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這女人現在困難重重,何不幫他解決解決?于是他化成一個美男子,進了她的房子。
樁家老婆正躺在床,自哀自憐。見一美貌男走了進來,一驚說:“你是什麽人?你給我出去……”
哈理說:“你别裝了,剛剛還想得發瘋,現在卻在裝正經!”說着便撲了上去。……
畢竟是虎狼年齡,饑渴難忍,先是掙紮幾下,後來便也不掙紮了,任哈理搗鼓着,搞得她精疲力盡。完事了,她忍不住說:“你真壞!”
哈理說:“壞嗎?壞就壞!”
說着又把她推倒,幹了一回。然後問:“怎樣,現在舒服了吧?”然後,起身準備回西山寺。
樁家老婆說:“壞傢夥,那明天晚上早些來。……”
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原來,哈理是打雜的,沒有和僧人睡在一起。他一個人住在另外的房子。自從那天晚上和樁家老婆有了那事,他每天晚裝着早早睡的樣子。他做好被窩,看上去象有人睡的樣子,裏面還不時發出如雷的鼻息。其實,哈理早化成清風與樁家老婆風流去了。
而方丈每晚他住的房門口看一下,見哈理床上鼻息如雷,心想,這傢夥現在看來洗心革面,改得也差不多。我隻每晚瞧上一眼,便也就行了。如果這樣繼續下去,二年之後,定能象換了個人似的。要是真能這樣,自已在黃石生面前也有個交代。
然而,哈理夜夜都去和樁家的老婆幹那事,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對樁家老婆說:“你嫂子一個人在家也怪寂寞的,她有困難,我也該幫幫她,解決解決她的困難。”
樁家老婆說:“你敢!如果你這樣我饒不了你!”
這哈理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這有什麽不敢的呢?”哈理邊開玩笑,邊準備上馬,冷不丁被樁家的老婆一腳踢下床去說:
“滾!你也想腳踏兩船,不撒泡尿瞧瞧,自已有幾斤幾兩!”
哈理忙陪個笑臉說:“開玩笑着呢,寶貝,就當真啦?”
樁家老婆說:“誰跟你開玩笑,我如果挖開臉皮還怕找不到男人?你滾吧!我不想見到你!”
哈理說:“寶貝,你真的生氣啦?如果你真的不想見到我,那我也隻好從此就不來了。”他說着,穿好衣褲準備走了。
“你給我回來,你這就想走?你想得美!我們的事還沒了!”樁家老婆睜圓着雙目。
哈理猛地醒悟,走上去把她推倒,上去……
完事之後,哈理穿好衣褲,準備回去。
“咋啦?這就想走?你還能起來了!”樁家老婆又開始跟他急。
哈理上去抱着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再見,明晚見!”
哈理說着走了。他駕雲騰霧,心想:這女人管得也真寬!管起我來了,你又不是我老婆!今晚我偏要找她嫂子玩玩。想着竟向她嫂子家去。
她嫂子自從她哥坐了牢後。夜裏都要點着油燈,坐在桌前發呆着。哈裏看她坐在那裏,對着油燈發呆。哈理化成一陣風從門縫裏進去。變成一位美男子,她嫂子見了哈理問:
“你是什麽人?你怎麽進來的?”
“你的門沒闩,……”哈理說着抱着她嫂子走向床邊,她嫂子拼命掙紮,無奈力氣沒哈理大。眼看就要被哈理壓在身下。她嫂子在哈理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哈理大怒,給她嫂子狠狠地不知抽了幾個耳光,打得她嫂子暈了過去。哈理急忙脫掉她嫂子的衣褲,壓了上去。這時她嫂子己醒過來了,但是這個女人很有心計。假裝繼續暈過去的樣子,那時正是秋天時節床上鋪着草蓆。她一邊悄悄地從草蓆下抽出剪刀,而這哈理卻一味注心于小弟弟怎樣入港,說時遲,那時快,她嫂子拿着剪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哈理的小弟弟,這哈理反映也夠靈的,急忙用手一擋,這剪頭已刺進了手掌,頓時鮮血泉湧。痛得哈理“啊呀”一聲翻身跌倒在地上。她嫂子拿着剪刀翻身下床,刺向哈理,哈理爬起來便跑,她嫂子便追,哈理化成一陣清風跑了。
哈理跑回西山寺時,己是是半夜時分了。他回到寺裏,在香爐裏抓把香灰撒在傷口上撕了件衣服把手包上。就鑽入被窩裏。
第二天一早他起來,跟方丈說:“昨夜起來撒尿摔了個跟頭,傷了手。和肩膀。”
方丈也末介意,他說:“傷了一點也不要緊,我們這裏張元帥神
壇前的香灰貼上去很靈驗的,不出兩天便好了。”
果不其然,沒幾天,哈理傷真的好了。哈理見傷口痊愈,就有點急不可待了。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落山,吃了晚飯,又故技重演。搞好床上的。關上門,化成一陣清風跑了。
到了樁家老婆那裏,她見哈理好幾天都沒來,現在一見到,氣不打一處來,在哈理的背上一陣好打。她說:
“你這幾天到那裏找女人去了?現在被那女的攆了出來,沒地方去了,又轉到我這裏來了。你當我這裏是客棧呢還是飯店?”
“真冤枉死人了,我被人打傷了,你都不心痛!盡說風涼話。”哈理裝個哭喪臉說,把手上的傷疤和肩膀上的傷疤給樁家的老婆看。樁家老婆看他手上和肩上傷痕還在,也隻好算啦,言歸于好。
于是他倆迫不及待,就開始了……
或許是幾天他倆未在一起,動靜搞得有點大了。一時忘情,那女的發出嗯、嗯,哼哼及浪聲細語。正好印證了一句鄉間老話:“黑夜常走,總會碰上鬼。”
那天正好樁家的大哥從她窗下經過,聽房子裏面有那種聲音傳出,大哥聽得真切。急忙把兩個小弟也叫來,他們帶着砍刀。耳朵貼在窗外,裏面不斷傳出聲來:
“我受不了啦,……你輕一點。…喔喲……再輕點。”
原來兩個弟弟是個楞頭青。頓時怒從心底起,惡從膽邊生。悄悄地罵:“媽的,欺侮到我們頭上來了。”
兄弟三人,一腳踢開了房門殺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