岀了牢房他倆作法,攜帶鄧小亮向洞口飛去。
岀了洞口,鄧二對鄧小亮說:“我們倆你認識吧?我,你是認識的,他是小周。你回去後賭博不能再賭了,再賭下去是要掉腦袋滅九族的知道不?這元寶和金條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這元寶和金條後面都有蓋有年号,或鑄造者的姓名。都登記在冊的。這個拿回去就當作個傳家寶吧,下面的艱難你是知道的九死一生,下去了很少有活着出來,況且下面管金銀的個個武藝了得,且又是吃人的魔王,隻要你一下洞,一切都在它們的掌控之中,好了,我也不想多講,碰上我們是你前世燒下的高香,回去後夾着尾巴做人,戒賭、戒吹。你現有二個罪名:一盜竊庫銀,二、越獄在逃,罪加一等!這二條任憑那一條都是死罪,滅九族!你們鄧家岙的人可能死光了。你是聰明人,不需我多講。”鄧二說罷。任鄧小亮收拾繩索等回家不提。
卻說鄧二和小周送走鄧小亮,火速回到蜘蛛王那裏他們個個喝醉了,象死豬。
他倆找個地方躺下睡了。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多少時侯,外面紛紛嚷嚷着:“看不出這細皮嫩肉的家夥竟是個武林高手,昨夜竟鬼不覺神不知的走了,還帶走一根金條,一隻元寶,真他媽的真人不露相!……”
蜘蛛王也在那裏罵罵咧咧:“媽的!這年頭真的看不準人!這個嗅小子竟是武林高手,還裝成沒武功的樣子,還挺象的,真他媽的!”
白胡子也起來了,捋着胡子說:“真是真人不露相,我昨天見你答應讓他看銀庫,我怕出現意外,讓他提提石鎖,他裝得提不動石鎖,一下也不行,後生可畏!按昨天的樣子,那是手無縛雞之力。誰會料得到他是個江洋大盜呢?”白胡子說着又問:“徒兒,銀庫裏都沒丢吧?看過沒有?”
“還沒仔細看,去看看。”說着打開銀庫大門。
看看裏面都放得整整齊齊,估計沒人進來,所以不存在失竊庫銀的事,緻于那根金條和一隻元寶,實在是自已異想天開所犯下的錯誤。好在還沒人知道,白胡子,自己的師傅,自家人,所以這些都不是問題。
吃罷早飯,雖然老鼠王未到,蜘蛛王爲蝙輻肉之事和老鼠王談價錢的相關事誼己忙碌開了。
白胡子向蜘蛛王告辭說:“徒兒,在這裏吃也吃啦,喝也喝啦,現在準備回去了。”
蜘蛛王說:“來一趟也不容易,我想你多住幾天,咱們也好聊聊。……”
白胡子說:“我以後還會來的,今天先回去。”說着坐上了轎帶着一帶随從及喽羅走了。
出了蜘蛛洞他們走了二三裏路。在角角裏扔掉了轎。他們又變回原來的樣子,然後作法須臾間便到,進了蜘蛛洞,蜘蛛王已和老鼠王在談價錢了老鼠王見鄧大他們來,上前跪下便拜道:“不知大人降臨,有失遠迎,請恕罪!”
那蜘蛛王見老鼠王跪拜,他也跪拜道:“素昧平生恕罪恕罪!”
鄧大說:“大家都起來,都起來!沒那麽多虛禮!”
鄧大見大家起來,問道:“這裏的銀庫誰負責的?”
蜘蛛王期期艾艾地說:“是我……”
“你這裏的銀子進出都有賬否?”鄧大問。
“銀子進出都有賬的,”
鄧大清了清嗓子說:“從今天起,你這個銀庫,由我來接管了,你把所有賬都拿來,看看清不清楚。如果清楚,沒有貪污,沒有拿用公款現象,那麽繼續留用,賬目不清楚、或有塗改、貪污、拿用公款現象的輕則辭退,重則送官發辦。”
蜘蛛王一會就把賬簿拿來了賬目基本上是清楚的的。但有一筆帳在四五百年前似有改動,那時侯,似呼是前任經手,又好象是自己剛接手時搞下的。總之年代太久遠記不太清了。
大周說:“看來還算可以的,雖然沒有鼠王記得清楚,但也說得過去。”
鄧大說:“留用是可以,但作爲主管似乎還差些,辦事有些糊塗。”
于是就宣布蜘蛛王繼續留用,讓蜘蛛王将庫銀及時清理出來。
鄧大交代完後準備去下一個庫銀點。蜘蛛王說:
“下一個庫銀點是條蟒蛇負責的,這蟒蛇古闆,認真,認死理,一般人都不願和它打交道。不過它心眼并不怎麽壞。你們既然來了也不瞧急,待我與鼠王把蝙蝠肉價格談妥,吃了中飯再到那裏去。
蜘蛛王與鼠王談好價錢,鼠王就去組織對手拉蝙蝠了。
鄧大想,就蜘蛛王與老鼠王這兩個,相比,鼠王明顯地精于蜘蛛王。鼠王的确是塊理财的好料。
吃罷中飯,蜘蛛玉帶着鄧大、大周等人到了蟒蛇的家。蟒蛇家其實就是蟒蛇洞。蟒蛇洞不遠處有一山洞建作銀庫。
蟒蛇的夥計并不多,蟒蛇自己、他老婆、及一條守銀庫的小蛇。
那天到了蟒蛇家,蟒蛇不在。它老婆說那隻蝙蝠來找它了,兩個談得不投機所以上山決鬥了,它老婆說自己有了身孕,所以沒有一起去。說着帶鄧大等人去山上決鬥現場。
從現場上看,蟒蛇很顯然是處于下風,這蝙蝠個頭大,就是早幾天喝酒時跑掉的那隻。它己把蛇的頭皮挖掉一塊了,鮮血淋。那蝙蝠見衆人趕到,它内心發慌,起身飛跑。小周與童三靈,眼明手快趕上一劍砍下它的翅膀,那蝙蝠重重地栽在地上,小周、童三靈一劍把它頭砍了下來。
蟒蛇把他們請到家裏,鄧大說明了來意,并說:“從今日起,我全面接管了銀庫一切事務,今後,如果有人要想提取銀兩必經我批準。有我的批條才行。”
蟒蛇說:“這個沒問題,我本來就古闆,認死理。愛較真。”
鄧大說:“你的帳目都齊全的吧?待會兒我要查看。近日你把庫銀清理一下數字先統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