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治病人,小關阿波劫獄
卻說童三靈和小關阿波玩敵進我退拉鋸戰着,突然有人高叫:“黃石灣村起火了!”小關阿波心想,一定又是童三靈搞的偷襲把戲!但要是真的被偷襲了也是很沒面子的事。于是,小關阿波帶着人馬直奔黃石灣村。
童三靈見小關阿波帶着人馬走了。馬上指揮着把煙熏暈了的村民擡的擡,背的背搞回了陳家灣。
小關阿關帶着人馬殺了回去,起火處是在黃石灣村後的一個柴垛,和一個稻草垛。傍邊的小屋裏不斷傳出擊打鐵器的聲音。這小屋還有人!于是,小關阿波說:“我們要抓活的,”說着,指揮人馬,包圍小屋,大家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屋,一腳踢開房門,見裏面卻是綁着兩隻羊挂着,後腳下放個破鍋,破銅罐什麽的,羊不時掙紮着,任後腳擊打着破鍋,破銅罐。宛如人們催鑼擊鼓。
大家虛驚一場。小關阿洪歎道:“童三靈真是神出鬼沒,看來我們又中計了!”
小關阿波急忙指揮人馬趕回械鬥現場,那些被煙熏暈的人早己被搶救回去了。小關阿波帶着人馬沖到陳家灣村口,陳家灣的人堅守不出。小關阿波亦無計可施。但她想自手下十幾個人被抓得設法救他們出來,免得日後談判桌上造成麻煩。
第二天小關阿波讓老狐與小狐扮成行醫,老狐炒了一升似焦未焦小麥粉,包成了一百五十多包。帶着解藥,一路向陳家灣走去。他倆一路高叫着:
“看病呵看病!專治一切疑難雜症,專治一切奇瘡毒疖……”
陳員外正爲這十幾位被煙熏暈的村民發愁着,見有行醫上門,心中大喜,就把他倆請了進來。這十幾位被煙熏的村民被按排住在村裏的祠堂裏左廂房裏。這祠堂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天井裏中間建一戲棚,戲棚四柱花鋼岩石做就,四角返檐雕着小龍顯示着昔日的輝煌與榮耀。
天井邊上裁有一株夾竹桃傍邊築有一小花壇,種有不知名的花花草草。
陳員會問:“老醫生老家那裏,好象外地口音。貴姓大各?”
老狐說:“湖北人氏。免貴姓胡,就叫我老胡好了。”說着又指指小狐說:“他是我的兒子,江湖上人稱小胡。”
老狐給每位把了脈,說:“你們這幾位象是中了毒。先給你們服幾顆解藥試試。接着,大狐和小狐給每個人喂了解藥。不一會大家都感覺好多了,老狐說:“現在你們應多喝開水,你們中的毒從大小便中排出。多喝開水恢複得快。”說着,又給他們每人六包“藥”粉,說早晚各一包。
不一會就中午了。陳員外留他倆吃中飯,說:“飯是便飯這有備有夥房,我們近日請來了十幾位客人,我們毎天都好好招待着。”
吃中飯了,陳員外搬出了一張桌子,那天中午吃的是面條,廚師特地給他倆加了兩個荷包蛋。接着他倆又看到廚師提着兩桶面條去了右廂房。到這時,他倆才看清了,原來右廂房分裏外兩間裏面間關着抓來的人門上着鎖,外面一間是四個看守,日夜輪班,寸步不離。
這一切老狐和小狐看在眼裏,飯後老狐和小狐離開,陳員外拿出錢說付醫療費,老狐說:“明天我倆還得來,給各位病燒上一鍋藥蕩洗澡,病康複得就快些。醫療費明天一起算!”說着長揚而去。
他倆從祠堂出來,迎面碰上大周、小周二人。大周、小周見有生人從祠堂出來,大吃一驚,從現在來講兩軍交戰,再重要的就是軍事情報,而祠堂對陳家灣來講,是軍事指揮中心
。這樣重要的地方怎麽會讓來曆不明的人進來呢?于是他倆急怱怱地找了陳員外,陳員外正爲今天的事高興着,見大周、小周過來,以爲有啥事,他問:“你們有事?”
大周、小周說:“剛才從這裏出去的你認識嗎?”
“剛認識,怎麽啦?”陳員外問。
“我們把這幾個關在這裏的全轉移了吧!這裏不安全。”大周和小周說。
陳員外說:“這麽多天了都沒有事,怎麽如今變有事了呢?”
“我倆懷疑這兩個人是奸細,所以爲安全起見,我們還是把這幾個抓來的轉移掉,再把自已的人換上,他們不來劫獄最好,如果來劫獄我們就來個裏應外合!”大周、小周說道。
“轉移掉就安全啦?說不定更不安全呢!”陳員外想起童三靈的話。
大周、小周見跟陳員外說下去不會有什麽結果,也隻好告别出來。他倆轉身去找童三靈。
童三靈說:“如果他倆是奸細,怎麽會幫你們治病呢?你倆想多了!”
大周說:“你豈不聞‘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話嗎?隻有把你搞信了,他才好收拾你!”
“我想不會的。這事你就别管了!”童三靈自從那天那塊藍布出問題後,根本不會相信他了。
他本來想向童三靈解釋,但造成的結果已如此了,最多的解釋也是蒼白無力的。往往會造成愈描愈黑的結果。因此,這許多話他隻能忍住了。而今天這樣的事他管又不是,不管又不對。如果自己立定堅持這樣說,要是明天啥都沒發生,那麽事情又會怎樣呢?他會相信你嗎?不會,隻能是更加不相信你。算啦,一切順其自然。
然而,他想雖然這樣想,做未必會這樣做。他跟小周商量,爲了把損失降低到最少,他讓小周火速回家去叫上十幾個人來這裏以防不測。……
第二天,那倆位行醫早早地就來了,拿了土草藥放在鍋裏熬着,說待會讓那幾位病人洗着舒服,病好得也快。
小周經過一夜的奔波,淩晨時分,終于把人員一十六名搞到位。小周把他們有的扮成要飯的乞丐、有的賣豆腐、有的賣疏萊、有的賣肉……
然而這一切都在杜巫婆的監視之中。杜巫婆把這一切及時地向童三靈彙報。
這邊小關阿波也在組織人馬在村外集結。村内也派進去十幾位。
……
快到中午,那兩位行醫把土草藥熬好分給每位病人洗澡,但有四位不願洗,(1)、他們本來就懶;(2)、他們身體恢複得很好,不需再治療什麽的。
這些都搞得差不多了,這兩位行醫拿出藥粉,說:“爲了鞏固療效,每人六包藥粉。5個銅钿一包。陳員外說一共多少錢說一下就行了,一切都由我來付。
老胡說:一共一百五十包藥粉加上解藥一共八百個銅钿。
接着,老胡拿出二隻燒雞兩瓶白酒說:忙了兩天大家也算沒有白辛苦,終于把這幾個病人都醫好了。來大家都來慶祝一下。”說着,每人倒上一杯酒,說:看樣子,每人也就這麽一杯多也沒有。右廂房那邊老胡拿過去了一隻燒雞,每人也倒上一杯酒。
沒想到就一杯,把所有人都喝趴下了。老胡急忙砸開右廂房的門鎖,放出全部被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