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說:“世爻臨日月又得未土動來相生,而無制,可謂強旺過頭,應爻官鬼爲丈夫,失令而被世爻重克,又入墓于動爻,且世爻居五君陽位,官居二爻陰位。爲男**陽剛柔失位,夫妻必不和睦。卦變六沖,婚姻當散。活拆不拆,死拆也要拆的。”
少婦聽罷大驚失色,吓出一身冷汗。但她卻也故作鎮定,淡淡一笑,問道:“老先生,我眼下如何?”
祖師看了看少婦的面相,眉間透出一股邪氣,殺氣,死氣。大驚,心想,莫非有鬼狐纏身?卻也不便道破。于是,祖師說:
“夫人眼下正在十字路口,有許多條路可走,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死路千萬不能走!從你的卦面上看,兄弟發動,且面臨白虎,然而,白虎爲西方星座,主威,又稱‘血神,’不宜發動,動則必傷,被克制的六親。然而,白虎己發動了。白虎特牲剛強,兇勇,豪爽,好戰喜鬥,心狠,果斷……”
聽了這些話,少婦一臉驚恐,頓時呆若木雞。精神幾乎到了要崩潰的境地。呆了半天才緩過神來問:“老先生,還有解救的法子嗎?”
竹棒山祖師說:“解救當然還有法子的。話都講到這裏了,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的情人并非人類,但是你也不必擔心,我會給你作一個全面按排和解救的,你的家在那裏?你要買啥,快去買。待會兒我去你家看看。”
在這情況下,少婦還有心思買東西嗎?沒有!沒有心思買東西了。少婦領着竹棒山祖師到了家裏。看家境還算可以,房子卻也半新不舊的。家裏有一瞎眼的婆婆,據說是他兒子死後哭瞎的。這婆婆,眼晴雖瞎,但耳朵倘靈。人們進進出出,婆婆心裏明鏡似的。
竹棒山祖師來家,婆婆一耳朵就聽出來了。婆婆一耳朵就聽出來了,她說:“兒媳囡囡,家裏來客人了嗎?”
少婦說:“媽,是我娘家的一個鄰居,我讓他來我們家坐坐,在集上碰到的。”
婆婆說:“兒媳囡囡,留客人在家吃中飯。”
竹棒山祖師說:“我坐會就走,不會在這裏吃中飯的。”
竹棒山祖師說着,又說去少婦的卧室看看,卧室窗戶很小,光線不足,祖師說:“這房子陰氣重,點盞燈來看吧。”
一會兒,少婦把燈提過來了,竹棒山祖師翻開被子,發現好多的淡黃色的毛發。竹棒山祖師歎了口氣說:“就這東西!”
說着,竹棒山祖師從少婦的卧室出來。說:“房子陰氣太重。裏面黑洞洞的。啥都看不清。”
少婦見祖師抓出一把淡淡的黃毛來,心裏頓時發毛!呆了半天才說:“老先生,現在咋辦?”
祖師說:“你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千萬别流露出你已知道他的身份,你要和往常一樣。這事跟你婆婆也别講,這點你千萬要記住。現在我先回去,明天再來。”
竹棒山祖師說着走了。竹棒山祖師再也無心算命、算卦了,收了攤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竹棒村,祖師派了個學徒去鄧大那裏說:“管家有點眉目了,請你速來。”
當日下午,鄧大就趕到竹棒村。竹棒山祖師把上午在後莊集市的經過講給鄧大聽。
鄧大說:“看來是管家也有可能,要不然怎麽會象蒸發掉一樣呢?一切都得有個水落石出。”
第二天一早,竹棒山祖師帶着鄧大來到少婦家。少婦說:
“昨夜,他很晚才來,一進門就說:‘今天家裏來客人了嗎?’我說:
‘我娘家的老鄰居來趕集,我們在集上相遇,既然碰上了就讓他在家小坐。’”
鄧大問:“你這樣跟他說,他怎樣回答?”
少婦說:“他說:‘以後少跟其他男人來往!’滿口醋氣!”
鄧大說:“他晚上會來吧?你有沒有講了不該講的話?”
少婦說:“晚上他應該還要來的,一早他走的時侯也挺高興的。”
鄧大說:“那我們晚上埋伏在屋子裏。他一進來,我們就将他一舉抓獲。”
小婦說:“你們現在在這裏,他一回家馬上知道,他的鼻子特别靈,就怕你們埋伏在屋裏,他都知道,這樣就不好辦了。”
竹棒祖師說:“氣味的事,好辦,現在正值深秋,到處蚊子肆虐,我們這裏山上長有艾青,我們這裏農戶大都在傍晚時侯,點着艾青驅趕蚊子,熏得到處都是艾青味。我們幾個人先用艾青先熏着,接着你的家裏裏外外都熏着艾青。我想這樣,我們人體的氣味可以消除。”
鄧大說:“隻能這樣了,除此之外的确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于是他們拿來大量的艾青,熏着到處艾青的煙霧彌漫着。鄧大,竹棒山祖師及其兩徒兒的衣褲,都先用這煙熏着。
經過大量的艾青煙熏,那天夜裏蚊子明顯地幾乎絕迹。到了子夜前後,管家進來了說:
“什麽氣味那麽濃,好象什麽青草煙……”
少婦說:“不是什麽青草煙,是艾青的煙味。鍋裏給你留着豬頭肉,還有溫好的紅糖酒。吃一點吧别餓着。”少婦說着起來點上油燈。這油燈很暗。
看來,管家真的是餓了。邊飲着酒,邊吃着肉。說:“寶貝這酒好喝,這豬頭肉也香,很可口。我從來沒喝過紅糖酒,這東西也好喝。”
少婦說:“好喝的酒要少喝一點,肯定容易醉,留點給我喝吧,晚上我也沒喝多少。留下一些我明天喝。”
“我吃好了再說,能留就給你多留一些。我也隻能答應這些了。”
少婦邊說着一邊給他挾豬頭肉。一邊自己也償一塊。不一會,這管家就喝趴下了。鄧大和竹棒山祖師大喜,鄧大說:“把這傢夥先裝入困仙網吧!”
竹棒山祖師說:“我們先吃飯吧,肚子都餓扁了,剛在管家在吃饞得我直流口水………”
鄧大說:“可不是,我真的怕他把這一鍋的豬頭肉,連湯帶皮都裝入肚子裏,還好,他到底喝趴下了。才給我們留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