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說:“……涉及天機、隐私的我隻能說一點點。”
大周問:“我的情況如何?……”
老頭兒說:“我們的領導!……”
大周說:“準!其他不必再講!”
小周問:“我呢?”
老頭兒說:“我們的統帥,本姓陳。”說着,起身就要下拜。
小周攔住說:“免禮,休洩天機……日後如何?”
老頭兒說:“前途無可限量!”
童三靈問:“我呢?……前程…?”
老頭兒說:“洞山……終成真果!”
接下,杜巫婆問:“我呢?今後如何?”
老頭兒說:“杜姓寡婦。吃用甭愁!”
……
老頭兒一一說完,大家都說:準!隻有鄧二未問老頭兒。因鄧大與老頭兒别扭使他夾着非常尴尬。大周說:“今天我們雖然鬧了點小誤會,但總體上是好的,在這裏,我們必竟交了個朋友!”說着,把鄧大的手和老頭兒的手拉到一起。
大家都說了些玩笑的話,就準備趁河道從這下遊裏出去。
老頭兒說:“從這下遊裏出去,你們以前有人從這裏往下遊走過?”
鄧大說:“這裏我們從未走過。不過,路是人走出來的,……”
老頭兒說:“從未走過,再好有個常走或熟路的一起。這樣化的代價少一些。”
鄧大說:“經常走動,多走幾趟,路也熟了,那裏有坑坑,那裏有坎坎。那裏可歇息,那裏得緊行。”
老頭兒說:“待你摸到門道了,元氣也傷得差不多了。這樣吧我送你們出去。”
大周說:“在這裏,這次我們都得聽老頭兒前輩的,我們人地生疏,沒有熟人指點真要出點啥事故來,後悔怎麽能來得及?”
小周說:“曆來水裏的東西難以預料。山洞裏的水中更難預料!大家小心爲好。老頭兒前輩既肯爲我們領路那是我們的造化!”
大家說着,大家起身作法,一路向下遊飛去,到了一個地方,老頭兒說:“我們都先下來。”
下到地面上。老頭兒指着前方的山洞說:“這山洞叫‘鬼見愁’山洞。裏面兇險非常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這山洞的洞壁不管出啥東西,你們不要碰它,更不要拿它;若洞壁伸出手來抓住你的衣服,你立馬把衣服割掉;如果洞壁發出聲音叫你名字千萬别應,這個很重要,千萬要記住不能應聲;……”
這小河流本來就是在山洞裏流淌的,到這裏卻來個大山洞套小山洞,小山洞上方寫着“鬼見愁”三個大字。河水流到這都往這小山洞裏灌。
老頭兒說自己早年在這裏撐過船。那時是陳大将的時侯,他撐船陳大将軍發的工資。乘船的不多,大多是陳大将軍的手下。這都幹了三四年後,
大将軍出去了再也沒回來。他的工資也無着落,所以撐船的事就讓給他的堂弟幹了。他的堂弟無妻無女孤家寡人,養二隻鸬鹚,帶幾口魚網,就這艘小船。來往于“鬼見愁”山洞這邊,與“鬼見愁”山洞那邊。山洞那邊風光明媚,而“鬼見愁”這邊雖有小河、溪流卻是大山洞裏,暗無天日。但他堂弟樂此不疲。轉眼間便過去了近三百年。
那天,老頭兒一一吩咐好後,老頭兒坐在中間撐船,他不敢站起來。雖然洞頂有一丈來高,他怕頂上突然下來一隻手,抓住他的頭發他就慘了。
然而,大家坐船,而船身離兩邊的洞壁才空一尺的距離,尚若兩邊洞壁伸出手來,抓到人那就慘了,于是人們隻能躺着。躺着有船幫擋着,洞壁伸出的怪手就抓不到什麽。這船也是設計好的可躺四排,一排可躺二人,童三靈跟鄧二躺在最後一排,接下是鄧大與杜巫婆。再前面是大周,大周前面是小周,坐着,圓睜雙眼射出兩道強光,供坐在船頭的老頭兒撐船照明用。
船慢慢駛入洞中,可能落差有點大吧,水流湍急船駛得很快,人們的心一下子懸到嗓子眼上:若稍有不慎撞到洞壁上,大家豈不都玩完了麽?
大約駛了十來分鍾後水流平緩下來,這小船也開始慢了下來。大家懸着的心開始放了下來。小船慢慢向前駛着,大家的心一放松。心情也好了起來。
借着小周眼裏射出的光線,看這兩邊洞壁光潔如玉,怎麽會詭異伸出東西來呢?
人們正疑惑着,冷不丁前方的洞壁伸出一隻白得瘆人的手,人們己放松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這時不遠前方傳來哈哈的笑聲,讓人頭皮發脹,毛骨悚然。大家開始又緊張起來。
這時船身突然震動了一下,一看原來杜巫婆的衣服有點大,躺下來時有些卦在船幫上,被那隻手抓了過去,杜巫婆頓覺整個人象要被吸過去似的,她急喊救命,躺在傍邊的鄧大大舍命抱着她,但也無濟于事。連鄧大都感覺要被吸過去。童三靈見不對頭,急忙拉着鄧大。鄧二在慌亂之中,手中的寶劍亂舞,往那隻白得瘆人砍去,火光四射,他慌亂中砍向衣服,衣服被割掉了那隻手縮回了洞壁,衆人都舒了口氣。說:“好險啊!”
小船繼續向前行,又一切風平浪靜。人們的心又開始放松了。
遠處傳來了音樂聲,有人在唱戲。唱得很美。攪得人心癢癢的。近了看是在洞頂上傳來的,洞頂上五六個絕色美女在跳舞。舞姿很美,看得大家心裏浮想聯翩。
鄧二本來就多情,且好色,看着有點神魂颠倒起來。他最看得入心入神是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魂不守舍。童三靈在一邊時時提醒,摟着他,在他耳畔說:“咱不看了好嗎?這虛無漂渺的東西,多看有損無益!”
鄧二那裏聽他?隻顧自已看着,看得得意處,竟還張着嘴巴,流着口水。氣得童三靈真想給他幾個耳光!但他又忍住了:他是你啥人呢?
這時,洞頂上跳舞的出現了混亂。不知那裏出來八九個強盜來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