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維很欣幸它的父母給它的遺傳因子不同尋常,腦瓜特别好使!不一會就想出了絕招!
要是這一絕招成功,一定會讓狐族的同仁及父老們,對自己從此刮目相看!他想。
第二天,胡維變成一位美貌的男子,他想到這些山村裏去踩點,看看這些山村有誰家養有雞鴨;另外,自已也老大不小了,看看有沒有漂亮的姑娘,找上一個,成個家,過個舒坦的日子。
冬日的山區早晨,薄霧到處彌漫着,缭繞着。象披上一層輕紗。胡維從山上走了下來,挑着貨郎擔,賣木梳,紅頭繩、胭脂、花粉、香水等等慢步走進木家莊,薄霧已經散去。房前屋後,缭繞着早晨的炊煙。他在這木家莊裏到處轉轉,穿街走巷,他憑着靈敏的嗅覺,馬上發現一家養了十多隻雞,二十多隻鴨子,這讓他大喜過望!隻要他夜裏到這裏來一趟,比漫山遍野地尋獵物,方便多了。但這裏有條看家大黃狗,必須得搞定,這大黃狗要是一來搗亂,就将萬事無成!
他挑着貨郎擔,搖動着撥郎鼓,一邊走,一邊高叫着:“南貨、北物、頭梳、手帕、頭繩;胭脂、花粉、香水……價廉物美。”
他一邊高叫,一邊兩眼賊溜溜地東看看、西瞧瞧。他轉到一處,一屠夫正在賣肉,砟凳上放着豬肉和幾根骨頭。
他頓時大喜。
屠夫正在賣肉賣得得意忘形,突然一陣狂風,頓時飛沙走石。刮得屠夫睜不開眼。過了一會兒風定天晴,屠夫發現賣肉凳上的一刀豬肉和幾根骨頭不翼而飛。心想:“今天的風爲啥就那麽大呢?連肉都會吹走!”
既已吹走,也隻好自認悔氣。
不遠處胡維挑着貨郎擔,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悠閑地在高叫着:“南貨、北物、頭梳、手帕、頭繩;胭脂、花粉、香水、價廉物美。”……
到了夜裏,月黑風高。半夜子時時分,月亮還未上山。胡維帶着豬骨頭和一小塊豬肉,從木家莊的後山山洞裏出來,摸進了木家莊。
白天踩好點,胡維毫不費力地摸到那家養雞養鴨家,那條看家大黃狗正想嗚嗚叫喚,被胡維用一小塊豬肉和幾塊豬骨頭收買了。胡維頓時如入無人之境,抓了四五隻雞、四五隻鴨,興沖沖地返回山洞。
第二天早上,金滿過來吃早飯。主家說:
“昨夜,我們的雞丢了五隻,鴨子丢了四隻,要被偷了,那麽,大黃狗應該會狂叫不止的。然而,就那麽怪,這大黃狗連一聲都沒叫!”
金滿倉心裏一驚:“莫不是山上的胡維犯下的事?這幾天沒有給耕牛放牧,所以也沒給胡維送飯。”
他快快地裝好耕牛的草料。然後吃了點早飯,匆匆向後山跑去,他很快跑到山洞裏。胡維在洞裏睡大覺。金滿倉叫醒了他說:
“你昨晚幹壞事了吧?怎麽還在睡覺!……”
“沒有的事,上半夜都睡不着,直到快天亮了才睡。”胡維揉了揉眼睛,嘟噜着。
金滿倉在這山洞轉了轉,沒發現什麽蛛絲馬迹。心想:“五隻雞四隻鴨,就是放,也要一個位置;關養,更要一個地方。看來,不是胡維幹的事。”
既然,打消了胡維幹的想法。準備返回木家莊。剛要走出山洞,卻在洞門口發現了一支雞毛。是公雞的尾巴毛。
金滿倉把這支雞毛撿來放入口袋裏,走到洞外,也沒發現什麽可疑之處,于是金滿倉就返回木家莊。
到了夜裏,金滿倉和往常一樣,到窯廠裏和程作頭一起睡。金滿倉把這事攤開來說了,金滿倉說:
“前段日子,我爲救一隻受傷的狐精,甯願自已省下中飯給他吃,拔草藥治他的刀傷,給他斷尾治療,全給他治好了。可是,今天卻發現了一個問題,我的主家昨夜的五隻雞,四隻鴨丢了。主家養有一條看家大黃狗。奇怪的是,丢了九隻雞鴨,這條狗居然都不叫喚。我分析有兩種可能:一、是熟人所爲,與狗較熟。二、是狐狸所爲,有句古話說:‘狐狸拖雞狗有約。’如果是狐狸所爲,狗是不叫喚的。所以,我今天去那山洞裏看了,沒發現什麽蹤迹。當我準備返回時,卻在洞口發現一支雞毛。但一支雞毛說明不了什麽問題。”
“這樣的事,對鄧大來說,不是什麽問題,馬上會真相大的。”程作頭說。
“據這狐狸精說:‘他的傷與鄧大他們有關。’我想,他跟鄧大之間有諸多誤會。如果真如狐狸精所說,那麽我這次也算是沒白救他。如果我主家的雞鴨失竊,的确是這狐狸精所爲,那麽,我救他算是白救了,是助纣爲虐!”金滿倉說。
程作頭說:“這亊并非這麽簡單,既然是鄧大要抓的人,不會是有多好的一定是犯了事,你想,他的尾巴無毛,且奇痛無比,一定是童三靈的火光寶器所爲,都用上火光寶器了,還能好到那裏去?”
金滿倉說:“就目前來說,我們沒有确徹的證據,暫時緩一步,别急于找鄧大。待到有足夠的證據再告訴鄧大也不遲。”
他倆說着就進入了夢鄉。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這狐精又化成風流倜傥的商家,那天正好是木家莊集日,這胡維是推着一手推車南北貨物,日雜商品,來趕集。
這胡維今天主要是物色美貌的女子。趕集民衆,人山人海。這胡維心都在看女子身上。根本沒在做生意,而這些南北貨物,日雜商品也是沿途草木,雜物等變了來的。當然胡維賣貨物是假的,看女人是真的。
那天,從早上開始對他的商品很少有人問津,眼看就要中午了。這時來了一個美少婦阿娜多姿,看得胡維眼都直了。
這美少婦看來也憑非是買東西的。東撿西挑也未買成。這少婦說:
“我有個妹子想買把木梳,隻是我把她所要的木梳顔色給搞忘了。”
這美少婦說着,給胡維抛了個媚眼。
這胡維頓時春心蕩漾,心裏癢癢的,渾身熱浪不時湧來。正在想入非非,突然美少婦又說:
“你如願意把這小車推到我家裏去吧?讓我妹妹自已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