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族長呷了口茶笑着對金郎中說:“你這個孫子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年紀雖小卻有連大人不及的的心智,靈光着呢。我己召集十七歲以上的男子自帶砍刀長矛等,十七歲以上婦女自帶菜刀或柴刀,沒刀的帶上木棍或擀面杖也行。都龍潭坑龍潭崗集合;我又怕力量不足,想讓你兒子去一趟洞山村,讓洞山村的童太公組織三、四十人自帶刀槍等,來這裏助威;我還想讓橫渡村的人來個百十人來支援一下,那惡棍敢來挑事,我們斷其退路,搞死他們。”
金郎中說:“我的兒子在洞山呢,還得派一個人去洞山村跟我兒子講一下。讓他找一下童太公……”
楊族長說:“辦這些事還得阿四和阿青,兩人穩妥。阿青還在路上,隻好讓阿四去一下。”
他倆正說着,阿四進來跟楊族長說:
“如果沒什麽事,我想下去看看阿青他們。他們怎樣了?”
楊族長說:“我正要找你呢。讓你去洞山村去一下,現在金思楊在洞山仗姆娘家。你跟金思楊說:‘金滿倉惹禍了,把小鎮上的惡棍的兒子給打了。惡棍昨天夜裏折騰了一夜沒抓到金滿倉,估計今天上午要來窩山鬧事,希望洞山村能派三四十人助威。自帶刀槍。’童太公出面這事成了。”
阿四當下就要去洞山村去,金郎中說:“到我家去一下吃上一點再走。都忙碌一夜了。”
阿四說:“來不及了,還是先叫人吧。”說罷匆匆地走了。
正說着,人們把黃鐵山擡來了,金郎中告辭了楊族長和楊太公。說:“黃鐵山左腳傷口要重新處理,要是發炎了就麻煩了。”
金郎中回到家裏,先把黃鐵山的左腳布條解開,布條紮得有點緊可能用力有點過度的原因吧,布條上粘滿了血漬,傷口已血肉麻糊了,金郎中搞了一點鹽水,洗擦了傷口,敷上自制的草藥膏,說:“安心養傷,三天後就可走路,七天後就痊瘉。”
敷好藥後,大家就開始吃飯。折騰了一夜,大家都餓得慌。一陣狼吞虎咽,大家腆着圓肚子,這時天己經亮了。阿青說要向楊族長彙報這一夜的經過,就走了。金郎中就讓黃鐵山和金滿倉睡到裏屋,免得别人打擾。金滿倉說:
“這叫我怎麽放心?這事因我而起,現在有事了,我去睡大覺!我都成什麽人了?”
這小屁孩,人小但說起話來卻是大人的話,他卻不知今天械鬥的厲害,你一個六七歲的小孩,人家一拳就能把你打飛了!在這械鬥裏你起不了一點兒作用,人們還得看着你。隻能添亂。
但跟他硬來也不行,這傢夥難對付。于是金郎中暗中請黃鐵山幫忙,讓他哄住金滿倉。
黃剛躺沒一會,說自已口渴,讓金滿倉倒杯開水。他沒辦法隻能倒了,喝了一口,又說自己左邊腰上很痛,讓金滿倉揉揉,……
揉完了腿,他又說自已昨天夜裏在懸岩處滑落時,這背部可能傷了,現在脹痛。要錘鍍背。慢慢地,金滿倉開始有點不耐煩起來了。……但又不好走,更不能發作,心想:人家是爲你而受的傷呀,你要是走掉以後誰會跟着你?用自已的話說,我都成了什麽人了,他苦笑一下,罷了,待黃鐵山睡着了再說。
卻說阿青到了楊族長那裏,把昨晚的情況向他彙報了。楊族長說:
“這金滿倉,可是個人材,人小,說出來的話可比大人有心智。也靈光,……”
阿青說:“據說這小屁孩用石頭把對方砸個稀巴爛,對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應該作好準備。今天我的獵人朋友有十幾個要到我家叙會,正好讓他們一起助威。”
楊族長說:“我讓阿四去洞山村了,讓那裏的童太公派三四十個人來,再想讓橫渡村派出一百多個人來斷他們後路。可是沒合适人選。時間又這麽緊,……哎。”
阿青說:“人選倒是有一個,就是阿四送給他建廟的土地的鄧大,隻要他走一遭一會兒的時間便會到橫渡村。我們也可來個先斬後奏,說是受阿四的囑托,請鄧大法師走一趟橫渡村請他們派出一百多名村民自帶刀槍。”
楊族長說:“時間這樣緊也隻能是這樣了。”說着,便跟阿青一起向鄧大的道觀奔去。
到了鄧大的道觀,鄧大和鄧二正在吃早飯。鄧大見他倆進來以爲有啥生意。馬上搬椅擦凳。後來,聽聽是讓他去橫渡村請讨救兵!
阿青說:“本來阿四自己親自來的,但今天有點緊急情況去洞山了,委我和楊族卡代爲辦理,反正也不是什麽事兒,無非是叫個人,況且對方是山下小鎮的惡棍,讓橫渡村的村民來個百十個人,斷其退路。滅其威風,讓他們不要不知天高地厚,沙蜂、王蜂、九裏達蜂都取蜜!”
楊族長說:“時間緊,容不得我們多考慮,阿四說:‘隻能找鄧大,否則是來不及的’”
“這事是怎樣起因的?”鄧大問。
楊族長說:“阿四的一個遠房親戚的孫子金滿年未滿七歲,在山下小鎮讀書,而惡棍的兒子也在那裏讀書,那惡棍兒子欺他是山上人,天天召集人來欺侮他,打他。他身上全是紫青的傷痕,他爲了報仇忍氣吞聲,窺機報仇,終于,他在昨天下午時等來了機會。惡棍兒子最後一個離校。他事先埋伏在半路,待惡棍兒子走近沖上去,把他摁在地上拿石頭在惡棍兒子頭上使勁砸,也不知砸了多小下,把他的頭砸了個稀爛。……後在王老師的的表弟護送下,回到窩山。”
鄧大說:“這個忙我幫了,既對方是惡棍,他自然不會甘休,也可能有道上的人,我們不可掉以輕心!”他說着讓鄧二去把童三靈和杜巫婆叫上,讓他們在中午前趕到窩山。
自已施展法術,駕雲騰霧向橫渡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