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龍皇?”
四翼鳥人不敢相信的說道。
“那你認爲我是誰?”
龍皇淡淡的反問道。
四翼鳥人不再懷疑,雖說他不清楚龍皇爲何如今變成了靈魂體,可他卻清楚一件事,即便隻剩下靈魂體的龍皇,都不是他這些低級鳥人能夠對付得了的。
四翼鳥人坐在地上驚懼的看着龍皇,在這個名字下,他連站起來的勇氣都不在擁有。
在不遠處,另外三名兩翼鳥人更是臉色慘白,雖他們還能站着,可那顫抖着的雙腳表明,他們随時都有可能和那四翼鳥人一般,一屁股坐下去。
那場大戰下,龍皇所率領的龍族可是給天界天使大軍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龍皇和九位龍子更是殺出了龍族的威風,大龍子,也就是之前四翼天使口中的龍太子,更是将十二翼大天使長米菲亞打成重傷。
這些鳥人當初或許還沒出生,但對于那場曠世大戰,他們卻不可能不知曉。
如今親眼看到龍皇,這些低級的鳥人被吓尿了……
“不是吧,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尿褲子。”
看到這一幕,季漠等人都是忍不住捂住鼻子,面露鄙夷之色。
四翼鳥人偏頭看了那三人一樣,他氣憤的盯着那三人看着,大有責備之意。
就算害怕到和我一樣坐在地上,但也不能尿褲子吧?
“我想這麽長的時間,你的禱告已經說完了吧?”
突然,在那四翼鳥人的身後,傳來了季漠的聲音。
四翼鳥人頓時大驚,将目光從那三名兩翼鳥人的身後收了回來。
“天地囚籠。”
不給那四翼鳥人掙紮的機會,季漠便是施展了胎息境中期強者的招牌絕技。
換做之前,季漠的這一招對付這四翼鳥人肯定沒用,但現在不同了,這貨将肉身丢棄,失去了媒介的同時,也将不再擁有絲毫的戰鬥能力,面對天地囚籠,根本無法躲避。
“你們不是喜歡做審判嗎?現在我對你進行審判,我宣判,你處以極刑。”
對着那四翼鳥人微微一笑,随後季漠離開了這天地囚籠之内。
恐怖的能量開始在那天地囚籠之内膨脹了起來,那裏的空間變得十分不穩定。
“不……”
隻吼出了最後一個字,那四翼鳥人便是再也發不出絲毫的聲音了。
“轟!”
一道劇烈的炸響聲在那天地囚籠内傳出。
在那天地囚籠内的一切都變成了灰飛,花草,砂石,當然還有那四翼鳥人。
‘呼呼!’
一波接着一波的氣浪朝着四周沖擊而去,一道道光芒閃爍而起,龍王等人各自在自己的身前支起了屏障,以抵禦那氣浪的攻擊。
數分鍾後,氣浪消失,四周歸于平靜。
再次看向之前四翼鳥人所在的地方,那裏隻有一個深坑。
至于深坑之内,卻沒有四翼鳥人的蹤影,在之前的恐怖威勢之下,四翼鳥人連帶着真靈都被轟散,從此消失在天地間。
“到你們了。”
季漠笑看向了剩下的三名兩翼鳥人和教皇。
對于他們四人而言,季漠的笑簡直比惡魔還要來的恐怖。
“不要殺我們。”
三名兩翼鳥人齊齊開口說道。
在求饒方面,這三名兩翼鳥人完全做到了一緻。
“好,我現在可以不殺你們,馬上給我用手挖出一塊墓地,要是半小時内我看不到,那你們三個的下場将會比剛才的四翼鳥人還要凄慘。”
季漠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得無比的冰冷。
見到季漠那滿是冷色的目光,三名四翼鳥人趕緊點頭答應下來,不敢有絲毫的猶豫,他們三個馬上開始在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挖了起來。
“你呢?我的教皇大人?”
季漠看向了教皇,這位曾經站在地球武道巅峰的男人,現在對季漠而言隻是一個想殺就能殺死的貨色罷了。
不使用嘯風劍,季漠便是殺死了那四翼鳥人,即便那四翼鳥人因爲借用身體無法發揮全部的力量,但他也擁有着胎息境中期的力量。
而教皇就算比那四翼鳥人強,但又能強上多少呢?
一旦季漠拿出嘯風劍,他将沒有任何的機會,等待他的隻有死。
教皇仰頭看向了天空,苦笑了一聲,曾經教廷被左寒壓着,如今卻被左寒的弟子壓着,這在他看來,簡直是奇恥大辱,但可惜,他沒有機會将這份恥辱洗刷。
“或許我該告訴你一個消息。”
季漠看到教皇的表情,就已經猜出他在想什麽了。
“什麽消息?”
教皇低下頭來看向了季漠。
“我并非左寒的弟子。”
季漠一句話讓教皇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不光是教皇,就連龍王等人都震驚了起來。
如果說季漠不是左寒,那他怎麽可能會左寒的絕技?而且還不是隻會一點,是全部都會。
“你到底是誰?”
教皇想要在臨死之前将這一點弄清楚,今天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而或許也因爲此,季漠才會把心中的秘密說出來。
“我是誰?你忘記當年我和你的一戰了嗎?最後若非暗影樓出手,你現在還能站着和我說話?”
季漠冷冷的說道。
“你是左寒?”
教皇雙目之中滿是駭然,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左寒?”
龍王也驚異的看向了季漠,季漠就是左寒?
這怎麽可能?
兩個人的氣息和外貌完全不一樣,要說兩人相近的地方,可能也隻有在平時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狂傲了。
“我能有今日,都要拜你和暗影樓所賜,對于這份‘恩情’,現在也将還給你們了。”
季漠從腰間一把将嘯風劍抽了出來,直指向了教皇。
這一幕,就如同左寒挑戰教廷時一般,當年的左寒就是這般用劍指着教皇。
那時的狂傲,那時的不羁,那時的場景,一幕幕都回蕩在了教皇的腦海中。
穿越了時間的長廊,但這一幕卻沒有改變。
跨越數年之後,作爲左寒重生後的季漠,再次用劍指向了教皇。
唯一不同的或許就是,如今的教皇已然變成了階下囚,他接受的不再是挑戰,而是對死亡的審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