓緊睡。被鋪全部明天辦理。今晚,先和衣睡。湊合吧。
第二天一早,天剛放光,八十個人全部被黃石生叫起來,出去操練。練到巳時吃早飯,早飯後,接下由竹棒山祖師點撥洗腦,改變思想觀念。到午時吃午飯。午飯後,一個時辰午睡。午睡後接下繼續練功。……
早飯後,鄧大與黃石生商量,看這陣勢,八十個人,人數已不少了,一個人
管到吃、喝、睡、練等等,似乎是人手不夠。于是鄧大提出:“既然已叫竹棒山祖師點撥洗腦了,就幹脆讓祖師擔任副教練,你擔任正教練,以你爲主,他爲副。
黃石生說:“這樣不行,你要考慮他的感受!隻能是他爲正教練,我爲副才行。他畢竟是我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