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大情不自禁地歎了口氣,鼻子酸酸的想哭。
從舟水山回來,鄧大怕穿山甲又潛回鄧家岙,去鄧小亮家愉金銀。于是帶着鄧二、杜巫婆來鄧家岙,就住在鄧族長家了。
鄧大一方面讓鄧小亮保管好金銀。一方面讓外界人都知道,鄧大他們一直駐在鄧家岙未走,從而達到震懾穿山甲的作用。另一方面他們暗中察訪穿山甲的下落。
鄧大自已感到仰天洞裏的一處銀庫力量有點單薄,近來他一直考慮人選問題。他原來想讓田青青去的,但又考慮田青青沒有多少文化,難以勝任。所以,他考慮讓鄧悠青和陳光明夫婦去,他這些年生意場上打滾,應該在帳目上不會有事的。武的方面,有蜘蛛王在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這個人的緻命缺點是好酒誤事。所以,鄧悠青夫婦去後會時時提醒。于是他決定先去拜訪鄧悠青夫婦再作計較。
現在還不知道穿山甲的下落,要是真的穿山甲潛回鄧家岙如沒有童三靈在場也不好辦。所以,他也必須去一趟陳家灣,請童三靈去鄧家岙,以防不測。他拿了個主意起身騰雲駕霧向陳家灣而來。
童三靈正獨自在那裏練功。鄧大說明來意,立即和童三靈去見他的師傅,師傅大周,他和小周正在田間勞作,鄧大說明了來意,并說必要時讓大周、小周一起去,捉拿那對穿山甲。大周滿口答應說:
“到時侯隻要你來叫,我随叫随到,”說着,讓童三靈先去鄧家岙不提。
卻說鄧大讓童三靈獨自先去鄧家岙,自己起身作法向鬼市飛去。到了鬼市,鄧大見鄧悠青生意紅火。想改主意。鄧悠青說:
“你是我的大恩人,有啥事就直說吧!凡是我能辦得到的,我萬死不辭。”
“現在有地方是管銀庫的,想讓你跟你老公去當領導,……”
鄧悠青說:“銀庫重地,沒有武功我很難勝任。你還是另找他人。”
“有武功的,已另有其人了他爲副,你爲正,你的任何一句話對他來說都是命令。他是不得不聽的。”鄧大說。
“他有武功,我倆沒武功,他能聽你的?”
“他不聽,你有權力辭退他!再不行還有我呢,你怕啥?”
“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答應那是我的不是了。不過,工資怎樣結算?”鄧悠青說。
“工資我們按全年結算,你們目前的工資額我再給你上浮百分之二十。這樣該滿意了吧?”鄧大說。
“好吧我一切按你決定辦吧!”
一切都談妥了,鄧大讓他及時地把貨物處理幹淨,擇日通知來上班。鄧大見都已基本上了當了,就起身返回鄧家岙,可就在這時,仰天洞裏蜘蛛王派人來報告了,說銀庫失竊了。
突如其來的消息,馬上讓鄧大從成功的頂峰跌落下來,他感到無比的失落。這也是鄧大所沒想到的。鄧大急忙帶着童三靈火速趕到現場,是蜘蛛王那裏出的事情。
蜘蛛王說:“銀庫外面被挖了個洞子進去的,……”說着帶着鄧大童三靈過去看,洞是挖在銀庫外的一塊巨石傍,很明顯,是借巨石作掩體,挖下的盜洞,洞不大,才盆子般大小。
鄧大問:“這幾天誰來過這裏?”
蜘蛛王說:“前天,穿山甲說自己近介段做生意順風得很呢。那天來了提來了兩壇杜康酒,幾斤肉說,久未見面大家叙叙。我說來就來吧,還帶着酒肉來。……
“既然拿來了,我也不客氣,讓廚師做幾個菜,還讓喽羅把麻山洞的獾子精也叫來,大家好好喝兩杯。
“那獾子精還帶了兩隻野兔來。是夜,我們大家都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一早大家又喝了一點酒,穿山甲夫婦醉醺醺和獾子精走了。”
鄧大問:“一共偷走了多少東西?”
蜘蛛王說:“不多,四根金條,四隻元寶……”
“什麽?四根金條,四隻元寶還不多?那你最多的時候丢過多少?”鄧大有些來氣,但馬上覺得不妥,換了副面孔和顔悅色說:“過去了的事就讓過去,這事别人知道嗎?”
蜘蛛王說:“就我們内部的人知道……”
鄧大說:“這事要保密,不能外傳,丢了銀子你可要滅九族的知道不?就是你最好的穿山甲,獾子精都不能透露半點風聲。如果透露了,立即會有殺身之禍!”
蜘蛛精唯唯諾諾,
鄧大吩咐道:“從今後你可要格外小心,千萬不可大意,少喝酒,你這裏是銀庫重地少與外面的人來往。”說罷起身與童三靈一起向洞口飛出去。回到鄧家岙。
鄧大征求童三靈的意見:童三靈說:“從表面上者穿山甲的可能性大一些,但灌的可能性不是沒有。(1)因爲所挖的洞體适合獾的進出。(2)獾的家族整體并不富裕。所以資金周轉不靈時,便發生了去鬼市搞收管理費的勾當,在陽間他的武功、道行都不及人家,所以隻能在陰間胡搞一通。如今碰上了黃金的銀,豈能空手的道理。”
鄧大說:“我認爲穿山甲的可能性大一些,洞也是穿山甲故意搞大一些的。如果是獾勢必然洞體上會留下獾毛的。是穿山甲就沒有。”
“我現在有個計劃,想把穿山甲我獾都一網打盡,目前似乎還缺個人手,現在還沒想好。然而這樣的重地去的人多了,就會留下後遺症,這樣不好。要不然讓鄧二變一個看看,能不能變起來?”
童三靈說:“你說變女的?”
鄧大說:“你怎麽知道我的想法?”
童三靈說:“在這道上混想法都是差不多少的。這樣吧,這個女的就讓我來,怎樣?”
“你當然是很好的人選,隻是我有點舍不得,有要緊的事找你商量難度就大了。”鄧大說。
“我也認爲可行的,到時侯我會随機應變的。”
既然大家都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了,那就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