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拉着手,走向床去。鄧大看得真切,掏出困仙網向他們抛去。
哈理大驚,急忙想跑,沒想到,困仙網早已罩住了他們。他們掙紮着想跑出去,終究無能爲力。鄧大開了門,把黃石生叫了進來。讓黃石生看着。
自己去叫老大,讓他處理這件事情。
哈理見鄧大走了,他請求黃石生放過他,哈理說:“黃老爺,你放過我吧,如果不是我揭發,你至今都還瞞在鼓裏,你的案子永遠得不到昭雪,那麽你的幾畝土地也拿不回來。你就看在這幾畝地的份上,放我一碼吧!……”
黃石生說:“常言道:‘一次不靈,千次不信!’正因爲你檢舉揭發有功,我們上次給過你的機會。你在我們面前信誓旦旦,說是保證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沒想到你卻變本加厲,奸淫你的主母來了。根據大清法律,你知道這是什麽罪嗎?”
哈理說:“我倆是你情我願的,不存在強奸之說。……”
黃石生說:“我不管你是否強奸,隻要你睡了主母,便是死罪!曆朝的法律都一樣。”
樁家的老婆說:“是我願意的,跟他沒有關系。”
黃石生哈哈大笑着說:“奸夫**,一唱,一和,可謂是同流合污,你倆到此不思悔改。”
他們正說着,鄧大領着老大過來了。老大走到哈理前面,給他狠狠揍了幾個耳光。罵道:“狗雜種,欺侮到我的頭上來了。”他一邊罵着,一邊又給哈理扇了幾個耳光。
樁家的兩個弟弟聞訊趕來,毎人都給他揍了一頓,然後,老四拿出一把匕首對老大、老三說:“你倆把他按住,我把他小弟弟給割下來。”他說着拿着匕首在石頭上來回磨了幾下。
哈理哭着說:“我求求你們了,别這樣,放過我吧!你們這樣搞,我這輩子就完了……”
鄧大說:“你早幹麽去啦?到現在才想起這輩子完了。”
老大說:“你現在求有啥用?老話說:‘好有好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辰未到!’你欺侮到我們頭上也麽長時間了。現在時辰已到,豈能饒你!你把我們看成什麽人了?”
說着與老三按住哈理,老四右手拿起匕首,左手捏住哈理的小弟弟,右手操起匕首,向哈理的小弟弟刺去……
哈理呼天嚎地地哭着掙紮着,終于無可奈何地被老四割下小弟弟。
鄧大說:“你還想女人不?你這是自作自受。”
哈理說:”喔喲痛死了,你們也太狠心了,這一割,一點都沒留,讓我以後怎撒尿?”
鄧大說:“你還能有以後嗎?你奸淫主母,罪加一等,死罪!沒有以後。”
哈理說:“你們幫我在知府靣前說說好話,對我網開一面。我會報得你們的。”
“我們已經給過機會,你自已沒有好好把握。常言道:‘一次勿靈,千次勿信!’你拿什麽讓我相信你呢?”鄧大說。
哈理呻吟着說:“盡管我做了壞事,但我跟别的五通神不同,說到底,我比别的五通神不知要好到那裏去!現在,小弟弟也搞沒了,就是以後再想幹壞事也沒法幹。我也不想讓你幫我什麽,一切順其自然。”
鄧大對老大、老三和老四說:“這案,我也給你破了,樁家的老婆我交給你們。這事讓你們二哥出獄後再作解決。哈理我們帶走。改天,我們把他交尤知府處理。”
說罷,讓老大、老三和老四把樁家老婆從困仙網中拖出去。鄧大還讓黃石生去樁家老婆的大哥家門前,把鄧二叫來。準備打道回府了。
一會兒,鄧二和黃石生都來了。他們帶着哈理,先回黃岙村。那夜就在黃岙村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鄧大和鄧二帶困仙網裏的哈理,去了白灘城,知府衙門,把哈理交給尤知府,讓他來處理。
然後,鄧大、鄧二就回廟裏了。
卻說木子老爺開了窯廠,滅了黃虎兒和大夫人等妖怪生意慢慢地
紅火起來了。于是木子老爺就請程作頭也過來,程作頭先是帶三個長工先過來幹鍬泥等活,沒幾天,他們熟練了,于是,程作頭把那邊幾個長工全都叫了來。接着,陳家灣跟黃石灣村開始械鬥了。程作頭不放心金滿倉。于是,程作頭給金滿倉在木家莊找了家放牛的活,把他也從陳家灣叫了來。
生意紅火,木子老爺自然高興,木子老爺是個性情中人。工人們幹活埋勁他都記在心頭。于是初一,十五,會弄幾個菜和酒請請工人們。工人們自然高興。但是,這饅頭山的山神就不舒服了。
這廠的磚泥和瓦泥是從饅頭山取來的呀!木子老爺曾經設想,隻要把饅頭山都變成磚,那麽就發了。而今,饅頭山山神認爲:
“工人初一,十五,都酒肉大吃大喝。而我真正奉獻泥土的堂堂山神,卻被冷落,這木子老爺太不仗義了。”
久而久之,于是就生蒂介。那天也合當有事,程作頭才叫上的四五個工人,不才過了一天就又有大魚大肉了。
這山神實在生氣,于是,他想搞點事兒出來。
那天上午,那幫鍬泥的工人已鍬了四遍了,也打了二次水了按原計劃,下午就可以騰泥了。可是當他們吃了中飯。去騰泥時,發現上午鍬的泥全部還生了。好象沒有鍬動過的泥土一模一樣。窯廠師傅說:
“這種情況,這輩子碰到還是頭一次。不過相類似的情況我師傅碰到過一次。”
沒辦法,窯廠師傅隻得重新鍬了。又重新打水,重新翻泥,五個人好不容易搞得差不多太陽也下山了。因此,隻好收工。
到了第二天,窯廠師傅帶着工人去騰泥時,這泥又還生了。真是奇了怪了。于是,窯廠師傅把這一情況向木子老爺反映。
木子老爺看了,這翻動過的、鐵鍬搞過的泥土比原來還硬。
大家看到這一情況,都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