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夢啊,紀宇,你怎麽了?”
李小蓮完全聽不懂紀宇說的話,但是看到紀宇現在的樣子,又很擔心。
“呼……。”
“沒什麽,小蓮,我沒事,現在讓我們想想該怎麽回家吧!”
紀宇實在無法判斷自己是在現實,還是夢境。既然判斷不出來,那麽索性就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算一步吧。把一切都先壓在心裏後,紀宇首先想到的是怎麽逃出公交車回家。上次的經曆讓紀宇知道,自己現在就像是在老房子時一樣,同樣也無法逃出公交車的範圍,無論走多遠,都會回到這裏。
那麽,既然我會回到這裏,是因爲我在老房子的夢境中死了,上次也是這樣!如果按這種套路,那麽是不是,我上次在公交車也死了,所以回到了公司,而爲什麽又回到了老房子?難道!我在公司時又死了?那爲什麽我完全不記得了,我是怎麽死的?這一切又有着什麽聯系,怎麽才能逃出去?
“啊……。”
紀宇越想越亂,不自覺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頭發。
“紀宇,你在幹嘛,你怎麽了啊。”
李小蓮正在大量這個公交車,突然聽到紀宇的叫聲,回頭一看,隻見紀宇正在用力的用手撕扯自己的頭發,這可把李小蓮吓壞了。
“哦,沒事的小蓮,隻是在想一些事。”
紀宇看到李小蓮關切的面孔,感覺心裏暖暖的,但是又想到李小蓮有可能不是真實的,這也可能隻是個夢,紀宇又頭痛起來,他完全不是智謀型人物啊,這種難題怎麽解啊。
李小蓮看到紀宇一臉惆怅的表情,自己也沒有辦法,隻好再次四處看看,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了,李小蓮雖然胸不小,但是卻并不是無腦女。發生這種事,誰也知道有古怪,不然不可能從衛生間就突然跑到了這裏,但是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而且她認爲再怎麽精密的布局,也會有破綻。所以現在她要找到那些“破綻”
看到李小蓮在車内忙來忙去,一會走到這翻翻,一會又到那翻翻,紀宇也想到了李小蓮想要幹嘛,随機也加入一起翻找起來。
翻找了整個公交車,紀宇和李曉蓮什麽也沒找到,完全沒有什麽線索之類的東西。
“什麽也沒有!”
紀宇有些頹廢的坐了下來。
“哎,不可能啊,一定會有線索的。
李小蓮陷入了沉思中,不經意看了一眼紀宇,随機說道:“紀宇,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你剛醒過來的時候爲什麽那麽奇怪。”
“額。”
紀宇有些驚異的看着表情嚴肅李小蓮。想到,這還是那個害羞愛哭的李小蓮嗎?怎麽有種女偵探光環籠罩的趕腳。
“其實是這樣的…。”
紀宇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事情告訴李小蓮,因爲這又不是什麽秘密,而且她也不一定相信。
“原來是這樣,這還真是…。”
紀宇已經準備好被噴了,因爲這些事自己都不怎麽相信,何況别人呢。
“你經曆的可能都是夢境,連我可能都在夢中,不是可能!是一定連我也在夢中。我說怎麽總是感覺不對,一開始我以爲我們可能被綁架了,但看來完全不是。”
李小蓮聽完紀宇的經曆,臉色立馬陰沉的好似能滴下水來。
“你,你說什麽?都是夢境?”
“對!”
“紀宇你聽我說,你信這個世界有鬼麽?”
“鬼?”
紀宇一愣,低頭想到這幾天的經曆,還有自己被男鬼殺死的瞬間,随機擡頭,目光清澈看向李小蓮說道:“我信!”
“啊,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好好和它鬥一鬥!”
李小蓮看到紀宇清澈的眼睛,不知道爲什麽有些臉紅,目光不敢和他對視,扭着頭說道。
紀宇倒沒注意這些,而是馬上問道:“小蓮你,你怎麽知道有鬼呢?咱們怎麽鬥啊。”
“好了,你不用問我怎麽知道的,以後這些我會告訴你的。現在我來分析一下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們現在應該是在夢中,而且是靈魂進入了夢中,平常我們睡覺也會做夢,但那是我們自己的大腦在處理一些過多的信息和不切實際的欲望或願望,所以做夢會減輕大腦的壓力,調節人的心理平衡。”
“但是…。”
李小蓮又說道:“我們現在這種情況卻不是大腦的活動造成的,而是所謂的鬼,也可以叫夢魇,它們會創造一個夢,然後把我們的靈魂拉進來,讓我們的靈魂被困在這個被夢魇創造的夢裏。如果無法打敗它,我們就沒辦法出去。
“那它們爲什麽困住我們,我們怎麽打敗他。”
紀宇雖然聽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也聽明白了。
“夢魇的力量是來源于靈魂的供養,很多邪物的力量也是來自靈魂的養分,它把我們困住,就是想吸收我們的靈魂,你說你已經被它殺過好幾回了,已經很糟了,它每殺死你一次就會吸收你一部分靈魂,直到你的靈魂被它完全吸收,你也就死了。”
李小蓮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紀宇。
“什麽?”
“這,這怎麽辦,我被殺了好幾次了,靈魂少了好多,會不會對身體有什麽影響啊?”
紀宇聽到自己已經被夢魇吸了好幾次了,吓得臉當時就白了。
“呵呵,好了,好了,不吓你了,我剛才看了一下你的靈魂,不知道爲什麽,你的靈魂比平常人強好幾倍。這也是夢魇一直沒有殺死你的原因,要是普通人的話,被殺一次就死了。而且你靈魂這麽強,被吸幾下沒影響的,隻不過…。”
李小蓮沉思了一下。
“隻不過什麽啊?”
紀宇焦急的看着李小蓮。
“呵呵,隻不過,頭暈,惡心是避免不了的了。”
“呼…吓死我了。”
紀宇一聽隻是頭暈惡心這些,立馬松了口氣。
“呵呵,吓壞……。”
“啊……!”
李小蓮剛想在調侃紀宇兩句。但這時,車外面突然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而且聽聲音,好像是王建的。