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絲毫的用處,無論這些鬼物逃到了哪裏,漩渦的力量還是将它們一一的吸了回來,然後統統吞噬了下去。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整個紫月空間内一隻鬼物也沒有了,随後漩渦猛的爆炸開來,瞬間,一股股漆黑的氣流從中如同流水一般傾瀉而下。
紫月空間内幾乎刹那間便被黑色的氣流填滿,随後開始一點點的對着紫月侵蝕。
從外面看,原本挂在高空的紫色月亮,開始逐漸的如同日食一般的黑了下去,直到最後變爲完全漆黑的樣子。
“天啊,快看,紫月消失了。”
地面上一些幸存者,雙眼瞪大的喊道,他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一些人類幸存的科學家卻開始緊張了起來,因爲根據他們的研究,紫月便是導緻這場災難的存在,現在紫月發生了變化,并且還是無法預測的變化,那麽人類的命運也有可能将要發生改變。
島國一處龐大的地下庇護所内,柴岐一戶,也可以叫做玉乾子,目不轉睛的通過望遠鏡看着天空的紫月,庇護所内有很多人,但隻有一小部分被奪舍了,玉乾子作爲最先來到這個世界的修士,現在是這裏的首領。
觀察完紫月之後,他拿出了祭壇,随後割破手腕,将血液滴灑在了祭壇上,随後将一個鬼物的頭顱放了上去,下一刻就看到祭壇散發出一陣彩光,随後一塊不規則的玉簡便被傳送了過來。
玉乾子拿起玉簡,将其放在了自己的眉心之上,玉簡内有着他師傅傳遞給他的信息。
過了不久之後,玉乾子睜開雙眼,看着周圍盯着自己的一衆師兄弟說道:“不用去管紫月的變化,師尊告知我們下一批修士已經準備好了,要我們盡快的完成儀式。”
“師兄,儀式所需的生命已經不夠了,島國這個地方太小,而且經過鬼物的清掃和政府的獻祭,現在幸存者已經很少了,我們必須要出去才行。”一位長相甜美的女生走了出來說道,面孔赫然是奈奈子的樣子。
玉乾子點點頭,知道他的師妹說的對,島國經過幾次折騰之後,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人了,他們這個幸存者基地之中有可能就是最大的一個聚集地了,但是即使是最大的,現在基地内也不過三萬人而已,這些人根本不夠下一次獻祭的儀式所需。
“這樣。”玉乾子想了想說道:“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我們已經走遍了整個島國的範圍,獻祭大陣也早就布置好了,現在就提前開啓吧,反正這塊地方也已經沒用了,就讓它發揮剩餘的價值好了。”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占據奈奈子身體的師妹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
剩餘的師兄弟也滿意的說道。
看到所有人同意了,玉乾子說道:“那麽就快去準備吧,争取三天之後行動,那時候我們将降臨歐美大陸,相信那裏會有足夠的祭品的。”
“可以,我還要去通知棒國的道友們,讓他們也一同發起獻祭才行。”
“棒國?不是聽說他們的祭品還有很多麽,一個個跟土皇帝一樣,天天殺人獻祭,好不自在。”
“你懂什麽,棒國實在太小了,即使還留有一些人,但總會有殺光的時候,而且那些道友也早就玩膩了,早就說想要試一試歐美鬼畜的滋味了。”
“唉,要不是大峪王朝已經變爲了一片絕地的話,我們尋找祭品其實也不是很難,那些歐美鬼畜血統不純,質量肯定要差一些的。”
“不要說了,這一次的災難就是大峪王朝引發的,幾乎滅了整個世界十分之九的生物,那裏早就被整個世界厭棄了,還遭遇了天譴,你就不要妄想了。”
接到玉乾子的命令之後,這些人開始四散開來,邊走邊聊,一個個準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三天之後,庇護所的所有人都從地下走了出來,包括哪些本土的土著,他們被劃分成了十幾個隊伍,然後分别由一名黑塔修士帶領着走到布置好的大陣之上。
随後,玉乾子站在大陣的中心,拿出一塊玉佩在其上打了幾道法訣,隻見玉佩瞬間破空而去,這是他通知棒國的道友他這方面已經準備好了。
過了幾分鍾之後,一道流光飛來,玉乾子伸手一抓,是一個玉簡,放在眉心探查一番之後,發現裏面是棒國那些道友的開啓大陣時間,還有傳送的坐标。
得到了這些信息之後,玉乾子稍微調整了自己這方面的大陣,然後便開始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媽媽,我們是要幹什麽啊。”一個小男孩和他媽媽站在空地之上,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圍的人群,還有地上一片片詭異的紋路。
小男孩媽媽摟着小男孩輕聲說道:“首領說要帶我們去一個地方,你不要鬧,一會就有吃的了。”
“知道了,可是很無聊啊。”小男孩應了一聲,随即蹲了下來,開始用手去扣地上的那些紋路,可是無論他怎麽扣,就算是将地面的一些泥土都扣了下來,但那些紋路卻絲毫不受影響。
“呵呵,真好玩。”小男孩拍手道,也不再感覺無聊了。
一位黑塔修士轉頭看到了小男孩的動作,不過卻沒有去管,這些符文都是用鬼物身上的材料和人血煉制的,除非有着強大的實力能夠一瞬間破壞整個大陣,不然的話根本就觸碰不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等到快接近中午的時候,地面上的那些符文開始緩慢的移動了起來。
大陣開啓的時候到了。
“哈哈,這些東西還會動。”小男孩天真的聲音傳到他媽媽的耳邊,這位母親歎了口氣,想要告誡一下自己的孩子,現在需要保持安靜,但當她低下頭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瞬間瞪大了雙眼,同時心中猛然升起了一股恐懼之色。
隻見他的兒子,那個天真的男孩,此時全身上下都已經被黑色的符文爬滿了,就像是被一條條蟲子挂在了身上一樣。
而他還不自知的在愉快的玩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