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族長在一邊說:“瞧你這點出息,籽麻大的小事就睡不着,看來我們老鄧家到你這一代就别指望有多大的發展了。”
“丢了東西那有不心痛的?我要是真的不心痛,天天象沒事似的,進來出去哼着小曲,還興高采烈的。那麽夜裏睡不着覺的應該是你,你一定會想:‘我們老鄧家那輩子作下的孽,出了這麽一個癡不癡,傻不傻的傢夥,那麽我們老鄧家從此徹底玩完了!’……”
這番話說的鄧族長也笑了起來:這些何嘗不知道呢?是怕你急出病來呀!
鄧大也笑着說:“我們到現場看看,”說着帶着大周、小周、童三靈、杜巫婆和鄧二。鄧小亮所說的案發現場在他們的卧室,卧室是土坯牆瓦房窗戶很小有杉朩索條。窗完好無損。鄧小亮說這東西是放在櫃子裏的。櫃子上鎖,鎖完好無損,而且放進去後便從未打開。這房門隻要人一出來就上鎖。非常重視。就這麽情況東西居然也能被人盜。
鄧大說:“現在我們二人一組分成三組,大家仔細察看,那怕一丁點兒蛛絲馬迹都不能放過!我真不信了,這事做得那麽保密竟然也被人偷了,……”
大周說:“根據表面現象來看,似乎是内鬼,但真不信不留任何蛛絲馬迹。”說着,大家開始分頭行動。大周與小周一組,童三靈與鄧二一組,鄧大與杜巫婆一組。按排好後,鄧大又單獨找了鄧小亮談。
鄧大問:“我讓小周和鄧二送你出洞是啥時辰?回家路上碰到了誰?”
鄧小亮說:“大概是在半夜,一路上也沒碰上什麽人。”
鄧大問:“你有金銀的事,告訴過誰沒有?”
“沒有,我爸問我洞裏的情況我都沒講……”鄧小亮說。
鄧大問:“你有沒有和你老婆講過?”
鄧小亮說:“沒有……噢,有,我想起來了,大前天夜裏我無意之中說:‘現在我們家黃金白銀都有了。’說了後,我發現失言,馬上改口說:‘要是現在我們家有黃金白銀都有多好啊。’老婆在傍嘟噜着:都前言不搭後語了還不想睡……誰知道第二天夜裏金銀全被偷了呢?”
鄧大問:“你老婆有鎖鑰吧?”
“她沒鎖鑰。都在我身上裝着呢。再一個我和她形影不離。也沒作案時間。發現失竊哭得死去活來。”鄧小亮說
鄧大說:“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裏,我跟你的約談及内容不要對任何人講,包括你的老婆。而這幾天,你和你老婆都要在家,我們随時要你倆提供情況。”
大家又集合在一起,彼此交換了一下眼色,就打道回府了。看來這地方有些複雜。且又不好說話,也隻先回來再說。
臨走時鄧大讓鄧小亮找上兩口小水缸備用。
大家打道回府。回到陳家灣的鄧悠青原來的家。鄧大照例去買雞買鴨。鄧大又買了幾樣素菜。大家又轟轟烈烈地搞着。鄧大私下跟大周交換了意見。
大周說:“這個案子,内部作案,證據不足。外來作案又找不出根據。現場唯一發現的是他們的床舖下有個大碗口一樣大的地洞。還有一些似鼠腳印而非鼠腳印的爬痕,僅此而已。”
鄧大說:“普天下開鎖,開門不留痕迹的就是象我們這類人,還有鬼、神、妖魔、之類。所以我有個設想……”鄧大說着在大周耳畔如此這般悄悄說了半天,再把杜巫婆也叫來商量,杜巫婆不斷點頭,未了,大周笑着說:“豈不跟古代的故事一樣了嗎?”
第二天一早,大家胡亂地吃了一點。就起身向鄧家岙飛來,到了鄧家岙。這天鄧小亮卻是起得早的,小倆口早飯也早己吃了。
鄧大在他的卧室隔壁的房子看了一下說:“就這間吧!”
說着,讓鄧小亮把房子裏的東西清理幹淨。然後把兩口小缸搬了進去,裏面倒進沙土,然後,鄧大神秘而悄悄地跟鄧小亮說:
“你那個失竊的金銀先放一放,反正也不多。現在我們準備幫你把這金銀先賺回來,我給你從太上老君那裏要來了二個種籽,一個是金種籽,另一個是銀種籽……”說着,從口袋裏拿出兩顆鴿子蛋大小的種籽,說:“一顆黃色的是金種籽,另一顆銀白色的是銀種籽。這兩顆東西一缸種一顆。這東西,三天發芽六天成樹,九天挂果十天採摘。這兩棵每棵可生二個。黃色的可生二根金條;銀白色的可生二個元寶。第十天可採摘。第二十天第二批也可採摘也是每棵生二個。第三批也一樣……”
鄧小亮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那不是在種上了搖金樹;搖銀樹了嗎?他滿口答應。
鄧大、大周搞得神秘得很的樣子,把裏面打掃的幹幹淨淨。唯一的窗戶也釘上布。門上上了鎖。
鄧大把鎖鑰交給鄧小亮說:“這事可要保密,千萬别走漏風聲。不過這亊到了夜裏,夜深人靜時也可告訴你老婆,讓她一起關照一下。免得出啥差錯。”說罷他們就打道回府了。
到了陳家灣,大家又開始生火做飯,這個地方也隻有雞鴨,大家又宰了幾隻燒上,又做了幾個素菜。大家吃好喝足。鄧大說:“打明天起,大家要辛苦了。大家都要在鄧家岙,鄧族長家潛伏在那裏,又不能露面,日夜都守着,怪辛苦的。我想分成兩班,一班三人。一班守着,一班睡,輪流着。明天一大早,鄧二去山下小鎮買些餅之類,可直接去鄧家岙。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鄧二吃了一點竟自去了山下小鎮買餅等幹糧去了。大家吃了早飯,一路飛向鄧家岙。到了鄧族長家,大家都去看那東西種下還好的沒有?鄧大悄悄地拉上鄧小亮說:
“你昨晚跟你老婆跟你老婆講了沒有?”
鄧小亮說:“都講了。”
我老婆說:“以後重要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沒有必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